龙龙说到这里,好像又回到那个阴冷血腥的巢穴中,他低头去亲吻花月影的眼睛,继续说:“我看到双珠,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踩着那些胳膊和胸腹飞速去夺。那双珠如此诡异,我担心有诈,便想先用轻剑把双珠推下石台,越是深入房间,刺耳的声音来回传,我后背发麻,用力一挥,青龙珠掉在地上。”
这时,他眯起眼睛,表情严肃,谨慎地说:“我见没有异状,便将白虎珠也挥了下来,就在此时,我身后的尸堆里突然暴起一个黑影,一把夺走白虎珠,我反应不及,看清时只见一个大约一米多些的瘦小背影逃窜而去,我怕它使诈将我永远留在斩水道中,”说到这,龙龙低头凝视着花月影,“就迅速抓起青龙珠,踩踏着那堆肉,冲出石门。”
“可我发现,它逃跑时并没有把我的重剑拔起,我沿着原路返回,到门口时巨石倒是被动了下,可我只是稍微用力,那巨石便被我在里面推开,我重见天日。”
三指在内穴里无法无天,先是相互碰撞又分开,模拟打斗,又去扣这敏感至极的肉壁,把这鲜有人探寻的地方玩得稀巴烂,花月影再能忍也忍不住了,但他不会发骚也不会求饶,有点不知所措。
这时龙龙配合着说辞,把手从他肉穴里抽出来,又在拔出肉口的时候环绕搅弄一圈,令师傅切身实地明白当时的情况。
有时候就是这样的,嘴巴很难完全解释清楚过去发生的事情,需要花月影靠屁股自己体会。
“我刚出来时惊魂不定,担心节外生枝,就先回藏身处将青龙珠安置好,过几天再回斩水道门口时,竟已经听不到那打斗声。又蹲守几天,有黑衣人重返斩水道,我见他们进洞后不久又出来,口中所说和我之所见相差无几,只是已没有双珠讯息。”
龙龙看着师傅微微皱起的眉,双眼闭合,嘴唇微张但却沉默,小腹发抖而没什么声响,他微笑着说:“我完成了师傅交代给我的任务,幸不辱命。”
花月影半眯着眼,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呼吸,用鼻腔安静而急促地吐着气,被龙龙解开的衣裳堆在他上臂,常年不见阳光的雪白胸膛随着他短促呼吸的节奏起伏,两颗乳首跟梅子一样红,蔫巴巴地挂在花月影饱满的胸脯上。
这碎梦浑身上下全是劲肉,瘦而不弱,肌肉线条流畅,唯独胸脯柔软饱满,手捏上去能把这奶子捏的溢出来,好在他平时胸口软甲紧贴着身体,旁人若不是如此解了他的衣物,绝看不到那对鸽乳长在冷酷漠然的碎梦身上。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从小带着龙龙长大,不仅当师傅,还要又当爹又当妈。不知道龙龙小时候哭闹是不是得花月影解开衣裳,露出乳首给他含咬,才叫孩子停下哭叫,用圆润的小虎牙咬着这出不了奶的奶嘴,吃不到奶急得小娃娃上手去捏,两只五短白嫩的小肉手抓着奶肉,一会儿往自己嘴里送,一会儿用力挤压。
嗯?怎么就是吃不到奶呢?
龙龙看着花月影躺在身下,表情渐渐没那么紧绷,眼神也清明了些,知道他是回神了。
他的乳晕很软很大,柔乎乎地散在奶肉上,像两颗还差那么一点季节就彻底饱满的草莓,于是心善的龙龙伸出舌头从下往上去舔,又一卷将两颗草莓卷进嘴里,用唇肉包着牙齿,防止咬到师傅叫他吃痛,抿着他的胸肉将嫣红的乳晕全含进嘴里。
舌尖顶着草莓尖尖,跟之前玩他后穴里那块软肉一样,抵着拨过来推过去,绕着乳尖细细舔舐一圈。包着已经尖利的虎牙的嘴唇压住,叼着花月影左胸的乳首向上扯,又不为难它,没拉多高便顺势松了口。
这雪白胸膛上左边的草莓饱满鲜亮,颜色诱人,水渍闪着动人白光,右边的哑着颜色,红则红矣,不够透亮。
龙龙笑着说:“师傅,我这磁州之行,您可听明白了?”
师傅小幅度地点点头,也不再拽自己脚踝,抬手去摸小徒弟的脸。龙龙的头发依然乌黑卷曲,神色安然稳重,没受什么伤,皮肤也并不粗糙,没在磁州受太多苦。师傅的手指顺着龙龙的额角慢慢抚摸下来,摸到他的脸,他的下颌,花月影分身乏术,自己才死里逃生回到岛上,久不见龙龙,此番凝望仔细确认过,更叫他放下心来。
青龙珠和白虎珠虽只到手一个,但也在意料之内。师傅的关心的眼神不含太多情欲,他伸手去摸自己的肉穴,那儿已经被小徒弟玩得水液涔涔,滑腻地敷在褶皱上,花月影伸进两指扯开肉口,抬起屁股,对龙龙安抚地说道:“此事我已知晓,做得很好,近些日子就先在岛上好好歇息。”
师傅摇摇屁股,“进来吧。”
龙龙扶着阳具,龟头先是抵着那圈内向的褶皱,慢慢撑开,肉口含着全部的肉冠,又在他冠状头底下那圈收紧了,小褶你挤我我挤你,将来者按摩地通体舒畅。
龙龙捏着师傅的胯,四指陷进柔软的臀肉,挺腰重重一夯,那柱身被肉口的淫液圈着舔过,整个进到花月影紧致热烫的后穴里。
这肉壶真是个名器,龙龙的胯下阳具一进去,仿若又回到母亲的子宫里,羊水温柔,腔道火热。
他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