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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仆”他说要报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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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回以点头示意自己有听到。

    他坐在地板上仰视着大屏幕,她坐在他视线的边缘盯着小屏幕上的进度条。

    “因为你,”冷不丁地,翠向洁世一搭了话,“我最近来了这里好多次。”

    “诶?”洁世一的心脏停跳了一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告白?

    热度从洁世一的领口腾地升高,他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

    翠看了他一眼,冷淡地打断他的害羞:“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们组的人用电脑也太粗暴了,害得我老要趁着你们的休息时间来这儿处理故障。”

    从一种害羞换成另一种害羞,洁世一羞愧得抬不起头来,等他想要正式和翠说声抱歉的时候,她坐过的椅子已经空空荡荡,只有电脑桌面上留下了最新一天的比赛录像。

    之后洁世一就跟她熟了起来。

    belock为了断绝选手和外界的联系,录像室的电脑没有连接网络,只有最基本的功能和工作人员定时上传更新的录像视频。

    洁世一除了对着摄像头“乞讨”,有想要看的其它资料也只能和他唯一见过的工作人员提起。

    翠很谨慎,第一次被拜托时皱着眉头,说洁选手的这个要求,我得先跟绘心前辈报备。

    洁世一没报什么希望,第二天却在电脑上看到了他想要的视频资料。

    这当然不是他独有的,每一台电脑都存上了一模一样的文件,可洁世一还是真心实意地感谢了翠。

    他和她交换了彼此的名字——这很傻气,因为显然对方早就对他的资料熟稔于心。

    他不但知道他的名字,就连他的身高三维血型特长都一清二楚。

    “翠小姐是负责管理资料的吗?”洁世一在对方脱口而出这些隐私后笑着说道。

    翠神色骄傲了一瞬,又很快转为懊恼。

    洁世一想,自己或许那时就已经喜欢上她了,因为他觉得自满的翠可爱得不得了,连白皙脸颊上的很淡很淡的小斑点都像装饰的金箔,而她难过时自己慌张得不行,颠三倒四地安慰对方。

    好在翠并不是在工作中受了什么欺负,只是后悔和洁说了太多不该说的东西。

    洁世一立马向她保证,自己绝对没有在通过她打探消息,就真的只是对她好奇而已。

    这话好奇怪,说出口洁世一的脸就兀自红了。

    还好翠没有注意到,还自言自语似的重申着她要遵循的员工守则。

    反复强调自己没有私心的洁世一还是有了最大的私心。

    和翠一起看录像的深夜已经成为他不会和任何人提起的珍贵回忆,洁世一自以为是为了保护翠的工作,他们的关系纯洁而公平,却在发现翠不是一个人的翠后心态产生了倾斜。

    暴露其实不止一个z组后,翠对自己职位的保密工作也不再那么严苛。

    洁世一知道了她不仅管理着整栋建筑的比赛录像存档,还管理着他们日常训练的数据、进食、进出医务室的数据,乃至他们所有人进入belock前的个人档案。

    开始,洁世一还会在训练休息、无意中看到遍布整个房间的摄像头时升起微妙的期待,会负责统筹、剪辑这些影像的翠此时此刻会在看着自己吗?

    他想要对着镜头微笑,又觉得这样的自己实在傻气。

    后来,他撞见其他选手和翠站在一起,又在心里给这个问题自顾自地写上答案。

    才不会呢,能轻松说出每一场比赛的高光点的翠才不会一直盯着他看,她只会盯着赛场上最优秀的那个球员。

    明知道站在翠旁边的糸师凛恐怕是全belock最不可能在这里发展恋爱关系的人,跟翠说的估计也是想要他自己的训练数据统计,也明知道翠的滔滔不绝只是在公事公办地给选手他们需要的分析。

    洁世一的心,仍像被柠檬咬了一口。

    好痛。

    洁世一逐渐在对翠的抗拒和渴望里找到了平衡。

    无论是为了他自己的梦想,还是翠那只追逐最优数据的视线,他在belock首要的任务都是赢下去。

    他还是会因为翠跟自己说话时无意识地贴在自己身边而开心雀跃,也会因为注意到翠和他看录像中的优秀球员时比对自己专注而吃味。

    但他已经能抑制自己过分溢出的好奇心和热情,偶尔说出的似是而非的暧昧话让翠都摸不准他的想法,犹豫了半天,在下一次见面时塞给他一份有关吊桥效应的科普。

    他这算是…传达到位了吗?洁世一哭笑不得,跟翠解释,自己绝对不是文书上的情况。

    见翠还不放心,他又补了一句:“也绝对不是想让翠小姐给我什么情报优待。”

    翠松了口气,外套再一次从左肩滑下去,她随手拉了拉,又像以前一样,挨着洁世一跟他讲起了他最近的数据波动。

    洁世一相信自己对翠的感情是纯粹的。

    那不是包含着利益需求的拉扯,也不是身处几乎全男性环境所以随意安放的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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