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两!?你有病呀!谁会出价去买一个破烂。”她好想要喔!可是两千两,她是绝计拿不出手的。她的钱只有往内缩,不可能往外扬,就算为了那只渴望得要命的银袋也不成。“好吧!我用另一个方式和你交易。”他故作大方的耸耸肩。“另一方式,不用两千两?”莫迎欢的语气带着省跃的迟疑。“对。”她真是天真。“说来听听,我洗了耳朵。”少军眷宠地拉拉她的小发辫。“我把传家之宝当给你,期限在你满二十岁以前我会来赎回,不用两千了两哦!但附带条件是”他的条件很简单,就依她之前的估价当给她,东西必须由她本人保管,不得遗失,否则拿人来赔。在期限满时,她不得婚嫁,连最起码的婚约亦不可订,不然就算违约,不但得赔两千两,还要还他一只新银袋,效用和旧银袋相等。“耗子头,你的条件好诡异,你是不是在算计我什么?”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好事。她小虽小,可不是笨蛋。“是吗?”莫迎欢有些自欺地盯着他晃来晃去的小银袋。明知道他这要求怪得离谱,可是二十岁以前不嫁人有何关系,她的目标只有银子。“咦,等一下,拿人来赔是什么意思?”少年的脸上难得浮上一抹红。“呃!这个嘛,就是我家的传家宝是传给长媳,所以”“喔!你好诈哦!”莫迎欢跳起来指着他。“想骗我嫁给你!”“我”他哑口无语地涨红脸,早该知她的聪颖非常人可比拟。“好吧!”“好?”被揭穿的困窘令少年怔忡了会,没料到她的回答叫人诧异!“不过我有条件的。”她不想随随便便地把自己卖掉,至少要出个好价钱。“条件,?”“对呀!”少年大概了解她的条件。“我会变得很有钱,带一堆银子来娶你如何?”“嘿!这是最重要的条件啦!另外一件事我要掌钱,你不可以有三妻四妾,我要独占你的财产。”少年轻叹。“我懂你的意思,你是担心我娶太多老婆会浪费银干吧!”这莫迎欢笑得腼腆地搔搔头,她就是这个想法。想想看多娶一居妻妾,一个月要多少开销嗯!吃用加上胭脂水粉和日常所需,就算不给私房钱少说也要一、二十两。一个月十两计算,一年就是一百二十两,十年便是一千两百两,若放在钱在生息可得总而言之,浪费银于会遭天打雷劈,她死都不肯。“耗子头,你变聪明了喔!”他能不聪明吗?“记住,我的名字是应嘲风,不是耗子头。”“应嘲风?”时光匆匆,一晃眼十数年过去了。清雅的花厅中忽有一只七彩斑斓的凤蝶在梁柱边飞绕,大家的注意力随着蝶影而落,一声轻笑令众人回眸,继而脆大眼睛。似乎有所怀疑地擦擦眼睛,再走神一瞧,他们相信是错觉,那个笑声绝不是冷漠的男子所发出。一切都是幻觉。不过,还是有不怕死的人开口询问。“大大哥,你刚才有出声吗?”闻言,坐在首位的冷漠男子淡然一瞥,端起香味四溢的茶一饮。他是失神了一会。那只不安份的斑蝶令他想起记忆中那个小女孩,以致不自觉发出笑声。他离开她太久了,久到忘了她可爱的消颜。唯有那份爱钱的执着,仍让他深放心底。“想起一件往事。”“往事?”应批风不可思议地两眉一张。“它让你发笑?”莫怪他惊讶,所有认识应嘲风的人都很清楚,自从近二十年前被迫离家后,他的笑容变得多珍贵,几乎是难得见他露齿一笑。就算有,也是冷冷地勾唇一扬,丝毫不见真意。“她快满二十了。”他记挂着的是她那双算计的眼,总是会发着光。“他?是难呀!我认识吗?”大哥的表情太奇怪了,有点发春的感觉,他觉得好恐怖。“不。”不!?那可绝了,身为亲手足的他会不识大哥之友?“大哥,说说着,别故作神秘。”应潮风摇摇头“没有什么,一个小女孩罢了。”“小女孩会引你发笑,你不要耍我这个弟弟了,吊人胃口的滋味怪难受。”他才不信小女孩会有多大魅力。“十三年前。她的确是个小女孩。”而且还死要钱。当年他被爹派去的亲信接回时,她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拉着他衣角,叫他要走可以,留下安家费。天呀!那时她才多大,为了从他身上榨点银子,连这种令人脸红的字眼都脱口而出,害他一路回兰州被人嘲笑不已,怪他诱拐纯真孩童。真是天晓得,谁才是那个受迫害的人。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他把装在银装的银子全给了她,而她居然还嫌少,拿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加加乘乘,以证他的“小气”程度。最后他拜托爹的亲信去钱庄领了五百两银子,才勉强填了一下她无底的胃口,甚至还笑嘻嘻地祝他一路顺风,今生不见也没关系。反正她有银子就好。他是气回冷月山庄的,一别十三年不曾通过半点讯息,旨在惩罚她的寡情。只是没想到、会惩罚的到自己。“大哥,那她和你有什么关系?瞧你对她怀念颇深。”小女孩也该长成俏佳人了。应嘲风冷硬的脸庞倏地放软。“她是我的未婚妻。”“什么?”在场的人皆发出惊呼声,但不及杯盘落地声,他们的目光全都集中在门口那张苍白的芙蓉面。心想,这是一个如何的情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