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只会这一个姿势吗……”
盛云川头脑发热,思绪混乱,下身酸胀,脑海里组不成完整的句子,就连用脏话从度炼祖宗哪一代开始骂起都不知道了。
在被教育alpha只能和oga交配的世界里,盛云川头回听到自己三观碎裂的声音,在耳边环绕个不停。
度炼失去理智,他也快了。
盛云川在昏倒前,真的很想对度炼说——
alpha轻舔了舔下唇后,又舔舐过自己的犬牙,气息灼热急促,他捞过盛云川的后颈,一边吮舐着他的侧脸,一边将自己的硬物抵向穴口。
他目光如灰,惝恍地望着天花板,被撞击得前后耸动,配合对方大喘着气,喉咙干涩得喊不出一丝声音。
“度炼你到底捅够没,我下边儿已经没知觉了……”
“谁他妈一边强奸一边道歉的……”
身体突然被粗硬的阴茎直捅到底,完全开拓到极限,盛云川压抑不住地喊叫出声,伴着尾音的一个脏字,余音逐渐消散。盛云川绷直身躯,脚趾收紧,差点儿眼一黑晕过去。
“啊啊啊操!——”
度炼倾身,将硬挺的巨物抵在已经湿润的后穴,往前挺腰,肉头被穴口的粘腻液体沾湿,逐渐没入肉穴,完全将他周围的褶皱碾平。
“你手指过把瘾就可以了行不行?!你松开,我给你找oga,你放开我,我给你找oga!我给你找oga行不行?!”
度炼松开攥着他腰肢的手指,握拳抵在他身体两侧,阴茎从他体内抽出到头,抵在红肿的穴口处缓慢碾压转动,湿润了些后,又猛地没入最里。
度炼过于温和礼貌的低语扫过耳畔。
“小炼,在你二十岁即将到来的初次发作期,请务必配合江医生做好一切准
外头的路灯自动亮起,朝着只开了点儿天窗缝隙挤进来,落在交缠的两具身躯,因性交而渗出的汗水,顺着鬓角滑下,滴落在纸皮箱上,深了好几处颜色。
手指抽离那瞬间,透明的粘腻液体拉出一条细线,落在身下的纸皮箱。通红的穴口无法闭合,周围沾着黏液张合,格外色情,淫糜不堪。
在接连几声虔诚的歉意结束之后,度炼开始耸动腰身,在他的穴内抽动起来,速度逐渐增快。
盛云川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度炼那根巨物缓慢挤进他的后穴,随着对方没入大半的动作,自己眼睛也逐渐没了光。声音颤抖,双目震惊,满脸绝望:“你小子……还真……插进来了……”
“还用上请了?!”
盛云川此时此刻真的很想倒杯酒,灌个迷糊赶紧晕过去,也好过被一个毫无经验的alpha不轻不重地乱插。
“请原谅我。”
“我请你强奸我的是不是?!”
“抱歉。”
盛云川在他怀里慌乱挣动:“进不去,都说了进不去!”
盛云川这会儿真就只能着急地在他耳边胡言乱语,试图唤醒这个不清醒的alpha,即使知道是徒劳。
“请你放松些。”
“对不起。”
“还不如直接把我打死算了……”
偌大的仓库内不再是拳打脚踢的互殴场景,而是身体交合相撞发出的啪啪声响,缠绕着急促的喘息与隐忍的呻吟,过于色情地盘环在周围。
盛云川绝望涣散的眼眸凝视着上方不理智的alpha,转而又将视线聚焦在眼前人上方的天花板,喃喃低语着。
用抑制剂平安度过整整五年易感期的盛云川,初夜不是和心爱的oga颠鸾倒凤,而是被一个alpha按在身下捅屁股,顶着他完全退化的生殖腔疯狂操弄。
这床品,这床技,简直烂透了。
显然,度炼根本就没理会他说了什么,只是自顾自地律动,用他那根硬烫的器官毫无技巧地撞击着另一个alpha的肉穴。
盛云川无言以对,嘴角抽动了一下,涣散的眼眸盈上讽刺。
他还真能接纳度炼那惊悚的玩意儿。
“!!!——度炼你别顶那里!——”
原本敞亮的仓库不知何时,早已被夜色掩埋。
被对方硬热的柱身迅速擦过某处,盛云川不自主地挺胸,下身一阵收紧,将度炼夹得嘶了声出来。
“你到底什么时候清醒……”
“度炼,我去你的……”
“你能不能清醒……我不是oga,接纳不了你那东西……”
“……”
:“我以为你要把他打服,哪儿知道你是把他操服了啊。”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大脑满是糨糊,完全无法思考,胸膛起伏逐渐变缓,呼吸渐弱,伴随着度炼在耳边的轻喘,眼前乍然一片黑暗袭来。
度炼动作越来越快,转而掐着他的腰肢,猛地顶到深处。
“……”
度炼在感受到自己两根手指在对方湿热的内里顺畅起来以后,抽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