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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臣应该都弄出来了,剩下的就让太子殿下自己来吧,是臣冒昧了。”

    说着,不等启于季发落,温介临抬脚就要往外走。

    启于季咬了咬牙,也终究没有再让他站住。

    然后便自己伸手往下,服侍着方才被挑起的情欲。

    回想着温介临玩弄他小逼的手法,启于季犹如邯郸学步般,把被热水泡的发红的食指缓缓地插了进去,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始抽插了起来。

    “呜……嗯……”启于季眉目微抿,上齿咬着下唇,桃花眸里净是不满足的欲望。

    一点都没有温介临的手指插的舒服。

    启于季自己又不敢像温介临那般用力。

    启于季不知道的是,温介临仍未走远,只是站在了屏风后面,听着他插逼时,浴桶水里荡漾的声音,以及细微的犹如幼鹿的呻吟声。

    落在昨天,温介临一定会用气音骂上一句骚货,可是现在,他却骂不出口了。

    那人取悦自己的动作都这么生疏,青涩,哪里是什么骚货?

    怕是自己淫由心声罢了。

    当天夜里,东宫的奴婢都回来了,仍是之前服侍启于季的那一批。

    启于季落得清闲,也不用再想着每日又要温介临给他穿戴衣裳,然后温介临又找机会捣弄他的小逼。

    那小逼还不见消肿呢,启于季又不好意思传太医,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明日下午,就是武训了。

    恰巧之前在青楼窑子里结交了一位识些医术,家里开有药铺的友人。

    启于季便飞鸽传书了过去,没有道明自己的身体情况,只是希望他替他拿一些消肿止疼的药。

    “太子殿下,一位声称林公子的在殿外,说是求见太子殿下。”

    “快快传他进来。”

    启于季眉梢染上了些许笑意,他和林沉,自从那件事之后,很久没聚在一起过了。

    一位身穿浅蓝色绸缎衣裳的男人缓缓地走了进来,手里领着一个方形的草药包。

    启于季遣散了奴婢,亲自招呼起友人来。

    又是煎茶又是倒水。

    林沉把草药包放在铺着茶白色布料的桌子上。

    林沉低哑的声音响起,语气里尽是关心。

    “于季,你急需消肿的药物做什么?看你身上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只是走路有些许不自然,难不成是腿碰着了?”

    启于季倒着茶的手一顿,脸上有些许不自在来。

    他要怎么说?难不成说,他的友人,有个女逼不成,还被温介临这个逆臣给操肿了?

    见启于季仍在愣着,林沉有些坐不住了,骨节分明的手往下伸,轻轻地握住桌下人的小腿。

    启于季被握住的地方连带着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想要抬脚抽离,却被一股力道捏的死死的。

    “我,我没事。”启于季连连道。

    林沉抬起那凤眸凝视着启于季,语气不自觉的带上了些力道:“你不给我看看是否是腿受伤了,那这草药包,我便拿回去了。”

    有什么病痛,是启于季不敢简单省事地穿个太医开药,反而特意叫他一个宫外人把专治消肿的药带进来的?

    启于季便随着林沉的意,让他褪上裤脚,心里则在琢磨着,应该要怎么蒙混过去。

    要不,说他的乳头肿了?

    昨日,虽然那里没有怎么被温介临蹂躏,可是在宫墙的那次,他被迫对着宫墙,乳头因为撞击,磨着那有些粗糙的宫墙,确实是肉眼可见的有些红肿,但不影响武训。

    小腿上有些痒意,是林沉把裤脚给褪了下去。

    “你小腿上并无伤痕,说实话。”林沉缓声道。

    启于季脸不红心不跳的道:“林沉,我腿上没有受伤,只是昨日去马场骑马的时候,不小心摔着了,导致胸口有些肿。”

    林沉和他这种关系了,只是看一看胸而已,并无什么大碍,更何况,他的胸也不似女子那般起伏。

    林沉神色微怔,而后疑声道,“骑马也能摔着?骑的谁的马?”

    总不能是骑着自己的爱马也能摔主人吧。

    启于季猝不及防地被林沉唤起马场上的记忆,他把温介临当马骑的那段。

    以及,被钟宇舟舔乳头的那段。

    小穴不自觉地溢出一丝黏腻的淫液。

    启于季含含糊糊道,“是钟宇舟那匹马。”

    林沉虽然虽然仍有些怀疑,却也不再纠结,低低的应了一声后,便伸手过去脱启于季的衣裳。

    先是繁琐的外衣,然后便是里衣。

    深秋的气温有些凉,裸露在空气里,白皙的胸膛微颤。

    见林沉眼珠子直直的盯着自己的胸膛不出声,启于季不由得有些疑惑,垂头瞥了一眼自己的前胸。

    只见那绽放在胸前的两颗微红的乳花,竟溢出来一点白色的液体!

    启于季短促的叫了一声,颤着手欲将衣裳重新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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