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边上,一点也不稳当,所以她双腿必须用力的半蹲着,难受极了,更难受的就是骚穴了。
“主人快看……狗奴在被桌子哥哥干……狗奴好骚啊……狗奴不喜欢这样……啊啊啊”她喊叫的越来越骚,不知道是心理臣服了还是身体。
三角边刮擦着厚厚的阴肉,摩擦带来的瘙痒正是她想要的快感,她不断的加快速度,磨蹭的更快更狠,她甚至想就这样把三角的尖尖儿当性具插进去,不断的往洞口送。
“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狗奴要高潮了”
终于攀上了高潮,身体里压抑已久的器官终于喷出水来,小碗被她放在三角的下方,就那样从尖尖处稀稀拉拉的汇入碗中,萎靡至极。
肃冥连头都没抬,他怕自己看到小骚货的淫贱样儿,直接动手,但是身体却起了反应。
安雪已经气喘吁吁,但是她还是那样跨坐着,她不敢浪费一滴一毫,直至淫水不能滴下来,她才脱离桌子,“啵儿~”唇肉脱离时和桌面发出了和谐响声,清脆欲滴。
这屋子能进行抽插动作的东西很少,基本上都是桌子棱角。安雪撑起才经历过高潮的身体,不断的寻找着可以带给自己欲望的东西。
主人书房里有一个衣帽架,在墙角所以开始没引起她的注意,架子上挂了一件主人的大衣,然后其他支节上没有多余的东西,仿佛为安雪量身准备的一样,她经历完上一场情欲之后马上奔赴下一场。
衣帽架上有很多晾衣的支木棍,是实木做的,那些木棍是用来挂衣服用的,可是此刻在安雪眼里,那些木棍就仿佛一个个可以自慰插入的假阳具,不过细了一些罢了,木棍向上翘起,最低的刚好卡到安雪的私处。
安雪直接摩擦到了那根木棍上,将木棍粗糙的纹理浸湿,然后深入自己的穴口,上半身两颗饱满的骚奶子敞开沟壑,将衣帽架包裹着固定住,然后开始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衣架哥哥干的狗奴好舒服……啊啊啊……再深一点……啊”
“好舒服……好深……再快一点!”安雪快速将木过挺进挺出,抽插快速都有了摩擦声。
安雪觉得不够刺激,直接捅进了另外一根高一点的木棍,她需要踮起脚才能将棍身全部插进去,这次带来的摩擦感更为强烈。
“这个哥哥更大干的更爽……干的奴好爽……哥哥真厉害……奴要被操坏了”不知道的真以为有人在操她。
“哥哥干死奴……干死我!”安雪加快速度的捅进捅出,那木棍都被干热了,没想到小奴隶一个人能玩的这么爽!她欺身而上,直接一条腿微微抬高支撑在墙上,将衣帽架推到靠着另一边的墙角,猛力的用木棍摩擦肉穴,干进干出,并且骚话不断,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喷射出了花汁!
两根被安雪干过的木棍油光蹭亮,和其他木棍比起来,仿佛抛光打蜡了一般。
此时小碗里终于汇聚了一定数量的淫水,但是还远远不够。
安雪抬高自己的一条腿,搭在落地窗上,她能清晰的看到窗外的蓝天和浮云,和暴露在院子里又不同,那是主人强迫自己必须要出去的,这次是自己主动暴露出来的,对面的浮云慵懒的躺在自己的窝里,耷拉着耳朵,但是眼神已经瞟了过来,安雪总觉得它的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
被一只狗注视着,仿佛自己就是它的同类一般的屈辱感涌现了出来,但不多。
安雪扭动着腰肢,将骚逼贴在了落地窗的玻璃上,然后开始磨了起来,玻璃的摩擦力很少,但是够透明。
安雪娇媚的说道:“浮云哥哥在外面看着狗奴……不要再看了……不要看了……嗯啊”磨的更加卖力,并且在玻璃上上下滑动,勾勒出一条条银丝绘制的画卷。
“哥哥操的人家的骚穴好舒服……啊啊啊……好舒服”安雪嘴里不停的说着淫秽的话语,但是要想达到极致高潮还是缺点感觉。
安雪将自己的身体与落地窗贴的更加的紧实,双乳被挤的扁扁的,那骚穴敞开了不停的流水儿“奴被主人压的喘不过气了……主人……主人的几把好大……插得奴喘不过来气了……啊啊啊”
说着将穴口与落地窗剥离,然后在贴合,反复此动作,淫水的波波声不断,此刻的安雪就像一只只会主动求欢的发情母犬,它的骚穴萎靡浪荡,只愿化身主人的几把套子,只愿做欲望的奴隶,迎合着邀请着粗长的肉棒狠狠地操它!
“主人放过狗奴吧……啊啊啊……嗯奴的骚穴受不了了……奴要高潮了……啊啊啊……主人真粗……插得奴受不了了……啊啊哦!”
听的肃冥一阵哆嗦,这骚奴叫的真浪荡,欲望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反复淫叫和开合动作下她终于喷出了淫水,仿佛蜘蛛精在玻璃上吐出了自己的蛛网,划出自己的包围圈,这块玻璃都是安雪占领的领地。晶莹的淫水说着玻璃缓慢的流下,慢慢的汇入到小碗里。
主人皱眉说道:“骚东西,玻璃弄脏了,舔干净!”
“是,主人”说完不得不舔舐着被自己弄脏的地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