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滋”,浴室外急促的短音,划断了冲洗过程——
余尹所住套间的浴室铺着跳色地砖,明暗质地的长方形在玻璃隔断接边,和曲意轩住处同样采用的分离式。曲意轩取下手持花洒,温水从喷孔中淋在小腹,一并将缠在下面的触手也淋湿了。大部分黑色暂时离开宿主的身体游到旁边,只余下一小块连在腰椎后面。
触手分出几肢将无力的女孩按倒放平,她恐惧地猜测是否还要再受一次折磨,朦胧泪眼中弥满躲不开的无助。在这模糊的视野,青年转身解开案桌上的一包原色扁签。“哗啦”一声,表面抛光过的不锈钢烤签散了,那是预备下次露营烧烤的用具,道道反射出崭新的银光。
本以为有——看到了,幼体戳到凸起,清亮的腺液由温软肉壁泌出,同时胀挺的阴茎接连喷出几道白束。
余尹瞧见曲意轩朝自己逐渐靠近,走到面前似乎有点踉跄,然后就听见夹克拉链被拉开的吱啦声。余尹没等到裤链的声音
鼓胀的阴茎裹在胶层里跳动,掌心把钢签握得更紧了点,印出淡淡的红色旋纹。
曲意轩先瞄到距离近的女孩,腹部的肌肉线条消逝,变得像缓缓鼓鼓地起伏的降落伞盖,或者白汤里翻滚的肚包肉。就在他抓起一把钢签时,触手从后面抱着宿主的腰小幅度地蠕动:“幼体还没有得到充分成长。”一边伸出舌面舔舐宿主覆盖在软体下的屁股,“要进去吗,你前面都有反应了。”
白皙的手指拣起一根打磨光滑的签子,在指间转了两圈,十五度角的签头极适合穿过食材。跃舞的银光,使三人的瞳孔都颤动着。拿到新的解剖刀时,他也喜欢用手指让刀柄旋上一会儿,熟练的技巧延续到这用途多样的钢签。
这网颤动而丰富,垂死而黯淡。持续不断的空噪叮在客厅上方,腥气和地板上刺眼的红散发到空气中,被一坐一躺的人体吸进。
癫痫一般的剧喘从指缝呲出,她确实怕得很,恢复意识后还以为陌生的青年已经离去,哪知道一抬头就看到他站在余尹身后靠墙盯着她。恐怕方才两人的小心思也被他看到了,女孩痛苦地摇头,蜷起身体不再动弹。
平整的沙发绒面被青年抓出褶痕,快激的细电从下身网散,射出精液的小孔一小阵发痒。幼体扶在下方舔掉残余的体液,一路滑至后穴将潮尾结尽。
米色廊灯映在男人上身的运动夹克,也映在女孩擦破红肿的背部。余尹的视线直直地投在女友因惊恐发作而瑟缩的身体上,又退回地上几条拖出的血道。他吸了吸鼻子,想要道歉的话语一股脑儿咽下肠,余光中黑色触手一晃而过。
你游戏时扯破了衣服,这就是他们说你不整洁的缘故?
生锈的钝刀割着冒热气的肉盘,浆膜肌层在阴凉的空气中发抖。女孩双唇发白,摸向前的手指战栗不止。不知是隔壁邻居家还是错觉,咚咚锵锵激烈地剁肉声响得越来越分明。她扶住地板努力喘一口气,不经意抬眼,突然爆出一声尖嘶,紧接着极力后缩,直到背抵到冰凉的木桌下缘。
比希望不管是什么东西,能把他松开就好。可惜事与愿违,软体生物并没有在意绑在椅子上的男人,也没有像余尹印象里那样融化吞噬掉附着的人体。
余尹用恳切的目光望向身前,女友搭落在地的手臂离椅腿还有一小段,渴望驱使他艰难地移转椅,无意间剐蹭了地面。终于她挪近,堪堪支起身来,大腿上健康的麦色肌肤浓浓淡淡滴出血晕。
遗留的女孩颤缩在一层木板上,像被磨透的贻贝。撬开有光泽的楔形壳,鲜嫩的贝肉便唾手可取。她的声带尚且可用,凭借仅剩的气力吐出低哑的咳音。“呜、咳咳……”
置物架上排着五六瓶洗浴用品,在这里洗个澡再回去似乎也不错……
尽管女友发出的声音如此微弱,也足以让原本绝望的余尹再次产生侥幸的想法。曲意轩留的绳结坚固又严紧,前十几分钟还从皮肤神经传来麻痒,长时间血液流通不畅导致余尹已经感觉不到手脚这种肢体末端了。
曲意轩走到女孩侧前方俯身,由于她采取的自卫姿势,站姿无法观察所产生的反应。女孩身上是带着肌肉线条的,大臂和双腿比较明显,锁骨上绷了层汗珠,急促呼吸下微微闪着光点。01号趴在曲意轩身上,往她身体投下一大片阴影。“固定住,让她平躺。”
两条环绕阴道的结构斑布裂纹,一道非自愿形成的透明薄膜把所有液体都封在子宫内侧。里面像有什么东西在撕咬,隐隐秘秘地刺痛一扎一扎。
触须剥开小孔,几根丝状线从四周支着光滑整齐的边缘,正上方续出蘸满水液的软管。管口在小孔处比较了粗度,接在前端向里注入少量半凝物,软管紧随其后插进内道推着基质物缓缓顶到阴茎底部。
缚住的人也吃了一惊,平静的语气从身后绕过,“不继续了?”余尹心里咯噔一下。
“快一点。”曲意轩掌心撑在茶几框沿,翘起的臀部被衬衫盖了小部分。触手从脊椎后向两侧分开成圆臂抱住腰腹,胶状细条抵在龟头边缘上戳弄,融化的蜡液浇下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