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河脸色瞬间难看之极,他虽不知寻常父子该如何相处,但绝不向像他跟楚暮现在这般荒唐,他整个人仿若被雷击中,立马将握住楚暮的手松开,恨不得马上逃离这个山洞。
楚星河抓着楚暮的手想把人甩开,奈何楚暮铁了心耐在他身上,也没
楚暮见楚星河没有离开,他眉头皱紧,刚要怒骂时,却发现楚星河竟蹲下身将手伸向自己,脸上恼意更甚:“你想干什么!”
楚星河懒得搭理他,刚刚不小心撇见楚暮屁股那块儿都湿了,果然这人将污水儿沾他衣服上了,他嫌脏但还是不想将衣服舍弃,冷着脸去扯衣服,他打算拿到衣服就立刻走人,绝不耽搁一秒,否则他怕受不了更大的冲击将楚暮弄死。
说着楚暮伸手去掐楚星河的脖子,怒意快要溢出眼底,仿佛真的要在今天他弑子。
楚星河将楚暮钳住呵斥道:“楚暮你疯了!你看清楚我是谁!再看看自己在干什么!”
楚暮没有清醒多久再次被药物控制,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自己跟最讨厌的大儿子待在一起,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很热,身体比任何时候都要空虚,往日清冷绝美的脸颊满是情欲之色,现在的他不是权倾朝野的大丞相,也不是足智近妖的盛京第一公子,只是一个彻底被欲望掌控的奴隶。
“啪!”楚暮愤怒的甩了楚星河一巴掌,“混账东西,你居然敢…居然敢如此对我,畜牲!你出生那年就该弄死你!”
楚星河不再关注楚暮那边的动静,蹲下身三两下拾起地上的衣物,胡乱裹了一通后便转身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谁知,脚还没踏出洞口,自己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楚暮,那人仿若没有骨头一样趴在地上,可能是嫌地上的泥巴脏,正费力的爬起来,动作间本就松垮的衣服彻底掉落下来,眼见他要站起来,衣服正好从腰间滑落,露出雪白浑圆的屁股,楚星河当即别开双眼。
听清楚星河的怒吼后,楚暮有一瞬间清明,发现自己跟楚星河搂抱在一起,他立马直起身子,感觉屁股坐着一个硬梆梆的东西,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正坐在楚星河胯间,隐约看见他裆部那处顶起来一大坨,同是男人,自己坐到了什么不言而喻。
但楚暮本就不是习武之人,加上药物控制,这点儿力气对楚星河来说就像挠痒痒一样。
因为此刻他才发现自己跟楚暮的姿势太诡异,两人几乎贴在一起,最一言难尽的是下体那处,阳具跟阳具抵在一起,因为楚暮的挣扎反抗,现在两人那物什儿都还在磨蹭。
他看见身边唯一的活人后便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抱住楚星河后楚暮发觉体内那股难言的情热居然得到些许缓解,于是更加不想松手了,抱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不止的男人磨蹭了起来。
楚星河一心拿衣服,根本没注意楚暮,结果就是被楚暮扑倒在地,他想伸手将人推开,楚暮不管不顾将重量压到他身上,对着他毫无章法的踢打,挣扎下,两人的衣物裹到一处,楚星河被限制着,一时间竟拿楚暮毫无办法。
楚暮脑子昏沉,不知楚星河的动作是何意思,但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就被楚星河的动作弄得衣衫半褪,当即怒火中烧,这孽子竟敢如此对他,楚暮愤怒起身向楚星河扑了过去,“混账,你敢动我,在外面几年胆子大了是不是!”
这么些年了,楚星河洁身自好,未娶妻也未去过什么烟花之地,自然从未开过荤,趴在身上之人虽是男子,但他是第一次跟人这么亲近。
楚暮不在踢打楚星河,整个人柔若无骨覆在楚星河身上,他脸色潮红,眼角泛起泪珠,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汇聚而下,双手死死抱着楚星河,下半身无意识的磨蹭。
楚星河快被楚暮倒打一耙的本事气死,他懒得跟这个神志不清的人计较,将人一把掀翻后站了起来。
楚星河拉着衣服领扯了几把,因力气太大,楚暮被推了出去,只剩半边身子还压着衣服,楚星河心头一松,正打算一鼓作气将衣服拿走。
跨间那阳物更不用说了,除了自己的手没被其他东西碰过,如今猛的有个温暖热乎的东西贴上来,立马就硬了。
身上挨了几十个拳头,楚星河终于腾出手将楚暮抓住,将控制权夺回后,楚星河松了口气,心绪刚回笼身子就僵住了。
了些,想到自己这副模样全被楚星河看了去,楚暮心底愈发厌恶楚星河,他盘算着等离开这里就将楚星河控制起来,要么找人杀了要么随意寻个由头将他关大牢一辈子,总之,不能让他用这件事来威胁自己。
瞥见自己裤裆那处的高耸,楚星河脸涨得通红,被自己没出息的样子气的,又见到那处有水渍,单衣被打湿了一大片,一想到那是楚暮身体里流出的淫水,楚星河快被恶心吐了。
自己的阳具抬起头,楚星河自然是知道的,他面色一白,自己竟然如此下流,对着男子都能硬得起来,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身上这男子还是他亲生父亲!
楚星河本以为将楚暮放开就轻易摆脱现在的困境,然而事实是他被楚暮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