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然而,我现在哪有时间,后天我就要出城去寻找玉灵芝了。于是,我与他商量,等我办完手上的事情回来后,再与他一同查案。
欧阳庆虽然有些无奈,但他也明白我并不是他的真正下属,他不能强迫我。因此,他只好答应了我的请求,等我回来后再继续讨论。
离开警局前,我首先妥善处理了手中的旗子。走进警局的卫生间,确认无人后,我迅速将“清洁中”的牌子挂在门把手上,防止他人进入。随后,我将旗子扔在地上,口中念道:“显!”被封印在旗子中的厉鬼立刻显现。他愤怒地盯着我,似乎不甘心被我制服。下一秒,就向我发起了攻击。像这类明知斗不过对方却仍敢嚣张的鬼,通常不是智商欠缺就是生前作恶多端、不服输。果然不出所料,我又用一个扇鬼手印将他打飞,他重重摔在地上后,就依旧凶狠地对我叫嚣:“敢欺负我,我定要叫我爷爷和爸爸将你全家弄死!我要强奸你妈!强奸你妹!弄死你个死杂种!”一个未成年就能说出这种话来,可见他生前是多么地霸道横行。对于这样的人,我毫不留情。于是,我冷哼一声,说道:“冥顽不灵!”随后大声呼唤金蛇:“你还等什么,赶紧把他给吃了!”话音刚落,金蛇便“咻”的一声从我耳朵里飞出,像龙卷风一样迅速将那个惨叫的鬼吞噬得一干二净。完成后,它又“咻”地一声飞回了我的耳朵里。我突然觉得这种从耳朵里飞出的感觉颇为帅气,就像是孙悟空召唤金刚棒一样。于是,我与金蛇商量道:“喂,金蛇,你以后能不能就只从我的耳朵里进出?”或许是因为今晚金蛇吃了两只鬼,心情格外愉悦,它爽快地答应了我:“好呀!”
出了警局后,我看到了一个人,是今晚我遇到的第二个小母蛇。
他上前跟我说:“我下班了,顺便送你回去吧。”
看着脱了警服后穿着一身帅气皮衣的男人,在我面前拂过的风里,都是带着他专属的香甜,我的心,不禁又开始骚动了起来。
我滚了滚喉结,道:“好。”
男人开的车是一辆黑色的摩托车,就跟他的黑皮衣一样的帅气。我戴上他递给我的头盔,坐上车后,便立刻主动搂住了他的腰,他的腰,比我想象中还要细。我不由自主地在脑子里想:这……大概就是传闻中那种很性感的公狗腰吧。
虽然我的腰也很精窄,但是,感觉还是没有他的细。
他开车的速度是正常的,不会快得连说话的声音都被风给吹散掉。
我与他贴得那么近,自然是会受到他的香味影响,我已控制不住,勃起的裆部已硬邦邦地顶在了他的屁股上。他似毫无察觉专心地开车。
终于,在快要抵达学校的时候,我开口跟他说:“已过了门禁时间,我要在外面留宿了。”
他将车子停下,转头问我:“那去我家吧。”
我定定地看了他会儿,然后回答:“好。”
两个彼此吸引的人在擦出火花的瞬间,便如同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当我两人在进入他家关上门后,我就立刻将他扑倒在了沙发上,凶猛地亲他的嘴,吮他的舌头。他没有任何反抗地张嘴承吻,被我上下其手。很快,我就拉开了他的皮衣,解开了他的皮带,裤子半脱了下去。
被我松开嘴后,他哈哈地喘气,而我则戏谑地问他:“你会不会告我袭警?”结果,他却冷酷着潮红的脸反问:“你只是袭警那么简单吗?”
来了来了,我邪恶的人格又来了,我温柔地笑了笑,说:“当然不是,我是想要——”说着,贴近男人的耳朵,如同鬼魅一边地蛊惑:“强奸你呢,警察先生。”
男人的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就像熟透的虾子一样,很可爱。
然后,我又注视着他星海般迷人的眼睛,微笑着问:“不知我这个罪行会被判几年?”
男人的表情虽然看似还是很冷静,可他微红的眼眶和滚烫的脸颊,都让人看得出,他是羞了,而且是非常害羞的那种,甚至,他的眼睛都不大敢直视着我了,却还是回应了我一个很可爱的回答:“我不知道法官会判你几年,但我……我会判你无期徒刑。”
“这无期徒刑是不是代表着我可以永远对你干这种事?”调侃完,我就重重地在他的胯间往上一顶,顶得他发出了“嗯”的一声很性感的呻咛。随后,我就看到了他高高隆起的那一团的顶端,渗出了水,用手指一刮,还拉起了银丝。
看见我在玩他内裤上的液体,男人就羞得眼泪都溢了出,在桃红的眼眶里晃呀晃的,看起来非常的惹人怜。我疼惜地亲了下他的嘴,问:“我可以脱光你的衣服吗?”
男人羞涩地瞥开了眼,不敢看我,也害羞的不敢出声。于是,我当他同意了。
我就跟小时候妈妈给我脱衣服一样,温柔地替他脱下了衣物。先是裤子,然后是内裤,连袜子都帮他给脱了。
男人用手背盖着自己的下半张脸,像似这样就不会那么害羞。然而他看见我抱着他一条腿,边观察着他的反应,边小心将袜子脱下的一幕,他便羞得连眼睛都想给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