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毕业前听我的。”
柯知彧哪里知道该怎么磨,纯属是想看凌彦吃瘪,她乐得笑呵呵地抱住他的脖子,说让他用手指帮帮她。
凌彦现在正美着呢,笑呵呵地向她讨饶。
两具身t贴在一起,声音似乎都是都是通过骨骼传导的,听起来和平常很不一样,一字一句直落到人心里。
柯知彧对凌彦说的疑问句可以直接当成肯定句来理解,要掀就是已经掀了。凌彦的腹肌练得挺好看的,没有夸张的大块,只薄薄地隆起一层,分界线还算明显,柯知彧抬起手指顺着界线一道道划到线条的末端,再寻找下一条线条。
柯知彧气急之下咬住了他的耳垂,狠狠用虎牙磨过他已经愈合的耳眼。被穿过洞的的耳朵和别的地方手感不一样,口感也不一样嘛。
“嗯,休息会。”
不是没看过也不是没0过,就是今晚觉得凌彦的腹肌格外的馋人。她低了头印下一吻,接着用膝盖力量撑起大腿径直坐在他小腹上摇晃起来。
她下令了凌彦没有不动的道理,伸指从中g出一包包滑腻的黏ye,就这么淌在他身上。藕断丝连一般,一头还在x里,一头已经粘上了他的腰腹,拉扯出一根yi的丝线。
谁知道店里的姐姐用耳钉枪给她穿完了之后他也开口说要打。柯知彧劝他说不用他陪着打,又疼又麻烦,说不定还会引起舆论纷争,任她怎么说都没用,凌彦轻轻一笑四两拨千斤把她堵了回去。
凌彦呼x1一滞,小腹不由得紧绷,还是无法预料到她的下一步。
“把你裙子掀起来喽?”
“宝宝别生气啊,你夹得太紧了我都ch0u不出来了。”
就这么静静地躺着,听着她的呼x1声逐渐转向平稳,感受她x腔的起伏慢慢变小,就这样,和她的距离几乎为零,两颗心脏的跳动声盖过了房间内一切声音。
又耍起小x子了,被扒了k子也不着急坐到该做的地方,反倒还骑在他腰腹上下摇晃,纯白的小围裙被渗浸成透明的颜se。
不单是唇齿g连,两人的情意也在纠缠,无声较量着到底是你想我多还是我想你更多,嘴巴张到最开,有配合地互相交换唾ye,舌头被搅成舌花,长舌侵入柯知彧的喉间,b得她连连起身后退,凌彦偏不再放她一条路逃,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执拗地继续和她g缠不分,细听之下还有叮当脆响。
藏在蚌壳里的蒂头不用费心思去找,自己就冒出了头,凌彦中指探进x里,拇指去轻r0uy蒂绕着它打圈。上面没有水,太g涩,就这么gr0u了几下,惹得柯知彧不满地叫疼。
纤羽般的睫毛扫在凌彦的眼角,随呼x1起伏的柔软按压在他x前,小pgu有一下没一下地蹭在他的腰腹之下,像是浑身都被春天的柳絮包裹着,搔弄得他不得不挺腰释放。
心跳的鼓点渐趋重合,在静默的环境里被无限放大,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愫在心中被熬煎、起泡、沸腾,扩张占据整颗心脏。两双眼睛在黑暗中对视,明明看不清对方眼底的情绪,但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只觉心意相通,我所想即你所想,就这么接起吻了。
出了小店,两人总共四只耳朵无一幸免全都高高的肿着,正是冬季寒风萧萧吹打在耳垂上肿烫与寒意并存,极端环境下痛觉神经被麻痹,穿耳的疼痛被掩盖,只觉得耳朵一会热地发痒一会冷地发痒,帽子也不好戴,生怕有绒线粘连到患处。柯知彧提出建议他们各自捂着耳朵前行,于是就这么举着手踩着冰摇摇晃晃走到了地铁口。
“凌彦!”
“好累。”
柯知彧的耳眼迟迟养不好,稍一碰水就要肿胀,洗澡还好说,洗头却是避不可避,前几次都是ch0u时间去洗发店洗护,几次下来发现实在是浪费时间,还会莫名其妙被推销许多产品。后来洗头的事就归凌彦管了,他也乐得做这些事情。
在她没设防时冷不丁使劲一按,柯知彧撑在他两腿旁的胳膊彻底卸力,身t直冲冲撞向他,身下也条件反s夹住了他的手指,就这么匆忙地被推上了一个q1ngyu的ga0cha0。
凌彦够聪明,ch0u出手指,指腹上早已包裹了一层yye,在y蒂上重重一撇顿时留下了水se作为润滑,再深入时不由分说地加了一指,拇指还任劳任怨的在在蒂头上r0u着。
才开始他们都还会jg心养护,躲着老师和学生会的检查偷偷带着耳钉,后来新鲜劲一过,学业压力上来,柯知彧没工夫管了并且诚挚建议凌彦也不要
x器已经完全起来了,没有外k的束缚轻松挺立出一个可观弧度,隔着衣服没磨两下就扒了柯知彧的k子。
分钟,就躺到他身上表示鸣金收兵了。
柯知彧去年冬天心血来cha0要去打耳洞,她去做什么凌彦自然是要跟着。柯知彧想的是他陪她一起去店里就好了,毕竟没有多少男生会想打耳洞,因为会被别人在背后悄悄议论说不是娘就是gay。
“喂!”柯知彧怒目圆睁,显然是忘了事前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