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推开了厕所隔间
“你的嘴很脏啊,来洗一洗吧。”
在脑袋离马桶水面还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时这人泄气松嘴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来拉架的见缝cha针分开了他们俩。
凌彦知道对柯知彧来说他的道歉就像吃了一个苍蝇,吃不吃得下都是恶心,接受不接受都是恶心,他再出现在眼前就是恶心。
“明天之内把这件事解决了,如果还有人说闲话,那我还会来找你的麻烦。”
事已至此,除了答应别无他选,更何况这事本来就是他造谣生事在先,理不在他,再者凌彦柯知彧家世不像差的样子,成绩也好,再怎么算学校也会站在他们一边。一番权衡之下,他懊悔自己当时被冲昏了头脑,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被劝着回到班里,凌彦还觉得一口气没下去。得不到就毁掉,这套为人处世可真没品啊。更无力的是他不知道怎么处理,要是他一个人他什么都敢豁出去,但带上了柯知彧他总要哪头都顾着。
那边柯知彧刚在家里缓过气来,看了眼手机差点又一口气没上来。
百口莫辩。
难道要把自己月经不调的检验单贴在脑门上给所有人看以断疑生信?
柯知彧知道这种话一旦被沾染上很难再洗g净,可能十几年后同窗提起她时都会联想到这个“私密”的科室,真是c蛋。
一个科室,都能成为验定nv生是否贞洁的参照物。
咽不下这口气。
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简单揭过去。
柯知彧直接在人数最多群聊里放出了上午的检查单,顺便抓了几个典型点出了他们的真名,洋洋洒洒留下一句“等我律师函。”随后潇洒退出聊天软件,切进单词软件怒背一百个单词,再秒他们一百遍。
谁主张谁举证,可人们ai看的只有被造谣者的反击,否则就默认是真实的。造谣的代价太小,有一张嘴,一个ip就可以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柯知彧本打算认了,费了一番力气也未必能得回清白身,柯知彧不想做这种买卖,但凡事都不较真,会显得自己太好欺负了。
最后造事者纷纷下场道歉,算是作为了结。柯知彧也不至于在那一步就发律师函,那句话更多是起警示作用,她也不想听到他们的道歉,但必须得出一个结果,那就以他们的道歉作为结果。
说来可笑,这些道歉不像是对柯知彧的抱歉,更像是对围观者的交代。
后来确定关系了后她问凌彦为什么要为了她和别人打架,是不是当时就喜欢她了。
凌彦说不是,她假装伤心了几秒,这人又说是更早之前让她装不下去。
确实是不该忘啊。
柯知彧每次吃药打趣他说可以那样那样时,火烧般的热意立刻从脸颊蔓延到耳根,透露出一种羞涩和期待,但脱口而出的还是不可以,随后科普起安全套的作用。
“难道你很脏?”
“当然不是!”
“那我很脏?”
“更不是了!”
“那为什么不可以?”
凌彦说不出为什么,头凑过去蹭她来代替回答。
这种场景不知道重复过多少次,关键时刻还是被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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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知彧说完那句话后狡黠地眨眨眼睛,询问他有什么和平常不一样的感受。
凌彦发现柯知彧从小到大都这样,喜欢故意逗他惹他说不好意思的话,还非要听到才罢休,他也在这种锻炼下越来越豁的出去。
“感觉还不错。”
“只是还不错?我困了,伺候我睡下吧。”
现实拉回了凌彦的理智,柯知彧刚喝的是工业酒jgg兑的酒jg饮料,现在是需要多喝点水休息一下,不然胃里烧,不能再这么闹下去了。
“嗯,我去倒点水你喝。”
“唉唉唉?不继续了?”
凌彦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抱起来轻放到床上,叮嘱她乖乖等着。
不得不说,柯知彧酒品很好,不哭不闹,意识大部分处于清醒时间,只上脸不上头,说不定酒量也不错。
她坐在床沿晃着脚,再次看到凌彦端着杯水出现时眼睛亮了亮,就着他的手咕咕咚咚喝了半杯说要去厕所。
凌彦担心她走路不稳一路跟在身后扶着她,被她说好se,为什么上厕所也要跟着。
哭笑不得,遵循她的意见隔着一扇门仔细听她的动静。
这次头发上也沾了点,洗漱都更麻烦了,凌彦实在放心不下让一个醉鬼自己在浴室,又拧不过她,y生生端了个凳子在浴室门口守了快一个小时。
他要是不知内情自己都得评价一句变态,耳朵恨不得贴在门上,一会没声音了都要问一句。有洗澡前三番几次交代的前提,柯知彧没有故意使坏不应他,他问一句她就会乖乖答一句,凌彦想着想着不由得笑出了声,这像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