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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园被亲哥发现自己被蛇压着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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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暮的思绪时不时歪到某事上,开了荤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动不动就想开黄腔。

    但他不拆穿他。

    他一定是这段时间太忙太久没发泄又撞到林暮和蛇做爱才会做这样的梦。

    他的这个人类伴侣,又菜又爱交配。

    人类男子趴伏在床上,身下垫着层层蛇身,只有臀部高高翘起,腿间夹着条粗大的蛇尾,湿漉漉的水将结合处搅和得一塌糊涂。

    “精力真好。”林暮嘀嘀咕咕地,抱着蛇一路小跑回了屋。

瞬间爽得他所有的毛孔都打开了。

    ——当然这条色蛇也有坏心思的时候,会装听不懂。比如做某事的时候,都说轻点慢点了,他还往死里动,好多次把他操到翻白眼差点晕过去。

    林暮也不会觉得无聊,二十多年都这么过来了,以前精力最旺盛好奇心最重的童年时代都一个人安静地过来了,现在就更别提了。

    紫色大蛇给自己脑子里还在甩锅呢,身体上自己蠕动着压在了林暮身上,蛇腹下的鳞片已经张开。

    雪青泽心里叹了口气。

    林暮紧闭着唇不让雪青泽进去,故意逗弄那条色蛇,等蛇委屈得泪汪汪的才张嘴主动含住信子勾动。

    林暮正入神享受着,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起先他还以为是幻觉,但有人叫他,他想装死也装不了了。

    男人正要嗯出声叫他别发骚,那人却叫了声:“青泽。”

    雪青泽正昏昏欲睡,天日渐凉,生物的本能让他开始精神不济,老想睡觉。他又感知到人类骤然加速的心跳,他睁开眼疑惑地看着人类,接收到对方的眼神。

    他可不想再野战了,刺激是刺激的,爽是爽的,但也是真的心慌慌。

    有蛇陪着他,他有能说话的对象便很开心了。

    当然,那条色蛇的技术也越来越好就是了,摸透了他的敏感点,有几次直接把他操射,神智都飞了出去,从高潮落下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被蛇操坏了。

    虽然蛇并不一定都能听得懂,但他也能看出来雪青泽一直在努力听懂他的话。

    林暮脸上一热,看了眼趴在自己肩头吐信的雪青泽。

    紫色大蛇嘶嘶地探出头来,摸索着贴上林暮的唇。

    “你怎么能这么可爱。”林暮笑出声,去浴室飞快地洗漱清理了一下,就抱着蛇钻进了被窝。

    林暮自我感觉是一个很容易知足的人。他这样的生活说不定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不用为生计奔波,养只宠物,共度余生。

    林暮莫名从里面听出来他得意的意味,好气又好笑。

    陆司明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半天才回过神,感受到自己身下黏腻冰冷的触觉,他脑袋空白了一瞬,才起身脱了内裤,丢进了垃圾桶,去浴室冲凉。

    雪青泽扭动了下身体:“嘶嘶。”进屋交配,外面冷,会着凉。

    声音很轻,却如同惊雷,他瞬间就醒了。

    ——不过雪青泽听不懂的时候会歪着头看他,别提多可爱了。

    腿间抵着两根微凉湿润的硬物,林暮双腿夹紧,夹住了那两根作祟的孽根:“青泽,你好色,怎么总想这种事。”

    这就够了。

    虽然这宠物老想操他。

    我真是个好伴侣。

    那条色蛇还在不停地嘶嘶嘶。

    林暮和雪青泽在一起的日子平平淡淡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做自己的事,蛇缠在他身边陪着,偶尔用尾巴给他递一下东西。

    身下的人得到自由,大口大口呼吸着,他没计较男人的野蛮和残暴,反而用那种温柔似水的声音继续发出邀请:“舒服吗?还想再来一次吗?”

    寂静的寒冷的秋夜里,被窝没一会就热了起来。

    后穴大张着,艳红糜烂地含着粉色的蛇茎,肠道被反反复复地侵入,力道恰到好处地摩擦过前列腺,舒服得林暮觉得自己都要化了。他眯着眼,感受体内涓涓细流般的快感,是种别样的做爱体会。

    深秋的夜晚风已经有几分凛冽,林暮关上门,精神抖擞地打了个冷颤,他侧头看向昂着头看着自己的雪青泽:“冷吗?”

    男人整个人都处在高潮的余韵中放空享受,手上也不自觉松了力道。

    感受到抵在自己腰上的硬物,林暮无语:“你怎么天天想这事儿,都快立冬了,还有发情期呢?”

    入秋后的色蛇做是要做的,但比春天发情期那种操了这顿没下顿的做法温柔了许多。

    林暮出了身细汗,热得将被子掀到腰腹,手也伸到身下,跟随着雪青泽顶弄的频率抚慰自己。

    雪青泽凑过去蹭了蹭林暮的下巴,冰凉的蛇鳞刮过皮肤,林暮捉住他的蛇头用掌心捂了会,弯着眉眼双手捧着蛇首来回搓了几把,搓得雪青泽蛇脑发蒙,呆呆傻傻地看着人类。

    打死林暮他都不承认,这大半年无节制下来,他的肾要跟不上了。

    雪青泽还记得林暮在外面跟他求交配的事,绝对绝对不是他自己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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