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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加州发生X侵案最多的一所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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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睡一会儿吧,晚饭弄好了我会过来喊你。”

    “哪边不舒服了一定要及时和我说。”

    “……”

    瞿思杨走时叮嘱了很多,但拉查克基本没听进去,他完全沉浸在瞿思杨猜忌他的假象中。

    误会就误会,他什么变得这么感性了,居然开始在意别人的意见和看法了。

    拉查克翻了个身,他确实累了想睡觉,在监狱他就没睡过好觉,每天都提心吊胆地生活,比在赌场还要难熬。

    他去洗了个澡,没准备睡衣就直接裹着浴巾出来,又从柜子里随便拿了一件瞿思杨的白衬衫套在身上当睡衣穿了。

    在他睡下没多久,瞿思杨上楼看过他,看他正熟睡,便通知厨师晚点过来。

    瞿思杨坐在床边沿,帮他掖了下被子,看着他鼻梁上的淤青,心疼地凑过去轻轻吹了吹。

    “鼻梁上有伤还要索吻。”瞿思杨顿了一顿,“真不愧是你。”

    走前他把房间的窗帘关好,特意放轻关门声。

    窗帘厚重,合上的时候房间内的最后光线也被遮挡。拉查克中途被噩梦惊醒过两次,还以为已经天黑了,又接着睡。

    他翻了个身,十岁因被侵犯去警察局报警,然后被警察羞辱的画面历历在目,那些白人警察的嘲笑和不断询问细节的嘴脸令他作呕。

    在被子里蜷缩的身体有些犯冷,他就蜷缩得更紧,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侧躺着,半张脸陷在枕头里,盯着前面发呆。

    “瞿思杨?”他试着喊了声,但房间内没有人回应。

    他把压在枕头下面的手机拿出来,给瞿思杨发了个消息。

    ——我饿了,什么时候吃饭。

    瞿思杨一时没回,拉查克又躺回去,换了个姿势。

    没多久,门外传来脚步声和开门的声音,瞿思杨走过去开了床头灯,看着他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抬手揉了下他的额头。

    “要不要再睡会儿?”瞿思杨坐在旁边看他。

    拉查克摇摇头,“我饿了。”

    “点餐吧,想吃什么。”瞿思杨起身去帮他拿衣服,递给他一个平板和触屏笔。

    拉查克随便写了几个菜,然后把平板放到一边,静静地看他。

    “你睡哪儿?”拉查克问。

    “这儿。”瞿思杨指了一下地面。

    “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瞿思杨惊讶地看他,“当然可以,怎么突然问这个。”

    拉查克把脸缩在被子里,“手受伤了,你帮我穿衣服。”

    “好——”瞿思杨掀开被子的一角,手伸过去把他抱起,另一边打开房间的灯,光打开的时候,拉查克眼睛刺痛了一下,差点睁不开。

    他缩在瞿思杨怀里,跪在床上,任由对方帮他换衣服。

    套衣服的时候,瞿思杨的指腹有意无意的蹭过那些伤口,不疼,但很敏感。

    “医生和我说了原因,”在衣服滑下来的时候,瞿思杨把他搂紧了一点,“痛吗?”

    拉查克手垂在他肩上,低头把下巴抵在他头顶上,“不痛,别担心我。”

    瞿思杨俯首吻了腰上的伤口,细微的痒让拉查克忍不住颤抖。

    “嗯……嗯——快穿衣服吧。”拉查克按了一下他的肩,挑起他的下巴说,“之前拒绝我,现在又想要,不行。”

    瞿思杨仰头笑着看他,手松了点,帮他最后把衣服穿好,又顺了顺他的头发,带着他去楼下。

    点心已经做好,瞿思杨把布丁推到他面前,“先吃点吧。”

    拉查克用叉子蹭了点,挑剔地尝了一口,“你今天下午本来是要去公司?”

    “对。”瞿思杨注视着他,“但公司今天没什么事,不去也行。”

    “你爸把公司交托给你了?什么时候的事?”

    瞿思杨手指点了点桌面,“一两周前。”

    “累吗?”拉查克咬着叉子,“你还没毕业吧,学业和事业兼顾得了吗?”

    “还可以,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累。”瞿思杨按着他的手,“一直留在这……不上课我就会过来陪你。”

    “不可能的,”拉查克把餐具放下,两手搭在一起,“我不可能一直和你在一起。”

    “为什么?”瞿思杨问。

    “因为我们之间根本没有爱,仅仅是肉体的欲望。”拉查克转头看他,目光坦诚,“你敢说不是吗?”

    “不是。”瞿思杨很笃定。

    “好,那我问你,”拉查克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内心“我被关进监狱的时候你最担心什么?”

    “当然是你的人身安全,你有没有受伤。”

    “是吗,”拉查克看着那只被吃了一点点布丁,“你生病了吗?为什么要预约医生?”

    预约医生?

    瞿思杨想到那天的那通电话,果然是他接的。

    “我没有生病,”瞿思杨说,“我是想询问一下你的病情,骨痛,我想知道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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