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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我赌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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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底为什么要救你。”

    瞿思杨注视着拉查克的脸。

    他为什么要救他,那时候他已经在那个巷子里,就算他不救,赌场的那些人出来也会看到他,也会救他。

    总之拉查克无论如何都死不了。

    “你真是命大。”

    瞿思杨忍不住说。

    他厌烦地晃了晃拉查克的头,烦躁地说:“快醒,你昏睡不理人的样子特别讨厌,快醒啊。”

    拉查克依旧没醒。瞿思杨只好认命地替他擦干净身体,把他抱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然后自己去洗澡。

    进浴室前他看了眼时钟,给拉查克洗澡居然花了他两个多小时。

    瞿思杨无语地拿着睡衣进去洗澡。

    他特意磨得久了一点,还洗了个头,结果出来也只才花了30分钟。

    睡在拉查克旁边,听着对方极度平稳的呼吸声,他一点也睡不下去。

    他从来没有和别人同床共枕过,就连他最好的朋友也没有,但是现在他居然和这个恶名昭着,臭名远扬的赌徒睡在一张床上。

    真是耶稣成了二郎神,上帝开了眼了。

    瞿思杨转过身,面对着拉查克,他平躺着,模糊的月光照着他线条流畅优美的侧脸。

    唇钉穿过的地方有个小小的洞,缩在嘴唇下面,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瞿思杨就这么看了一会儿,心底忽然说不上来的感觉,之后——

    之后他就突然撑起胳膊,支起身,低头吻上唇钉的洞。

    似乎觉得不够,他干脆含住拉查克的下唇,贪婪地吻着。舌头也过分地探进他略带苦涩的口中。

    那几天挂吊瓶,拉查克口腔里的药味挥散不去,但瞿思杨一点也不在意,右手垫在他的脖子下方,将他的头微微抬起,卷着他的舌尖,缓慢又克制地吻着。

    间隙,瞿思杨睁开眼看了眼身下的人,他眉目紧锁,看起来很痛苦,额头上一直在不断渗着细密的汗。

    瞿思杨松开他,注视着他,又揉了揉他的后颈。

    真的做噩梦了。

    瞿思杨同情地轻吻了一下他鼻梁上的伤口,最后把被子理好躺了回去。

    他睡不着,盯着天花板,情不自禁回忆刚刚那个吻。

    吻一个昏睡的人算是最难受的,永远得不到对方的回应。

    也永远无法知道他是否对这个吻满意。

    这就像在唱一个人的独角戏。

    瞿思杨又转头看了他一眼。还不醒,已经昏睡了好久了,再这样下去怎么行。

    难道要他一直照顾他么。

    瞿思杨手撑着头,面对着他,安静地看了几秒后,他的心脏像炸掉了一样,心跳突然剧烈加速。

    脑中的一个十分清晰的想法此刻像火山一样爆发。

    他刚刚在和拉查克接吻,还是趁对方昏睡的时候。

    “老天——”瞿思杨一把掀开被子坐在床边,弯腰手肘压在腿上沉思着。

    这算是趁人之危吗。

    瞿思杨转头看了一眼,只知道如果这个人是清醒的,是肯定不会允许自己做这种事的。

    但是亲都亲了,拉查克难不成醒来之后还能记起来,找他麻烦吗。

    瞿思杨看了眼电子钟,现在才凌晨两点,距离天亮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但是他现在是一点困意也没有。

    他需要时间缓一缓,至少最近他都不会和拉查克同床共枕了。

    走到阳台,微凉的风吹得他清醒了几分,他背靠着阳台仰着头,但是余光总是情不自禁瞥向床上躺着的人。

    瞿思杨拿了书到阳台上看,把前段时间落下的内容补回来。

    日光渐渐超过台灯的亮度,瞿思杨依旧坐在躺椅上,看着平板上三个小时长的课程。

    室内传来走路的声音,瞿思杨余光瞥见一个高瘦的人影,随后赶紧将耳机拿下,推门进去。

    拉查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穿着瞿思杨先前准备的睡袍走到饮水台那边倒了杯水喝。

    “你感觉怎么样?头还晕吗?”瞿思杨问。

    拉查克转头,眼皮微垂,神情冷漠:“我的唇钉呢。”

    瞿思杨摸了一下口袋,将用装进密封袋里的唇钉给他。

    唇钉已经被洗干净,泛着冷紫色的光。

    拉查克手指捏着袋子,又问:“我的衣服呢。”

    瞿思杨去把放在抽屉里的新衣服拿出来给他,“你原来的衣服上面沾了太多血,我已经扔了。”

    拉查克接过衣服,随手脱掉睡衣,当着瞿思杨的面开始换衣服。

    看别人换衣服不礼貌,瞿思杨条件反射地转过身,背后拉查克说:“手术费和酒店的费用是多少?”

    “这钱不用你还。”瞿思杨说,其实他自己也不记得到底花了多少钱。

    “手机借我。”拉查克拍了一下他的肩。

    “你要干嘛?”手机里还有他的照片,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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