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喝掉那杯酒之后,他也很快就脱身离去,去向自己的主人求助。
一想到他上周傻乎乎的在宴会上就被人灌了下药的酒,琴酒的脸色就有些发黑。
“主人,让我去吧!”
一般情况下,琴酒惩罚他的时候都是不会限制他的手脚的,最多只是用一些装饰性的束带捆一下,这说明,琴酒认为如果不用这么粗的麻绳,他极有可能会因为疼痛而挣扎逃离。
我是,爱着你的啊……
依赖我吧,就像是依赖爱人那样依赖我,什么都不要想。
说不清究竟抱着一种怎样的荒诞的心情,降谷零往下翻看东云昭的档案。
心满意足的,看到那双眼睛里全是自己的身影,因为他给予的一切而颤动。
硬到发疼的阴茎深深的埋入那个紧致温暖的穴口,他感受着诸伏景光血肉的温度。
不过在这之前,为了让这只蠢狗长点记性,他决定好好惩戒一番。
温热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感受到他在自己身体里的律动,又不禁沉沦其中。
“本来应该惩罚你这双狗爪子,和这张贪食的嘴,不过毕竟还要见人,所以就换别的地方吧。”
而诸伏景光已经习惯了,这样湿热粘腻的触感,深入灵魂。
“明智的选择。”
东云昭跪在调教室里反省,在他跪了三个小时之后,琴酒才处理完工作,从外面走进来。
“晚安。”
的档案上,却是一个他不认识,又万分熟悉的人。
琴酒这次挑选的刑具全都是很重的,光是他眼角的余光,就已经扫见了好几根棍子和戒尺,还有一只他曾经体验过的,高密度橡胶制成的拍子。
更让东云昭心生恐惧的是,当他趴在柔软的刑凳上时,琴酒用粗重的麻绳把他的手脚全都捆了起来,就连很少使用的眼罩和口塞也用上了。
他们这种人,即使不是在执行任务的过程当中,也应该时刻警惕,那一次误服的,不过是一点无关紧要的助性药物,但如果下一次,杯子里面放的是毒酒呢?
他继续往下翻看着,一个又一个东云昭和诸伏景光的前辈们,他们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潜入组织,潜入黑道,却因为一次又一次的情报交换,大多数只是一无所知的被坑杀致死而已。
即使他这么说,那根可怕的凶器也没有拔出湿软的小穴。
留阿拉斯加一个人在日本,当然不可避免地要他去处理一些乌丸集团的事物,出席一些商业会谈场合,他看了一眼下周的日程表,很好,居然还有两个宴会需要出席。
日本作为组织的大本营,总要留下一个重量级的人物坐镇,所以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阿拉斯加过去,由琴酒远程指挥。
他想了想,脸和四肢是不能动的,除去屁股,比较能承受得住的也就只有后背了。
其实那次的事情东云昭并不是完全没有察觉,他知道那杯酒里有问题,但因为当时的场合,还有周围的一些人话赶话把他架到那里了,所以才不得不接下那杯酒并且喝掉。
高潮的那一刻,诸伏景光颤抖着缩进了降谷零的怀里
“臀部之外,自己再挑一个地方。”
东云昭欲哭无泪,他就知道惩罚只会迟,不会没有。
他执着的看着那张温柔的面孔,尽管天空一样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但是这样的hrio,更加惹人恋爱了呢。
【东云昭,化名森川苍介,已殉职。】
“慢……别这样……啊……”
组织重组之后,百废待兴,最近欧洲那边的组织成员遇到了一些事情,急需支援,在组织当中问了一圈之后,发现最有空闲时间的居然就是琴酒和阿拉斯加。
诸伏景光抱着那个熟悉到骨子里的身体,发出婉转的泣音。
只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此刻再说这种话,不免有推脱、狡辩的嫌疑,因此他也没有要和琴酒解释的意思。
这些东西里面,浸泡过盐水的藤条应该是最温柔的一个了。
他病了,但是却无法自救。
为了避免这条蠢狗再次疏忽大意,被人暗算,琴酒认为还是很有必要让他受一点教训的。
这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主要诱发因素。
在看到他们把东云昭的作为卧底的全部信息送给另一个组织的高层,只为了换取一份“有价值”的情报时,降谷零终于惨笑一声,认了命。
道自己的生死都掌握在施暴者手中,让受害者感受到加害者偶尔的温柔,或是不得不这么做的无奈。
可想而知,这次的惩罚将会可怕到什么地步。
“不,你留在东京。”
没什么不好的,你终于属于我了。
他凝视着那张照片上沉默坚毅的面孔,指尖猛然攥皱了那张轻薄的纸,看着旁边那个完全不曾听说过的名字。
就这样吧,就这样,hrio,就这么陪着我,直到死亡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