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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得到憋niao的狗狗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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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硬的磁吸圈紧紧的嵌入臀缝中央。

    隐蔽的拉链从尾椎一路拉到后颈,这条拉链不能拉得太快,不然会残留一些空气,使胶衣不能完全与皮肤贴合。

    而脖颈上的那一圈,紧紧的勒着东云昭的喉咙,完全拉死的那一刻,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主人的指尖慢慢的抚摸着他的脸颊,在上面涂抹上薄薄的一层油,然后把那只带有和杜宾犬一样立耳的头套拿起来,翻开,让狗狗咬住嘴唇部位的口塞,从鼻尖处一点一点贴着脸颊覆合。

    这张面罩连嘴唇的位置都没有开口,只在鼻孔处留有两个细小的呼吸孔,眼睛的部位贴心的叠加了两块柔软的海绵,双耳被特殊的耳机完全封死,除了耳机里的声音,他将听不见其余一切。

    但是,琴酒抚摸着乳胶的眼窝位置,嘴角微微下垂。

    拉链将面罩和连体胶衣连接在一起,琴酒凝视着这个被彻底剥夺了视觉听觉触觉,只能依赖他的黑色体块,却并不觉得开心。

    为什么?

    他用束带把狗狗的前爪对折,捆绑在肩头,后腿也捆好。

    这样的姿态,如果没有足够强大的腰腹力量,是绝对不可能平稳的“站”好的。

    琴酒缓缓松开扶着狗狗的手,他,或是它,稍微晃动了一下,平稳的“站”好了,通过紧贴腹部的胶衣,隐约可以看出发力的肌肉轮廓。

    配套的狗尾肛塞被塞入后穴,底座刚好与磁吸圈严丝合缝的对齐,漂亮的尾巴会随着肠肉的蠕动轻微摇摆,就像是真正的狗狗一样。

    “阿拉斯加。”

    他拿起那个耳麦,声音通过电流转化,传递到东云昭的耳朵里。

    狗狗轻轻晃了晃脑袋。

    他听到了。

    但是狗狗感知不到主人的存在……

    琴酒的脸颊抽动了一下,他走近了一些,原本对他的脚步声非常敏感的狗狗像是一个玩具一样,毫无反应。

    手掌落到乳胶的头顶。

    狗狗艰难的呼吸着,很激动的用力去蹭他的掌心,这种反应让琴酒的心情好了一点,但是手中乳胶的触感却让他更加烦躁。

    这里面的,真的是东云昭吗?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是他亲手把他锁进了乳胶衣里,为什么会觉得里面的不是东云昭呢?

    “阿拉斯加。”

    “哼唔……”

    很低很低的声音。

    几乎分辨不出里面发声的是谁。

    “往前走。”

    每一个指令它都完成的非常好,但是这并不能安抚琴酒。

    他的眼神越来越暴躁不安,右手指尖反复摩挲着腿侧一个坚硬的物件。

    琴酒低头看了一眼,那是他随身带的短匕首。

    黑色的乳胶完全控制了奴隶,却也隔绝了他的目光、触碰,和亲吻。

    前任杀手的脸色阴沉了下去,他走到几乎全无所觉的狗狗面前,抽出匕首。

    刀光在指尖翻飞,从下颌滑到眉心。

    贴着脊骨撕开那层双向的枷锁,掠起几道断断续续的浅浅血痕。

    黑色的阴影裂开,因窒息而遍布红晕的脸颊挣脱了模糊的虚假,像是飞鸟的羽翼撕开气流,让琴酒得到了真实不虚的东云昭。

    不是那个被阴影笼罩,随时会消散的模糊体块,而是切实存在的,鲜血沿着刀锋划开的皮肤蜿蜒流淌的、有血有肉的东云昭。

    撕扯开四肢上的乳胶残片,肛塞被粗暴的拔出来,他暴躁的踩碎了耳机,这样一具造价高昂的乳胶衣就被随手毁去。

    他抱着意识模糊的笨狗,指尖在他的发丝间穿梭,亲吻他的眉心,舌尖舔舐吮吸着那殷红的血迹,清晰的血腥味在唇齿之间蔓延。

    对,就是这样。

    只有这些,痛苦、血液、视线、服从……

    这些才是琴酒能够感知的真实。

    他扼住东云昭的脖颈,感受着掌心里激烈的脉搏,皮肤的热度,还有那双逐渐失焦的眼睛。

    铁钳一般的大手松开,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激起剧烈的咳嗽,东云昭茫然的看向他的主人,眼神温驯乖顺,极大地安抚了琴酒暴虐的情绪。

    他要看着他的眼睛。

    掐着奴隶的后颈,琴酒把人拖进浴室,洗去那一身糟糕的油腻触感。

    没有绳索,没有镣铐,他就这么把东云昭丢在房间中央。

    钢丝编制的重鞭被他提在手中。

    挥动的那一刻撕裂空气,发出可怕的呼啸声。

    “砰!”

    这不能算是抽打,更接近于砸。

    青年没来得及跪稳的身体被砸的重重一偏,背上的皮肤被擦得血肉模糊。

    钢鞭更重的、接连不断的砸下去,就算是东云昭习惯了深度的疼痛,也被打到惨叫出声。

    他咬着唇,不曾求饶。

    最重的一鞭拦腰抽了下去,却在最后一刻偏转了些许,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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