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有,我只喜欢你。”
萧汭得到满意的答案就没再追究后面那句话的深意。
“闭上眼睛。”
男人听话的很,甚至为了配合他的身高微微俯身。
萧汭咽了咽口水,莫名的感觉支配着他吻上面前的人,很认真的用双唇覆盖上他的薄唇,手掌自然抚在他脑后轻压。
青涩的未曾沾染过情欲的青年,就连吻都是小心翼翼的探索,逐渐呼吸紊乱,在急促的烦杂中张开唇瓣想要得到什么。
迟沐锦悄悄睁开眼,明明自己已经呼吸粗重,但还要维持人设只是装作急慌的抱住他,在怀里下意识要挣扎的时候张开嘴顺着唇缝探入进去。
嘴巴被侵入的第一时间,萧汭明白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但是实际情况好像是他被人得到了。
这种被反客为主的侵占感对于他这种一向胜负欲极强的性格,感到有些不适。
迟沐锦立刻就察觉到了,退出来在他唇瓣厮磨,压低声音迫切的唤着:“汭汭,让我亲亲你好吗?”
那么敏感迫切的需要他,稍微拒绝似乎就能难过到哭出来的声音。
萧汭迟疑了一下,没有说话,但却主动把身体迎合上去,张开唇接受男人的进入。
虽然不是主动方,但也挺舒服……
萧汭被抱着压在大块礁石上凶猛亲吻的时候,还在自我安慰去接受。
远远看去,礁石背阴面的两个人很明显区分出了攻受,萧汭正以他最不可能会接受的姿势完全被男人圈禁在怀里,乖顺的仰起头承受过分的给予。
别人的舌头伸进自己口腔里和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被搅弄着肆意甩动,他受不住想要退出,可在感受到脑后的力度时又强迫自己停下。
迟沐锦是生病了,要安抚他。
因为光线问题,迟沐锦的动作又确实太凶,他都没精力去察觉身上人的表情,那不是生病的脆弱,而是痴迷到贪婪的迫切想要得到一切的欲望。
就是这样,想让汭汭在他身下舒展身体,承受侵犯。
萧汭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了,舌头被吸的有些发麻,因为张着嘴过度分泌的口水都被面前人舔走,让他的意识在羞耻和难受中交织。
或许是察觉到怀里越来越排斥的感觉,迟沐锦稍微收敛了一点,不时松开嘴巴给他喘息的机会,又黏腻的低声唤着他的名字,一刻也不能分开的样子。
靠着这种欺骗,萧汭被索取到腰肢都在发酸,甚至支撑身体战立的一半力量都要依靠他。
这种感觉让迟沐锦的眼角隐隐有点泛红,结束后第一时间就错开位置趴在他肩膀上喘息。
萧汭察觉有点不对劲,虽然自己被吻的有点缺氧头晕,但还是掰着他的肩膀正视他查看情况。
“怎么哭了?”
“我这样……你讨厌吗?”
“不讨厌。”
他这么说,迟沐锦眼眶里的泪好像更多了,目光失去焦点但又定格在他脸上:“你这么好,可是我却贪心的想要更多。”
“对不起,对不起……”
萧汭的意识有些混乱,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可是又说不上来,只能先放下去安慰陷入情绪里的男人。
“没有对不起,本来就是因为我,你想要的我都会满足你。”
“汭汭,你真好。”
男人抱住他在耳畔低语,声音里满是信任和依赖,让他的心都不由软了软。
如果那天他刚醒过来是没有逃避责任,迟沐锦就不会变得这么敏感脆弱。
从那天海滩回来之后,他们就像普通情侣一样,在一起的时候会做一些比较亲密的事情,每次都是萧汭开始,迟沐锦掌控,时间久了竟然也有点习惯了。
萧谌就看着他弟弟傻子一样自己跳进别人编制的蜜糖陷阱,以为自己是报恩的蛇,其实不过是农夫故意圈养的前奏。
农夫与蛇童话版:农夫救了冻僵的蛇,蛇苏醒后由于条件反射咬了农夫,内心愧疚寻草药帮助农夫解毒,并且留在农夫家里报答他。
迟沐锦就是狡猾的农夫,明知小蛇具有野兽的警惕和善良,故意引导犯错,获取回报。
时间一晃就到了周三,萧谌换上定制的西装被林意带去母校,而他的车刚走,后脚某个男人就坐车到了公司,发现办公室里空无一人,静默下来。
作为母校优秀毕业生,萧谌受邀上台发表讲话,主要谈了谈自己对金融投资方面的就业和发展前景的看法,顺便宣传一波萧氏。
林意就化身站姐,扛着最新式长狙相机对着萧谌一顿狂拍,结束后还在疯狂截图p图,争取第一时间发在学校论坛上宣传她优秀的学长。
萧谌有些无奈:“林意,别那么激动。”
“不行不行,学长你不让我在公司拍你,好不容易出席活动,必须要攒够库存。”
“……要不你还是追星吧?”
“不要不要,学长才是最铁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