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弟弟没有弄得很难受,但他还是抓住了这难得的机会报复弟弟一下。
弟弟见马哈鱼毫不犹豫地咬了自己,脑袋垂得更低,如果能摘掉这个黑色面具,面具下的脸一定是可怜兮兮的委屈表情。
马哈鱼咬到下巴酸涩不已才松开嘴,在弟弟胳膊上留下一个有些发紫的深刻牙印。弟弟稍稍放松了一些,手指小心翼翼地动了几下,马哈鱼没有再咬第二口,弟弟才长舒一口气,动作幅度变得大了些。
补习过后的弟弟果然今时不同往日,很快找到马哈鱼的前列腺,对着它揉弄刮蹭,马哈鱼双腿打颤,喉咙里溢出几声呻吟,用手捂住嘴后,恼人的声音又从鼻腔中发出。
虽然算不上多么刺激,但也十分舒服,马哈鱼的阴茎已经抬头,贴在小腹上弹动。
弟弟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裤子,用早已勃起的阴茎在马哈鱼的穴口摩擦了几下:“我要插进去了,痛的话你就喊停。”
圆润的龟头顶开松软无力的括约肌,深深嵌入肠道里,马哈鱼张开嘴,却什么声音也没能发出。
弟弟看着被拒之门外的大半根阴茎,胯部用力想挤进去,原本服帖的肠肉立刻收紧,绞得他不能前进分毫。弟弟抽出一点,又大力顶进去,可也只凿进去一半,马哈鱼凄凄哀哀地叫着,要他轻一些。
弟弟犯了难,天花板上传来哥哥的声音:“不必对他太温柔,宠物如果认不清谁才是主人,以后有你好受的。”
弟弟像是认同了哥哥的说法,深吸了几口气,双手用力按住马哈鱼的胯骨,铆足了劲向前顶胯,龟头破开层层阻碍,抵达肠道深处。
直到睾丸压在马哈鱼的屁股上,弟弟才终于收了力气。马哈鱼两腿搭在弟弟的臂弯上,身体颤抖,泪水糊了满脸,弟弟再不怜香惜玉,抱着马哈鱼的屁股开始进出,每一下都抽得只剩龟头留在穴内,又快速插入,直到睾丸击打马哈鱼的皮肉。
马哈鱼被操得连连干呕,好不可怜,弟弟的阴茎虽然不是他吃过最粗壮的,但年轻人精力旺盛热情似火,让他实打实体会到了什么叫男高的鸡儿硬如钻石。
“这就受不了?”哥哥叹了口气,“身体素质太差,不能总窝在家里。我今天晚点回来,你待会儿带他出去散散步,锻炼锻炼。”
弟弟应了一声,粗粗地喘息着,身下的动作越发猛烈。马哈鱼被操得有些发蒙,但听着监控器里传来的哥哥的声音,还是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马哈鱼的后穴已经变得麻木,弟弟才叹息着射了出来。射精后弟弟也没急着抽出来,趁着阴茎还算硬挺,又在马哈鱼身体里来回磨蹭,彻底变软后才依依不舍地拔出来。
马哈鱼闭上眼想要休息,脖子上忽然传来一股拉力,他睁开眼,弟弟正拉着项圈上的尼龙绳。
“我们出去散散步,哥哥说得对,你需要锻炼身体。”
马哈鱼翻了个白眼,准备拒绝,可张开嘴说出的话竟和想法背道而驰:“我们出发吧,最喜欢和你一起散步了。”
此话一出,马哈鱼心头再次升起对黑面具人弟弟的无端爱意来,他蹭蹭弟弟的手,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弟弟的手指。
弟弟被他舔得有些痒,挠了挠他的下巴:“真调皮。”
马哈鱼跟着弟弟走了几步,穴里含不住的精液流出来,顺着腿滑落到地板上。弟弟注意到后懊恼地拍拍脑袋:“哎呀,都把地面弄脏了,这样吧,你爬着走,把屁股拱起来,就不会滴了。”
马哈鱼立刻趴在地上,将腰塌下去,屁股高高撅起,被弟弟牵着出了大门。
绕着花坛走了两圈,一颗小石子硌破了马哈鱼的膝盖,他才在疼痛中回过神,暗骂了一声,正准备爬起来,忽然扑过来一个白面具人,压得他倒在地上。
这个白面具人同样四肢着地,没有穿衣服,脖子上挂了项圈和狗牌,屁股里还塞着狗尾肛塞,马哈鱼和他叠在一起,还能感受到肛塞在大力震动着。
白面具人用勃起的阴茎蹭了蹭马哈鱼的穴口,在马哈鱼愣神之际,用力插进早已被弟弟插得软烂的穴里,快速耸动着屁股。
弟弟连忙要拉开白面具人,白面具人原本纤细的阴茎突然涨大,弟弟抓住他的胳膊要扯开他,却被忽然出现的另一个黑面具人制止了。
陌生黑面具人说白面具人在马哈鱼身体里成结,暴力扯开会让他们俩受伤,然后摇了摇自己手上断裂的绳子,对没能看住宠物表示歉意。
白面具人的阴茎已经涨到马哈鱼无法忍受的程度,他推拒着身上的白面具人,心里也是十分害怕。
明明之前看见的那些白面具人都十分正常,起码没有表现出非人的功能,而这次这个居然能像真正的狗一样成结。
如果自己被这对兄弟驯服,会不会也变成这样,彻底成为宠物。
过了近半个小时,白面具人的结才逐渐消退,马哈鱼推开他,踉跄着爬起来,躲到黑面具人弟弟身后。
白面具人还想贴近马哈鱼,被弟弟一脚踹出去老远,陌生黑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