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茎,不住地颤抖,,不一会儿又软趴趴地弯在床沿边上。
这时上面的人起了身,那个黑瘦多毛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那个细腻光滑的却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蛾眉澹扫,杏眼微张,脸上挂着泪痕,二人的下身一丝不挂。
此时,床上的老头搂着少妇,多毛的大腿插在她的双腿之间缓缓地摩擦着,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摸弄着那温软的胸脯。
少妇无语啜泣,双腿本能地夹住,两手无力地推搡着老头。
“傻孩子,又不是第一次了,还害啥臊呢……今儿你老公晚上不回来,咱们的夜还长着呢……”说到这儿,老头嘬住少妇的嘴。
少妇把脸扭到一边,无奈又被公公扳回来,正好被公公的舌头吐了满口,津液在粘在一起的两个口腔内来回吞吐着,儿媳妇的舌头越挣扎反而越合公公的心意,最后她任由公公作弄着口舌,咋咋有声。
看到儿媳妇就范,公公便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腿之间。
虽已被公公奸淫过好多次了,但少妇仍是本能地把腿夹紧,却早被公公的大腿搁在裆里,无奈只好扭臀躲闪,却哪里敌得住毛茸茸的大手在女儿家的私处四下搜索。
她只觉下身冰凉,便有粗硬之物插入阴道,先是一指,后又是一指,再是一指,前后三指在那柔弱的地方进进出出,揉捏按压,羞耻早被摸了个精光。
一股水儿渗在公公的手上,连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搅拌涂抹,赤红的下体一片狼藉,黝黑的阴毛都粘在一块儿,还撮弄出点点泡沫。
此时凭着丰富的性爱经验,公公知道儿媳妇又有感觉了,那具雪白丰满的诱人身躯开始泛红,出现了轻微的抖动,喉头里也有一股快要出口的呻吟,被压在口腔里面。
少妇在公公有预谋的挑逗之下,下身的酥麻感迅速地扩散到了全身,空虚的渴望也在催眠着她的神志,要有一根粗大的东西来塞满。
那种渴望在逐步地侵蚀着小茹的神智,从粉红色的溪口里流出了缓缓的淫水。
公公看到儿媳妇粉红的嫩肉里流出了爱液,心中那股欲火顿时爆发,那条四五寸长的粗大阳具,在药物的作用下再次青筋暴涨,马眼里已经流出了透明的欲液,一翘一翘的正寻找一个温暖湿润的洞口。
公公蹲在妻子面前,屁股垂直悬在她的头部上方,腥臭的阴茎凑到儿媳的嘴边,“张嘴……乖乖……”酥软成一团的少妇,喘息未定,两颊绯红,杏眼迷离,乖乖地把通红的小嘴张开来伸出了柔滑的舌尖。
老头光着屁股,露出长满花白长毛的屁眼,妻子微卷的黑色披肩长发拨到了一边,露出半张白皙秀美的脸庞,水汪汪的桃花眼睁大着,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
公公把龟头在儿媳的红唇和舌头上来回磨蹭,粘稠的液体涂满她的小嘴。
突然,老头那张苍老的脸上显出了惊讶的表情!
原来,妻子舌尖上品味的对象从公公的阴茎滑过睾丸,变成了肛门。
老头长满花白阴毛的肛门正对着她的脸,一股臭味传入小茹的鼻腔,妻子突然感到心里一阵悸动,一种奇怪的感觉突然袭来,控制了她的思维,小茹突然一股冲动,伸出香滑软糯的小舌头,用粉色的舌尖轻轻地舔弄老头的肛门。
老头拱着腰,大张着双腿,像一道拱桥,闭着眼睛,眉头紧皱,全身颤抖,随着妻子的舔弄上半身一拱一拱的,看得出来,老头此时很舒服,也很满足,没有什麽比年轻貌美的儿媳妇给自己舔弄屁眼更让人感到兴奋了,那是人体最肮髒的部位,也是对人性最彻底的征服象征之一。
“啊……进去了……伸进去了……””老头感到无比的舒爽和兴奋,原来是妻子的舌头直接鑽入了他的肛门,这立即带来了更强烈的刺激,无论是直观的生理上,还是从心理上。
妻子的双手环上了公公的腰,她的半张脸都陷入了公公的股间,舌尖在公公黑黑、大大的肉洞上打转,偶尔还会用红唇覆盖住,轻轻地亲吻吸吮,像一只低贱卑微的小母狗舔舐水源一般品尝着公公肮髒的屁眼。
公公死死地按住妻子的脑袋,往自己的方向推压,妻子好像自暴自弃般疯狂地吮吸着老头的肛门,她的嘴与老头的肛门,没有一丝间隔,似乎是树与藤,天生就纠葛在一起,口水从老头的股间和妻子的嘴角肆意地流淌与蔓延,充满了龌龊的淫邪。
直到妻子感到越来越难以呼吸为止,老头才松开双手,妻子带着泪珠的精致脸蛋上却看不出一丝的痛苦,反倒是充满了淫靡的媚意。
“呼呼……”小茹樱唇微张,略显急促的喘着气。
老头顺势一插,粗大的阴茎就顺利而笔直地直插进了妻子微微张开的红唇之中。
看着自己的阳具缓缓插入儿媳的樱唇,感觉着里面的那条舌头退无可退的尴尬,老头抱住她的头开始勐烈地抽插,登时呛得少妇连咳几声。
他紧紧地抓住了儿媳的头,用力挺动屁股,勐力的往她嘴里冲刺着,龟头触到少妇舌头底下,那里正好有一个窝儿,老头狠命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