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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白巧克力(鹤/犬的场合,剧qing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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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像是拥抱十三年那个在夜里孤独发抖,难以入睡的自己一样,将单墨白拥入到了自己怀里。

    这是他们第一个无关性爱,纯粹相拥入眠的夜晚,虽然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自然,但是秦屿却清晰的感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无形而不可逆转的变化。

    一切都变了。

    单墨月葬礼的第二天,秦屿搬进了单墨白的家,从此除去必要的上班和出差,他都在家里陪着对方。

    单墨白最痛苦的时光因为有了他的陪伴而多了一丝曙光,他几度崩溃的时候秦屿都陪在了他的身边,他也就这么慢慢的,一步一步的从失去至亲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三个月后

    快到圣诞节了,街上随处可听见欢快喜庆的圣诞快乐歌,早寒的市已经下起了大雪,白雪沸沸扬扬的覆盖了地面。

    一家名为的咖啡馆门前树立起巨大的圣诞树,翠绿的槲寄生在每个顾客头上缠绕着,而在刚进门过道最里面的座位上,顾亦乐捧着一杯热可可,正凝神望着窗外的景色。

    他在大三秋季迎来了迟到的生长期,不到三个月,个子蹿高了整整5厘米,所有的裤子衣服都短了一截,去年合身的羽绒服在此刻束手束脚,让他看起来有点局促的可怜。

    他脸上的婴儿肥也少了很多,俊气的脸庞菱角分明,只有那双眼睛依然像是之前般澄澈甜蜜,只是多了几分之前没有的哀愁。

    ,

    他就这么沉默地喝着咖啡,等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一个肩宽腰窄,身材极好的高大人影才匆匆的从门口拐了进来,长相英俊成熟,神色温和,分明是在单墨白家住了许久的秦屿。

    “想见我为什么不让我开车去接你?这里好难找,地图都识别不到。”

    秦屿看见男孩才松了口气,有些抱怨地说,把沾满雪的灰色围巾摘了下来。

    他的头发略微留长了一些,发丝垂在耳侧,鼻梁上架了副薄薄的银框眼镜,气质沉稳迷人,刚进来就被人偷看了好几眼。

    顾亦乐笑眯眯的望着他:“因为这里是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啊,叔叔不记得了吗?”

    “还真是,亏你还找得到。”

    他那栋房子没住多久就因为地段不合格被政府拆了,那家本还挺受欢迎的咖啡店也没了踪影。

    秦屿环顾四周,找到那个熟悉的老板后有些惊奇的道,想像过去一样点杯焦糖玛奇朵时,却被对方按住了手:“我早就给你点了,现在正做着呢。”

    男孩朝他眨了眨眼:“大杯热焦糖玛奇朵加双份牛奶,1/3糖浆对吧?”

    “你记忆力倒是不错。”

    自从秦屿住到小仙鹤家里后他们两见面机会就急剧减少,对方也不知是忙还是别的,一反常态地没有撒娇耍赖要求见面,不咸不淡的,出来也不太说话,倒是弄的他无法适应,性事也草率结束。

    他刚才从美国开会回来,算上之前,他们已经一个月没有见面了。顾亦乐这与过去一般的亲昵劲让他心里一暖,手也没抽走,而是慢慢地摩挲对方手指:“你今天这么急的找我来是什么事?我明天下午才到公司,现在有很多时间,你慢慢说。”

    他心里动了心思,嘴上却说的冠冕堂皇,言辞恳切,看不见一点急切的劲头。

    要不是手上一直没松手,顾亦乐还真以为自己这个金主有多么不动如山,淡泊寡欲呢,他瞥了一眼两人相叠的手指:“我还真有件重要的事情给叔叔说····”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脸上是时候摆出一副黯淡失落的表情,成功吸引了对方的注意力:“我父母前段时间回来了,觉得我一个人在国内不行,想带我去法国上学,很有可能再也不回来了。”

    “这么突然?”

    秦屿没想到会是这事,意外地回答道。

    他是知道顾亦乐父母常年在国外工作不回来,一直一个人住,却没想到他父母不做则已,一做惊人:“你不是还有一年毕业吗?现在走了拿不到毕业证,难道法国重新上大学吗?现在去不合适吧?”

    顾亦乐没有说话,只是低垂着眼睛,一脸欲言又止地摩挲着手里的咖啡杯,秦屿顿时有点心焦:“你是不想去,但他们强迫你走吗?你把你父母手机电话给我,我给他们说。”

    “不用了叔叔,他们把签证和机票都订好了,说去三个月,如果不适应再送我回来就行,不用麻烦叔叔了。”

    他催了好几次,顾亦乐才吞吞吐吐的道,晶亮的眼睛注视着他:“我这次约叔叔出来主要说合同的事,当时不是签到我大四毕业吗?我现在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要不就先解除合同吧?我不服务叔叔还给我每月按时打钱也太浪费了。”

    秦屿一愣,才想起来还有合同来——近墨者黑,顾亦乐自己不在乎时间久了,搞得他也不知什么时候忘了干净。

    “那都是小事,不着急。你在学校请过假了吗?专业课实验都跟老师协商过吗?你大三了,这学期课多,到时候可别后悔回来结果修不完这学期的课了,会影响你毕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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