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晨光熹微的早晨,逐月的尾巴蜕变成了修长的双腿,这意味着他已经能完全掌控半月国境内结界的全部力量了,而且也意味着他进入了发情期。对蛇人来说,这个时候就需要找一个蛇巢来承受他们的的汹涌情欲了。逐月看着臂弯里沉睡的爱人,他有着淡粉色的樱唇,纤长浓密的睫毛,小巧挺翘的鼻子,细腻光滑的巴掌脸。此刻他正恬然安睡着。逐月愈看他愈觉得怜爱,忍不住用手掐掐他挺翘的鼻子,说:“小懒虫,天亮了,快起床了。”言语被他闹醒了,他发出不满的嘟囔,却没有睁开眼,只是找到逐月的唇,腻腻的亲了一口,小小声说“嘤,老公昨晚太猛了,我好困,我还要睡。”然后砸吧回味了一下,就躲进被窝里继续睡了。逐月给他掖好被子,下床穿戴整齐,他本来也没想让自己的小爱人起床,就是见他实在太过可爱,才想着逗弄他一下来着。
逐月慢悠悠的走到书房,期间收获无数个其他蛇人尊崇的眼神,他心里有点小骄傲,但面上还是淡淡的,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等他终于处理完今日份的公务,已经是华灯初上了。一轮圆月恬然地悬挂在漆黑的幕布上,空灵又渺远。
他又回到言语的房间(其实也是他自己的,他早就把言语当成了自己的私有物)。言语已经吃完饭了,正兴致勃勃的看半月国的一本博物志,书里讲了很多半月国的风土人情,看到有趣的地方,他还会发出悦耳的笑声。
逐月走到他身后,默默的用手环抱住他纤细的腰肢,同时轻舔他敏感的耳垂,“啊,不要”由于敏感带被舔舐,言语的花穴微微濡湿了,渗出一缕缕润滑的液体,前端微微挺立,他再也无法专心看书了,遂把书放到一旁,柔顺地享受起逐月的舔弄。逐月的舌头很灵活,它最开始只是轻轻舔舐言语敏感的脖子,慢慢的它舔到了言语莹白小巧的耳垂,耳垂由于被刺激,泛起了粉色,舌头从耳廓一路舔过,言语只觉得瘙痒从耳朵直接传到大脑皮层,强烈的舒爽让他脚趾蜷曲,瓷白的手指也抓紧了被子,然后他感觉耳垂被轻咬了一下,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恒星寂灭,天空炸出璀璨的烟火。他小腹一阵抽动,前端竟然射出了一泡精水,鲍穴一阵抽搐,膻腥的蜜汁喷涌而出。他不由得发出舒爽的叹息“嗯啊,老公好棒,我好爱你。么么哒。”
逐月把瘫软的他抱到床上,让他舔硬自己的肉棒。言语处在高潮的余韵里,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他俯下头,嫣红的嘴唇张开,尽力的含住这两根硕大的肉棒,勉强让自己的牙齿不要咬到。其实逐月在他潮喷时已经微微硬了,但是他喜欢看言语为他口交的模样,这代表着一种臣服,何况言语亦爱着他。灵肉合一往往能使逐月醉倒温柔乡,君王不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