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恶堕结局————————
但这不急于一时。我戴上乳胶手套,从旁边的药瓶里沾了点药剂,毫不费力
地滑进了敦刻尔克暴露在外的小穴,在内壁上抠了几下,让这从山药中提取出来
的皂角苷药液充分接触她敏感的小穴内壁。
和刚才的药剂以加强手动挠痒效果为主,刺激皮肤让她产生瘙痒感为辅,本
质上是一个放大器不同,这一瓶药液虽然不能让我用羽毛或者指甲之类的手段进
行挠痒的效果增强,却能够带给她比刚才的药剂强上数倍的痒感,更兼利尿的效
果,让敦刻尔克在自己妹妹的眼皮底下耻辱地失禁,实在是令人心情愉悦啊。
但按照我父亲的实践,皂角苷是一种溶血剂,过度使用会伤害敦刻尔克的身
体,所以我将它和稀释过的快修基质混合,在不伤及舰娘身体的同时,让她的感
觉不会因为长期的相同刺激而钝化。
「好……好痒……」
两种药液的痒感有所不同,敦刻尔克这次没有发笑,只是更强烈地扭动身体
试图止痒,小穴的痕痒就像强效媚药一样,让她渴求什么东西的插入。我当然不
能让她得逞,而是另取来消毒过的乳胶手套换上,从医用酒精中取出了一根一直
泡在里面的注射器,抽了一整管不少于一百毫升,还泛着泡沫的皂角苷药液。
当残余的酒精润滑着她的菊穴,并导引着注射器头插进去的时候,敦刻尔克
终于意识到了我要做什么,不断地摇晃着身体试图躲避我注射药液给她灌肠的行
为。圣乔治见状当即松手,赶来压制她,不成想绳子松开的瞬间,刀刃落下。
「不要啊啊啊啊啊!!!!……诶?」
敦刻尔克一瞬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泪水夺眶而出,可在她绝望的下一
个瞬间,刀刃在斯特拉斯堡脖子上方被卡槽卡住,猛然停下。惊魂未定的敦刻尔
克一时间吓出一身冷汗,连反抗和挣扎都暂时因为惊吓而忘记,顿时被圣乔治抱
住,脸被强迫埋进了圣乔治已经湿透的下身三角区域,鼻子紧贴着她的小穴口,
每吸一口气都是她的气味。
「呜呜呜呜……」
我手中动作不停,先在旁边用泛着泡沫的药液充分润滑了一根可以算作是拉
珠的肛塞,随即把它塞进了敦刻尔克的菊门。它的本体只有四英寸长,在主体结
构前面是五六个被丝线串联在一起、最小一个的直径是一英寸,往后逐渐变大的
圆球,尾端则是膨大后收口的梨形尾端,可以确保卡在她的菊穴口,不管她多么
用力地试图排泄,也不会掉出来。一个单向阀门允许我在注入药液的时候,不会
因为俘虏的反抗而被灌肠液喷一脸。皂角苷提取液会让人发痒倒是小事,身败名
裂问题就大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设计是由我父亲在一战时期改良的。
一管接一管的皂角苷溶液被我通过肛塞上的单向阀门注入了敦刻尔克的菊穴
当中,她在短短几秒钟之内就被肠道内难忍的瘙痒、涨满和刺激折磨得开始胡乱
扭动。这份瘙痒又和刚才的外用不同:涂抹在皮肤上的药液,来自皮肤的痒感可
以抓挠,但如果这份痒感来自身体内部,该如何处理?
一升灌肠液全部注入,敦刻尔克的肚子已经出现了可观的隆起。她在又疼又
涨又痒多方面的折磨中痛苦地扭动,但一切都是徒劳。被圣乔治擦了一脸妹汁的
她再次被戴上了眼罩,又从鼻孔里略一润滑,便被我插入了两根粗大的塑料软管,
接好六年前弗兰肯聂耳发明的Sprplsr(「麻醉者」型)呼
吸机。尽管皂角苷的瘙痒感只会让人想去抓挠而不是像挠脚心一样发笑,但必要
的供氧手段也是必不可少的。
「时间不长,什么时候我们核实了你的情报正确,什么时候就把你放出来。」
「不!不要!求求你!我会疯的!呜呜呜呜……」
听着我像恶魔一般的发言,敦刻尔克甚至无法擦掉自己脸上散发出成熟女性
气味的妹汁,像是底线被彻底捅穿一般低声哀求道。可我打算要磨掉她的锐气,
迫使她屈从于挠痒和快感的折磨。塞口球再次被无情地塞进她的嘴里,将她剩下
想说的所有内容全部转换成凄凉、无助而绝望的呜咽。
先调教后恢复,一向如此。
随即,绳子放下,被戴上头套的敦刻尔克再次被吊入幽暗、深邃而狭窄的管
道,由我盖上中间只有一个孔的盖子。她会在这里被放置一段时间,当然不会有
核实情报那么长久,顶多四五个小时就会被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