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好。绮容脸皱成一团,软语求他不要,被迫答应一系列不平等条约,才得到傅叔和的让步,准他箍个环就可以。
绮容被晃了一下眼才看清,惊讶地睁眼看着满室的镜面:“这是什么?主人您又想干嘛?”
傅叔和不管他心里怎么想,招手要他起身:“给主人脱衣服。”
“夸你一句你还得意上了,”傅叔和失笑,板起脸,“不许再讨价还价了,你刚刚可答应什么都做的。再多说一句主人就拿皮带抽你的小嫩逼,让你尝尝别的小宠物不听话是什么待遇。”
“其实您就是找个理由故意折腾我吧。”绮容泄愤似的细碎咬着傅叔和肩头,嘟嘟囔囔。
傅叔和只笑了声,脸上并无不虞:“行,你知道就好,今天不会弄疼你。”
他吐掉皮带,懒洋洋躺倒在地,装死:“嘴好酸,牙齿也好酸。”
阴险主人嘴脸淋漓尽致。
“您说过今天不会弄疼容容的!”绮容眼睛瞪得溜圆质问他,要是这会儿他是半兽态恐怕尾巴上的毛已经全炸开了。
绮容丧气地低下头。
哪有舞蹈室连天花板和地板都是镜子的?
那个“嘛”字带了一点软糯上扬的鼻音,很有几分娇嗔意味,傅叔和被引得动了动手指调戏了他一下,脸不红心不跳撒谎:“当然是干你。这是间舞蹈室。”
被骗了,傅叔和果然是故意装作发怒赚他答应今天任他施为的。
绮容摇摇头。
绮容花蒂根上被箍了细细的银环,再也收不回去了,走路都不敢,大腿内侧的嫩肉会碰到敏感的花蒂,碰一下都酥麻到不行,动两下就让人难受地分泌汁水,只好微分开腿,伸手要傅叔和抱他过去。
傅叔和几天前从没想过这跪在自己身前凄凄切切泪眼朦胧的小美人活泼起来居然是个妖妃款式,手忙脚乱拨开正俯首去舔咬他胸前乳珠的少年,按着他的脑袋不准他再乱动,勉强做出一副冷脸:“打了也可以肏,被打肿了以后更紧更热,肏弄起来更舒服。”
他情知绮容这处敏感至极,故意道:“容容表现不好,加罚穿一个环。”
“一下。那就留着明天打,你确定还要再说话吗容容?”傅叔和的回答十分阴险以及敷衍。
绮容仍是狠狠摇
绮容感觉到这人的敷衍,不满的神情都快能拧出水了。
“直说你会答应?”傅叔和也不恼,含笑问他。
“根本就不一样嘛,”绮容和他打商量,“容容给主人含含,主人自己把皮带解开好不好?”
绮容咬着皮带抽出来的时候整个皮带扣都快被他的口水打湿了,他嘴里叼着一截皮带气喘吁吁,神情有一瞬间迷茫,似乎不敢置信自己居然能把这玩意咬开。
绮容悄悄加上最后一句话,抬眼去看傅叔和神色。
“口活这么好了,开皮带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傅叔和固执地要求他照做。
“所以您抱我之前特意找了身衣服穿就是为了让我帮您脱吗?”绮容的怨念快要化成实质,直起身给傅叔和解开。
“这样答不答应?”
绮容被吓呆了,连忙拒绝:“已经打完了不是么?”
傅叔和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他抱着绮容随手拧开游戏室旁边大门,开灯。
“容容今天乖乖听话,一举一动都要听主人的指令,主人让容容做什么就要做什么……嗯,如果不弄疼容容的话。”
脱到皮带的时候手被按住:“我早就想试试了。容容,不准用手,用嘴开。”
唇齿被傅叔和治好了,绮容就又想起那欠着的一皮带,就着在男人怀里的姿势蹭啊蹭,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主人~主人~,看在容容后来很乖的份上,别打容容好不好?会坏掉的,主人不想和容容做爱了吗?”
“那怎么可能……”绮容拉长尾音,示意难伺候的主人自己做不到。
又享受了几个回合小美人的殷勤服侍,傅叔和又作出勉为其难才同意的嘴脸:“既然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容容不想要被皮带抽就拿自己的小嫩逼抽皮带吧。自己抱着皮带用力抽它,把它抽到全湿透就算你这事揭过了。”
绮容委委屈屈闭上嘴,又不得不张开,去咬傅叔和腰间该死的皮带扣。
“主人可以让你一边哭一边主动配合,不是更好?”傅叔和任由他握着,继续坏心眼吓唬他。
傅叔和十分上道的半跪下来揽住他腰,含着他唇舌给他解乏。
“可是我不舒服……”绮容继续粘着他,手下已经去握男人的性器,“看容容一直哭会比容容主动配合主人更爽吗?”
“所以是加罚,给你骚豆子上穿个环好不好?以后空虚的话只要碰碰环就能自己爽到潮吹了。”
绮容冤的差点没哭出来,气鼓鼓松手不肯再伺候他:“您就直说您想看我用您的皮带自慰算了。”
傅叔和早就忍不住了,把怀里的小美人放到地上,问他:“刚刚答应了我什么?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