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优秀表现,林冬梅此时已经是国家经济智囊团中的一员,而且还是被重视的那种。
“现在的情况虽然复杂,但是解决的方法也很简单,那就是大力发展劳动密集型企业。”林冬梅说道。
劳动密集型企业从1980年代开始一直是我国经济的主要力量,虽然这种企业在后世被一些人嘲讽为“血汗工厂”。但还是那句话,任何事物都必须放在它所处的历史背景里进行讨论。劳动密集型企业的确是工作压力大,从某个程度来说的确是用廉价的劳动力来换取微薄的初级利润。可问题是,那时华夏人口素质有多高呢?隔壁的东瀛国在战前就基本完成了高中教育的普及化,但我国在1990年代还在努力完成初中教育的普及化。
没有相对高学历的人口基础,哪里来的高素质工人?没有高素质的蓝领工人,那自然只能从我们充沛的人口资源入手了。这条路线几乎是所有工业国家曾经走过的,同时也是后世很多发展中国家也选择了的。
而在当前这样的局势下,与其想着提高部分工人的待遇,还不如想着如何提高所有工人的就业率。毕竟不患寡而患不均。只要现在能想办法稳住就业率,确保大部分的人能吃饱肚子,那社会就可以安定下来,而经济也可以继续平稳发展。
“那林女士有没有兴趣投资一下劳动密集型企业呢?”对方询问道。
林冬梅从投资创业以来一直都是走科技密集型企业的路线,可以说林冬梅旗下的凤凰科技、朱雀游戏以及华芯集团生产的都是附加值极高的产品,而且产品主要还是外销为主。正因为林冬梅为国家赚来了大量外汇,所以林冬梅的企业受到的优待也不少。
“投资劳动密集型企业么?”林冬梅思考起来。
劳动密集型企业一般以那种初级制造业、房地产业和服装业为主。林冬梅这边本身就算是高端制造业,现在往下发展初级制造业有些不划算。而房地产业的水太深,而且地产老板的口碑也不是很好。
“如果可以的话,我可能会投资服装业。”林冬梅说道。
“服装业么?”对方肉眼可见地露出失望的表情。
林冬梅知道对方可能误解了,因为国内此时的服装业基本都是“来料加工”,也就是所谓的贴牌。作为代工厂,国内的服装业其实赚不了多少钱,因为真正的大头被海外品牌商赚走了。
不一样的服装业
“我这边提到的服装业和流行的来料加工不同,而是做我们自己的品牌。”林冬梅解释了一句。
今天来开会的都是经济口的领导或专家,他们的当然晓得服装业的品牌商和代工厂区别有多少。假设服装业有一元钱利润的话,品牌商起码要分走8毛钱左右,原料商大概能分到1毛多,代工厂大概率就是几分钱而已。
“可是我们没有品牌优势啊。”有人提醒了一句。
国外服装业的高额利润是建立在品牌溢价上,而此时国内服装业可谓是一穷二白。
“这个自然是我们想办法来解决,但可能也需要国家帮忙。”林冬梅说道。
林冬梅其实想的是在这个时代走后世zara的快时尚路线,同时靠着联名去蹭奢侈品的名气。不过也诚如大家担心的那样,国内在时装产业是一点名气都没有。
“我们第一步是想办法将《vogue》引入到国内,中文版编辑部必须在我们的控制下。”林冬梅说道。
林冬梅之所以选择《vogue》而不是被认为是当时时尚第一刊的《elle》,是因为现在的《vogue》在花旗国和里拉国各出了一个超级主编。花旗国版的《vogue》在安娜的带领下,越来越商业化,也越来越具有影响力;而同时里拉国版的《vogue》依旧保持着高艺术性,将《vogue》整体的咖位给拉住了。
而要让《vogue》中文编辑部受自己控制,自然是林冬梅在后世见过某位《vogue》中文版主编的拉胯操作。也不知道《vogue》全球总部是不是脑子被门板夹了,居然从袋鼠国选了个都不知道是几代华裔回流华夏来做中文版主编。
这个人自己的时尚敏锐度不够也就算了,而且她居然对华夏的设计师及模特不闻不问。《vogue》花旗国搞tga的时候,她就只顾着自己,丝毫没有想着如何帮华夏设计师和模特争取露脸机会。而最为可怕的是,她居然还穿了一件有“抄袭”嫌疑的礼服登场。
后世很多人喜欢批评zara爱抄袭,但实际上zara的赚钱本事可不是这里。zara的成功有两方面,一方面是它对供应链的极致控制,这方面能和它媲美的就只有苹果了。zara几乎是零库存运营,所以压根不会存在资金链压力。而另一方面则是zara的自我坚持,很多快时尚最爱做的就是打折。过季打折就算了,不少快时尚品牌和潮流品牌几乎是上货半个月乃至一周就开始打折,而且打折还往往是三折起,完全将自己的价格体系弄砸了。而zara虽然是快时尚起价,但后来愣是将自己推到中档品牌乃至轻奢品牌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