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狡辩完的薛子徽好一会,薛穆才移开了目光。
呼!
薛子徽/汪斯年:得救了。
国内看来是待不下去了,你们明天就订机票离开。经过深思,薛穆有了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非常的强烈,再一想自己正在做的事,就算亲情比较淡薄的他也不得不为后世考虑起来。
明明天就走?
薛子徽有点傻眼,他原本还想跟着父亲东山再起压过沈濯,没想到开局即终点。
明天就走。
薛穆的声音不容拒绝,再一次,他的目光对准了薛子徽,这一次他的目光中多了一点温情,子徽,找个合适的姑娘结婚,生几个孩子,以后,咱们薛家就靠你传承了。
爸!
听着薛穆这如同遗言的不吉利话,薛子徽的心肝一起颤抖了起来,同时,他的心中也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子徽,我在瑞士银行还存得有点钱,你省着点用,也能一辈子衣食无忧。说这话的时候,薛穆从怀里摸出一把钥匙递向了薛子徽,这是保险箱的钥匙,别掉了。
爸,你别多想,会没事的,咱们不是还有国方面的关系吗?没接薛穆递向自己的钥匙,薛子徽看向薛穆的眼眶有点红。
拿着。把钥匙扔给薛子徽,薛穆不耐地挥了挥手,他想一个人静一静。
一脸激动的接过钥匙,薛子徽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最终看着薛穆的背影他什么都没说就跟汪斯年离开,刚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刚还一脸激动的薛子徽神色立刻平静下来,上下抛甩着手里的钥匙,薛子徽的目光转向了汪斯年。
舅舅,你说老头子这是什么意思?真那么好心送自己一辈子富贵,薛子徽觉得这事他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眉头紧缩着,汪斯年迅速运转起属于律师的头脑。
不拿白不拿,舅舅,订机票,咱们明天早上就走,先去国外看看形势,形势不错的话咱们再回来。反正被限制出境是老头子,又不是他,薛子徽瞬间就决定了将来的路。
子徽,就我对薛穆的了解,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说到这,汪斯年的目光对准了薛子徽那上下抛甩的钥匙。
钥匙有假?
接住钥匙,薛子徽的目光也对准了手心里那把黄铜色的精巧钥匙。
拿过薛子徽手心的钥匙,汪斯年检查了一下,然后把钥匙还给了薛子徽,子徽,瑞士银行保险箱的钥匙肯定不会有假,我担心的是保险箱里是不是有什么猫腻。这也是他迟迟不能建议的原因。
那怎么办?老头子已经把钥匙扔给了我,我不可能再还回去。对于汪斯年这个一心为自己的亲舅舅,薛子徽还是很信任的,因为信任,他才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子徽,咱们先走,至于钥匙的事,咱们看看形势再说。经过再三衡量,汪斯年也认可先走的决策。
意见一致,那行动就迅速了。
由于汪斯年与薛子徽都没有被限制出境,他们在第一时间就订好了第二天出国的机票,在此期间,薛子徽去跟薛穆告了个别。
还别说,因为要分别了,父子俩的交流还算是平和。
因为薛穆是我国重点关注的人员,对于一直跟随在他身边的薛子徽要离开国境的事上面当然是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因为知道,电话也就打到了沈濯的手机里。
接到电话,沈濯看着被吵醒的谢清华点了点头,然后回答电话另一边的人,先别让薛子徽察觉到被监视,我跟谢清华商量一下再答复你们。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什么情况。拥着被子,谢清华靠在了床头。
放下电话的沈濯侧头看向了谢清华,清华,薛穆让薛子徽订了明天的机票出国,跟随着薛子徽离开的还有一把钥匙,一把瑞士银行保险箱的钥匙,清华,你说那个保险箱里保存的东西有没有可能就是关于黄金带的信息?
听到沈濯的话,谢清华也深思起来,好一会,他才冷笑一声,就我对薛穆的了解,他是一个及其冷血的人,在他的眼里,利益高过一切,什么亲情,爱情,都不过是他的利用工具而已,我猜保险箱里根本就不可能有关于黄金带的信息。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以防万一,上面的意思是放薛子徽离开,一能看薛穆利用薛子徽玩什么把戏,而是探查一下保险箱里到底有什么。
也行,狗急了还跳墙,我怀疑这是薛穆对国家的试探。认真思考着沈濯的话,谢清华点头认可了这个行动方案。
见谢清华也认可自己的决定,沈濯立刻拿起电话拨打给了上面部门。
看着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月光,清醒的谢清华睡不着了,睡不着的他干脆起身走到了窗户边遥望着盈盈的月亮。
怎样才能留下薛穆,这是当前最迫切的问题。
清华,时间还早,再睡会。打完电话的沈濯转身就看到了站在窗前的谢清华,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