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放在固定的位置上,然后将我的血液滴入孔槽引动内部的机关,你可不能杀我,叛军兵临城下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成功逃走了,这两年那群女人肚子又不争气,我现在是秦家唯一的子孙后裔,你要是杀了我就再也别想打开地宫了!”
“闭嘴!”萧千夜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手臂的青筋因愤怒而暴起,秦午艰难的咽了口沫,被掐到面庞铁青,一个字一个字迸出口,哀求,“别、别杀我,救命,救命啊……”
“嗯?”帝仲忽然扭头盯着海面,刚才已经恢复平静的漩涡竟然再一次泛起了波澜,伴随着秦午的呼救声,如出一辙的光剑朝着两人幻化刺出!
古尘顺风劈落,海底有奇怪的声音,两人迅速互换了一眼神色,萧千夜也松开了秦午的脖子,帝仲按兵不动的观察了一会,提醒:“虽然是个败家玩意,到底还是血脉相承的子孙呢。”
“是皇陵的主人,秦帝?”萧千夜心中疑惑,不解的道,“既有能耐以灵力攻击我们,为何不亲自现身?”
“不是不想出来救,应该是根本出不来吧。”帝仲沉思片刻,按住他低声劝道:“这家伙就是个贪图享乐的饭桶,反正已经落在我们手里想杀随时都可以,皇陵另有古怪,不可轻举妄动,这样吧,我送你们先回家休息,放心,只要知道长相和特征,上天界找一个唐贤还是很方便的,等拿到传国玉玺我们再回来开皇陵。”
萧千夜紧握着拳,咬牙:“秦午怎么办?”
帝仲按着对方的肩膀直接扔进了间隙:“他这种性格的人和你说不到三句话就会出事,放我这里吧。”
萧千夜眺望着海面,下意识的抬手抚摸脖子上的铃铛,云潇只是默默看着他,终究什么话也没有说。
:一意孤行
一晃眼又到春暖花开的时节,萧千夜闷闷不乐的返回家中,老远就看见院子里亮着灯笼,后院的大门是敞开的,几个丹真宫的大夫提着行囊正准备离开,一扭头正好和他迎面撞上,萧千夜呆呆看着自己家灯火通明的院子,下意识的抓着人家的手腕,着急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大哥……我大哥是不是旧病复发了?”
“千夜?”话音刚落,萧奕白的声音竟然是从身后传来,惊喜的走上来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螺洲湾的事情顺利解决了吗?”
他愣愣看着自己的兄长,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指着院子问道:“你没事,那家里又是怎么回事?”
“哦,这个……”萧奕白欲言又止,左右看了看,“弟妹呢?”
萧千夜连忙摘下脖子上的铃铛将云潇放了出来,萧奕白尴尬的咧咧嘴,然后神态豁然严肃:“凌波是你们俩的同门师弟吧?之前天澈过来这边取应急的药材,留他一个人在中原处理瘟疫的事情,等天澈回去之后发现他竟然也染了病昏迷不醒,昆仑山地势险峻,要带着几个昏迷的弟子回去显然不现实,所以他就把人带回来了,他们染得瘟疫不方便住在外面,反正家里也没有人,我就把客房整理了一下腾出来给他们用了。”
“凌波?”两人异口同声的倒抽一口寒气,连忙跟着他走入家中,萧奕白叹了口气,接道,“爆发瘟疫的地方是中原沿海的一处小城,叫清江郡,几个乡镇加起来人口也才一万左右,瘟疫致死率并不高,但患病之后会越发消瘦,凌波染病不过一个多月,一个胖小伙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了,天澈虽然多番调查,可病因依然成谜,万幸的是上次从洞天福地岛过来飞垣的那位沉湘姑娘,她不仅法术精湛,还会一些独门的医术,现在总算是稳住了病情。”
客房里点着药熏,凌波躺在床上已经睡熟,云潇小心的靠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心中不免震惊:“怎么烧的这么厉害,吃了药还是退不了烧吗?这么下去会烧坏脑子的。”
“别担心。”萧奕白倒是镇定的走到药炉旁用小夹子拨了拨,“这药是沉湘配的,摸着是在发烧,其实人已经安全了,要不然他能睡得这么安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