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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头发蓬乱,身披一个看不出本来颜色的斗篷,穿一双破洞的小草鞋,脸和手都脏的不能看。此时他正跪趴在桌下,狼吞虎咽地吃着馄饨汤。发现有人在看,他抬起脸,黑沉沉的眼睛,尖锐的下巴,口中发出呜呜咽咽的威胁恫吓之声,浑似一只发了狠的小兽。
“这谁家的孩子大白天出来吓人啊!”王氏被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像周围人询问。
隔壁的老刘头听到动静,过来解释道:“别喊别喊,这不是谁家的孩子,就是咱们码头上的孤儿。”
王氏听了越发愤怒道:“这世道是过得不容易,但把猫崽子似的个孩子扔在这处也太过分了,就没人管吗?”
老刘头又把食指竖到唇前,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不是没人管,是管不了!”
怕王氏接着嚷嚷,老刘头便说起了来龙去脉。
“咱们这码头上什么船只都有,船行来往就更多。有个远洋船行,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没。”
王氏听着怪耳熟,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哪里听过。
她不记得了,顾茵却是记得的,这不就是之前招女工的那家船行么。王氏的两个嫂嫂当时还想架着她去应聘来着。
老刘头接着道:“那远洋船行数月前途径我们这处,雇了苦力去搬运货物。苦力们搬完回来都面色古怪,说那些箱子有的重有的轻,还传出‘呜呜’的哭声。里头装着的不像是货,反倒像人。”
王氏惊得直抽冷子,老刘头也叹了口气,“反正那趟之后的还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