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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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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他的背部,抚摸柔软丝滑的布料,内心变得平静,说出的话也不像平时那么尖锐有攻击性了。

    不必强求自己。齐司礼说。

    这个姿态,不这个姿势,你是在依赖我吗,齐司礼?你!就算不满也不能咬人,你是属狗的吗?

    狐狸也是犬科。他舔舐你颈侧被咬出的红印,慢条斯理道。

    你放空自己,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发呆,说起来,拒绝第二个吻的原因其实也很简单,那时候尚且不明白第一个吻的心绪,第二个吻突兀地接踵而至,又是在陌生的夜里和半被迫的性爱。那让你觉得你所珍视的一瞬间的美好被玷污了,第一个吻就像你藏起来蓄势待发的心结,它是美好的纯洁的,不应该被沾上任何形形色色的意味。而你们之间的情欲一开始就不由感情而生,它是比不上吻的。可却忘记了,情欲情欲,这二字是分不开联系也不能彻底撇清的,由性而产生的爱和由爱产生的性本质上的区别不大,区分其也只是哪方先来后到罢了。

    斯宾塞在一书里作出结论,我们把我们所能表示的大多数的比较单纯的情绪混合起来而成为一个庞大的集体,这集体就是性爱的情绪。而这些情绪囊括生理的性冲动、美的感觉、亲爱、钦佩与尊敬、各种情绪作用的高涨与兴奋等。你的认知很清晰,不知在哪一刻,性与爱悄无声息地融合,以至于那之后的所有相遇都带着剪不断理还乱的暧昧纠缠。肢体接触便会产生的冲动,多巴胺的大量分泌其实早就提醒了这不同寻常,就连相遇时每次见面的空气都如此令人着迷,局中人看不出来也不清楚罢了。

    齐司礼,其实是你先动心的吧?

    话音才落,耳边就传来他的轻笑,不再是恼羞成怒、欲盖弥彰,是实打实的笑意萦绕。

    嗯。

    黑暗给了你们遮羞布,但这并不羞耻,只是羞于坦荡承认,于是在看不见对方的浓稠夜色中肆意倾吐。

    如果我没问你,或者一直都不喜欢你呢?

    那就一直等,几年几十年算不上很久。在他漫长的生命岁月里,他已经习惯了等待,窥不见天光的日子里,黑暗也适应了。

    只不过更加无聊、更加漫长,但那是他最擅长也最习惯的事。

    你深吸一口气,内心五味杂陈,眨了眨酸涩的眼睛,觉得很难得,居然在心疼他,也坦荡地认栽了。

    好吧,你很幸运,我也很幸运。

    点到为止,但你实在不明白齐司礼突如其来的胜负欲,压着你不让你反制,弄得你气喘吁吁的无法挣脱。

    你我说,不做的话就松开。温情散去,你支起膝盖,齐司礼挤进你两腿间,靠在你耳侧不动了。

    很重。你推了他一下,声音变小了。

    行吧被子盖好。

    放任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来被他压得浑身酸痛,这狐狸精醒来翻脸不认人,从卧室追到厨房你仍气愤不已。

    男人端着早餐出来,走到你身旁若无其事问了一一句:机票是哪一天的?

    你关掉电视,拿起手机查了下航班,三十号下午的。

    还有一周呢,别着急。

    吃早饭了。齐司礼说。

    临走前一天,你和齐司礼早早爬上了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熄了灯衣服才脱掉,都快进去了他硬生生止住,哑声说你明天赶飞机,还是不做了吧。

    你当时就很恼火,裤子都脱了他让你别做了,揪着男人的乳头用力坐到底,但过于急切,吞得又深又重,呼吸瞬间就乱了。

    齐司礼闷哼着扶住你的腰,哑声提醒你太用力了,反应过来才意识到他说的是你的手正在揪他的乳头,掐得一片深红。

    熄了灯也看不清变成什么样了,你小声让齐司礼去开灯,他不说话,抱紧你的腰开始自下而上缓慢套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他的动作也是。

    上一次做爱还是在表明心意前一天,细想着都过去半个月了,每天睡一张床还能不擦枪走火也算是为难你们两个人了。

    事实上,这还是在齐司礼非性瘾状态下你们的第一次做爱,你终于想起来忘记了什么事了,你没问他犯性瘾的频率,虽然现在问也多少来不及了。

    快点。受不了他磨蹭的动作,你按着他的肩膀催促道。

    急什么?齐司礼的声音也很低,抽插的动作陡然变重,呼吸近在咫尺,你忽然很想看看他的脸,搂紧了男人的脖颈,压着呻吟声要他去开灯。

    嗯舒缓的频率让你喟叹出声,齐司礼亦是,抱着你往后倒去,长臂伸直去够壁灯,昏黄的光笼罩,你们靠得极近,呼吸之间尽是彼此的气息。

    等会儿啊!骤然迅猛的动作让你夹紧,随即又被他顶开,太舒缓了,屋内开了热空调很温暖。

    你想起来前几天圣诞节和齐司礼在光启市区吃晚饭,过节的氛围很浓郁,离开西餐厅的时候他牵着你的手,隔着手套你用力捏了一下他,惹来男人不解的眼神。

    头顶、身后就是绚烂的烟火,灯火通明的广场传来阵阵惊呼,你转过头去看,发现是一对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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