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受辱淫荡样子被看光,掐脖子后穴塞冰块
别走
温潮生浑身瘙痒得厉害,明明才高潮过,身体却好像有了更大的反应,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惶然无措,往日丝毫不染情绪的眉头蹙了起来。
梵音听见他带着哭腔的唤声,却没有理他,向外看了一眼,刚一抬手,一个身着黑衣的魔宗弟子就端了一盘冰块走进来。
来的是个男人,魔宗向来纪律严明,那弟子走路一板一眼,每一步都好像丈量过了才敢迈下,腰背挺得笔直。
此刻,仙门正派里大名鼎鼎的玄玉道君居然赤裸着身子一丝不挂地被绑在殿里,白皙的皮肤被潮红之色包裹着,那殷红肿胀的性器翘得老高,马眼还滴滴答答地冒着水。
那玄玉道君可是出了名的高岭之花,孤冷出尘,哪能想到他还能有这样淫荡的一面?更何况那具身体实在美丽,连他一个男人也没禁住多看一眼。
但也就是看了这一眼,身前的女子就周身就散发出了摄人的气息,强大的威压令他喘不过气。那弟子吓得大气不敢喘,冒出一身冷汗,小心翼翼地放下盘子后,毕恭毕敬地快步退了出去。
温潮生看着那弟子走进来,忐忑地放下盘子后又惶恐地退出去,他将他裸露的身子和高潮之后淫荡的样子看了个一干二净。
对高高在上的仙门道君来说,这种屈辱比让他死还要痛苦,他很想问问梵音为什么默许他这样侮辱自己,但身体狂热的反应却占了上风。
你还想做什么?
他双目猩红,有些绝望地看向地面上那一盘大小不一的冰块,神色痛苦。他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昔日最亲近、也是最看好的弟子,却又觉得她是这么的陌生。
梵音不语,轻勾食指,一股强大的推力迎来,温潮生一个不防,膝盖直直磕在地上,跪倒在梵音面前。
素手执起一颗冰块,梵音俯下身子,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之对视,语气凉薄,听不出情绪。
徒儿还要做什么师尊不妨猜一猜。
尖锐的冰块划入滚烫的内壁,后穴处传来撕裂的痛感,温潮生十指一紧,额头有细汗隐隐冒了出来。
呃!!
温潮生弓紧了脊背,刺骨的 痛感冷得他直哆嗦,嘴唇泛了白,不要呃啊音儿别别这样
他求得可怜,梵音却丝毫没有动容。额间的曼珠沙华红得几乎要滴出光泽来,她五指一收,将捏他下巴的手扣得更紧。
薄汗打湿了他额角的碎发,梵音帮他捋了捋别到耳后,像是在欣赏一件亲手雕刻的艺术品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又连着塞了几颗冰块进去。
呜!
每多塞一颗,身下的人儿就要战栗着把腰腹绷紧,还一边倔强地咬住唇瓣,忍住不让自己发出更淫荡的声音。
梵音有些好笑,玩味地扇了一下他的屁股,引得冰块在温热地穴道里摩擦得呲呲作响。
叫啊,师尊怎么不叫?
手腕向下滑,梵音掐着他纤细的脖颈,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师尊方才不是叫得很爽吗?还是说这些东西满足不了师尊?
身体的命脉被掐住,窒息的感觉袭来,温潮生只觉得周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后穴里刺骨的寒意愈发明显,他无助地张开唇,扭动着身子想要挣扎,却怎么也逃不出魔爪。
冰块被火热的甬道吸附,渐渐融化,冰块化成的水与内壁分泌的爱液混合着,从的穴口流出,滴滴洒洒地落在地上。
梵音似乎被吸引了兴趣,松开掐他脖子的手,沾了一点地上的水液,放在鼻尖嗅了一下。
温潮生被放倒,立刻瘫软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啧,好腥。
好腥?
他转头就看见梵音把食指放在鼻前,露出了嫌恶的表情,手指上还吊这半滴欲落不落的黏腻的水液。
身下的地板早已湿了一片,温潮生脸色一变,指甲深深陷入皮肉里面,只是这点苦痛还不及他内心所受的半点。
禁锢他的修为,驱逐他的弟子,囚禁他,侵犯他,玩弄他,那是他欠她的,这些他都不在意了
可是她又何必如此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