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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婚惩祭(图腾dai环祭舞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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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与你并无不同

    李泽言轻抚着你的背,动作缓慢而温柔,再次为无条件纵容的安全感加注

    笨蛋再哭下去就不是笨蛋了

    你止住抽噎,睁眼纳罕地看他,嘴里却不服气,本来就不是

    他用拇指刮去沾到鼻翼上的泪滴,声线温柔

    小花猫,怎么有这么多忧虑的心思

    你无从辩驳,按住他眉端拧起的小结,把凌乱的额发拨得更散

    你也是

    湿黏的大腿和交融的体液使他丧失国王威严,使他失序混乱,不安不知何时被抚平了,脑海里只剩下自己声泪俱下的模样,你顿时无地自容,再次报复性地想把泪渍蹭到他衣服上,不想却一头扎进热烫的皮肤

    你又想起衣服是因何脱掉,面皮立即被李泽言赤裸的身体烫得发起高热

    李泽言就着泥泞再次插入,鼓胀筋络将穴口撑开到极致,粉缝淡成浅白,肉茎层层破开紧致重叠的雌花,媚肉色如渥丹,自发嘬饮冠头渗出的水液

    胯骨开始密集地击吻耻骨,在不断摇晃的视线里,你听到他模模糊糊地祷告:

    神要执掌权柄,从大河直到地极,祂必降临,如甘霖滋润田地神啊,我守约施慈爱的神

    明明在热切的插入,低醇的嗓音却好像不掺杂任何情欲

    爱欲只倾注于你,与神明无关

    绯红从胸口漫过脚趾,你彻底被绵软缠紧的触手拖进欲海,大开大合的操弄传导成压抑的低泣

    肉茎故意过重的插捣,碾上腔穴深处的软苞,你蜷着腰溢出一声颤抖的呜咽,烛火无故晃了一下,帘上人影飘移,细弱的哭泣被强行吞下,眸中氤氲出水雾,你咬住李泽言的手腕,紧绞花径,前所未有的贴裹,连穴壁都烙印上青筋的脉络

    色授魂与,婉转吟哦,肉蚌沤珠,温澜潮生,那是你们最后一次欢愉。

    在宗教狂热的国度里,异端国王被乌合之众审判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阿基图节过后不久,在建的神庙无故坍塌,死者多达百余人,愤怒的信徒集聚神殿,祈求大祭司检验国王是否忠诚于神明

    神殿对不听话的国王早有不满,当即顺水推舟,扬言不虔诚的信徒,即使圣婚也得不到神明的认可

    神殿祭司精于拿捏民众心理:重大事件必须摆在面前,才能给民众最直观的冲击,正如死者家属亲眼目睹亲人的断肢,亲手挖出石块下拦腰折断的尸体;而国王与神殿据理力争为遇难者争取更多抚恤金,或者更早的,国王反对大祭司的财政法案,力主金银应用于维护水源与商业交通而非浪费在祭神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后者远不如前者触目惊心,自然不能猛烈地刺激群体的情绪与想象力,哪怕它利在当代功在千秋

    被病态信仰腐蚀的国家没有半分容错机会,尚且青涩、一心为民的国王低估了人性幽暗,棋差一招便满盘皆输

    神殿大发慈悲,允许民众举手表决国王的去留,人群只听到有人高喊了一声,国王妄图废黜神明,所有人便怀着原始的满腔热情和残忍的英雄主义,高举双手

    在这场匿名的没有具体脸庞的表决中,国王被轻易冠上叛神的罪名,判处投入索西亚河流

    你被拖进神庙亭阁时李泽言已经被锁在里面了,眼睛上缚着黑布,二指粗的锁链紧紧套住他的脖子,牢牢钉进墙壁里

    你抬手抹去嘴上沾着的散乱发丝,放下时却不小心碰到凸起的锁骨上,立即疼得呲牙咧嘴,这里被纹上了haritahat背叛神殿的圣女被判处永久坐庙,洗涤灵魂丑恶,向伊什塔尔赎罪

    余痛阵阵,腿脚都有些发软,你在黑暗中摸索着坐在一张破椅子上

    李泽言

    与其说是在喊他,不如说把这个名字放在唇齿间含化反复回味,充当糖果缓解苦涩疼痛

    李泽言看不见你,但仍拖着又重又长的锁链朝着发出声响的位置移动过来,他半跪在你身旁,干得有些起皮出血的嘴唇张合几下,却没有发出声音

    你轻轻捂住他的嘴唇,示意自己听见了,又自以为隐蔽地调整气息,已经不疼了

    黑暗中的人听觉格外敏锐,李泽言听见你压抑的抽气声,他捏了捏捂在嘴上的手,启唇蹭过掌心,然后轻轻拉下

    李泽言稍稍凑近你的侧颈,绵长微凉的气流吹拂过红肿的皮肤,发挥短暂的阵痛效用,你眼睫抖动的幅度明显变小,他克制小心地将吻印在你的锁骨旁

    月光撒进亭阁,李泽言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晕染出小片阴影,你们之间并不需要说谁连累谁之类的话,只安静地依偎在一起等待月色沐浴遍全身

    李泽言,我们好像坐在月色织就的河里

    祭祀湖上的刑架已经搭好,你被推出亭阁观礼,在大祭司虚伪的祷告声中,巨石被推下刑架,扯着铁链朝索西亚河滚落,李泽言的脖子被锁链勒出黑紫色血痕,你眨掉眼中飞速溢出的眼泪,纵身跳下刑台

    李泽言!拉住我的手,两只手!

    无论在哪儿,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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