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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满脸通红,引颈呻吟,他将大总裁的后背挠出了血印,爽得不知所以。明知道言舒礼的欲望在攀升,男人还故意不去戳弄他体内凸起,冠头在前列腺的周围划过打转,就是不去碾压顶弄。
言舒礼卡在高潮的边缘,要上不上的。
“呜、呃呜肖、肖翁松给、给我快些嗯”
他的脚趾勾起,双腿夹紧了男人精壮的腰身,他难受得快要疯掉了,受不住这般瘙痒难耐的折磨,他的美眸里含着泪水,淌了一脸。
“小哭包,叫我”
肖翁松的嘴唇磨着小家伙的脖颈,眼睛里闪烁着豹子看到猎物般的精光。欲根也轻柔地捣弄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凸起,就是不给言舒礼一个痛快。
言舒礼脑子浑浑噩噩,被欢愉的性事搅得一团糟。他只想被人狠狠地cao弄,被人狠狠地疼爱,他的唾液含不住,顺着下巴流。
他该喊什么?
“肖、肖翁松翁、翁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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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还是慢慢地磨着,不太满意。
“叔、叔叔?呜!呃啊哥、哥”
肖翁松听见那句叔叔气得差点没背过气,一个猛顶,将欲根插得更深了,小家伙被顶得喉头堵了一下,失了声。言舒礼自己也笑出了声,他搂紧男人的脖子,感受到大总裁满满地失落感,肩膀卸了力,头颅靠在他肩上。
“先、先生”
声音细而小,言舒礼嗫嚅着嘴唇,还是喊不出那羞人的两个字,只得含蓄而又内敛地表达爱意。
大总裁轻哼一声,面上有些松动,表示这次得过且过,饶过他了。接着,便像是报复一般,疯狂地摆胯,欲根快速地在言舒礼体内进出,粗大的冠头精准地碾压他敏感的凸起,要他欲仙欲死。
他托起言舒礼的屁股,下了床,借着重力狠狠地撞击小家伙的臀肉,欲根进得更深了,一下比一下狠厉。
仿佛利刃劈开层层嫩肉,直抵最畅快的云霄。
言舒礼又哭又笑,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夹住男人的腰。
卧室是落地窗,外面是看不到这番激烈的性事,可他们却能透过玻璃观察到外界的一举一动。大总裁抱着人,压上了卧室的窗子,冰凉质感的玻璃刺激得言舒礼可劲儿往男人怀里缩,八爪鱼一般缠在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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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总裁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二人的身子贴合得更紧,汗水从额角滑落,滴在精壮的胸膛。小家伙无力扑腾,一条腿被男人抱着,一条腿垂在地上立着脚尖。
他大口呼吸着,穴口剧烈地收缩,内壁将巨物吞的更深更紧,肖翁松喘着粗气,胯下的动作毫不停歇,他眼里的欲望想要将言舒礼吞噬。
“呃、嗯呜!”
小医生一声惊呼,淅淅沥沥射了二人一身,腰腹上星星点点,色气又淫靡。他靠着窗喘气,高潮过后的内壁湿热,穴口濡湿冒着水,肠肉不知餍足地绞着男人的欲根,尽力服侍。
他伸出手抹掉男人身上的精水,又饶指在他的胸口打转,被性事抚慰的模样招人疼,又性感。嗓子里细细地呜咽呻吟,酸痛的腰身仍去迎合肖翁松的动作。
大总裁吻上他的眼皮,猛一顶胯,将千万子孙交代在小家伙的体内,热液滚烫黏稠,一股一股射进了体内深处。言舒礼蹙着眉,舒爽而又难耐的呻吟,臀眼不住地收缩痉挛,享受高潮后的又一巅峰。
他缩在男人怀里,浑身像是被群象踩了一般酸痛,大总裁慢条斯理地揉他的臀肉,缓缓地抽出让他又怕又爱的巨物。
失去了巨物的臀眼像是开了瓶塞的红酒,精液混着肠液流了他一大腿,被捅软的穴口含也含不住,言舒礼羞耻地想钻地缝。
大总裁抽了几张纸巾,擦拭他腿上的精液,粗砺的纸张旋转着堵住了穴口。他满意地打量了一眼自己的作品,大力拍了拍臀肉,抱着人走进了浴室。
他胯下的巨物一甩一甩,不知是不是故意地!打着小家伙的臀肉,言舒礼简直不敢想象那画面,臊人又淫靡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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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男人大有再来一次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