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像被铁锤无数次打击过一样,血肉模糊。在极度的羞
耻和疼痛下,她却无能为力,连那些胡乱的反抗,看起来也是弱不禁风。
艾伯特一边抽插,一边用手遮挡着莎拉不停朝他脸上招呼过来的拳头。忽然,
他扬起手臂,啪啪两个耳光,打在莎拉的脸上。
莎拉顿时眼冒金星,缝合起来的伤口上,又像撕裂一样剧痛不已。两个耳光
下去,她终于老实了。虽然心有不甘,可是反抗,不仅起不来作用,反而让对方
将自己当成一个笑话。
看到莎拉整个身子又软了下来,艾伯特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大展雄风。插在
两片肥厚的肉瓣中的阳具,好像打桩机一样,乒乒乓乓地打进莎拉的身体里。每
一次进入都是粗暴野蛮,好像要把莎拉的身体捅穿。
「啊!……哼!……嗯!……哼!」莎拉已经恍恍惚惚,可是来自下身的膨
胀感,还是让她不能自禁地从鼻底发出轻微的哼叫。在一次又一次的连续撞击下,
她无力的身体好像大海里的孤舟,不停地起落颠簸,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翻船。
艾伯特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疯狂地操着公爵夫人,晃动的腰杆带着他满身
肥肉也跟着一起抖动。终于,他感觉腰上有些累了,就停了下来。他把扛在肩膀
上的两条大腿又抱起来,直立在自己面前,伸手抓紧了莎拉脚上的那双长靴的后
跟。他用力地朝上一提,就把那双马靴从公爵夫人的脚上剥了下来。
艾伯特将靴子一扔,又提起莎拉的两个裤脚,也是往上一扯,整条骑士裤就
被他脱下。骑士裤下的蕾丝内裤已经被艾伯特撕成碎片,放在嘴里反复咀嚼后吐
到了一边,早已不知去向。这时,莎拉的整个下身已经完全赤裸。
脱了裤子的莎拉,双腿看起来更加修长,白花花的样子,就像一件中世纪的
艺术品。就算是能工巧匠手下的希腊女神雕塑,恐怕也不过如此。
没有了骑士裤的束缚,艾伯特将莎拉的脚踝朝两边一分,把她的大腿又长长
地拉开。这时,摆放在眼前的,是一马平川的坦途,再无任何阻碍。艾伯特见她
终于能够像妓女那样任凭自己蹂躏,兽性大发,抓着莎拉的双腿将她拖近自己,
肉棒更加肆无忌惮地捅插起来。
莎拉尽管已经半昏半醒,可意识仍在。她高贵的身体,又何堪忍受眼前这个
低贱的莽夫凌辱?尤其是那痛与羞辱交加在一起的刺激,让她更加不堪忍受。软
软的双臂直直地伸在身前,手掌推住了艾伯特毛茸茸的小腹。可是她的手臂依然
无力,根本无法承受对方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艾伯特已经彻底把莎拉当成了一个妓女,就像撞见莎拉的那天晚上一样,在
枯树下拼命地奸淫着那个几乎已经没有知觉的妓女。他也不管对方是什么感受,
只要自己痛快就好。所以他完全不在乎公爵夫人的奄奄一息,依然不停地抽插着。
艾伯特的肉棒实在太过于巨大,每一次捅进莎拉的身体深处,都让她眼冒金
星,就像刚才挨了两耳光后,在眼前跳舞的火花从未消散过一样。在不停地被捅
击和摩擦中,她越来越昏沉,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阴道内壁早已被蹂
躏地又烫又痛,不知不觉间,淫水已经流了出来。
莎拉一出水,艾伯特的抽插就更加顺利,带动着公爵夫人的两片阴唇,内外
翻飞,又把小穴里的滑腻的淫水带了出来。不仅是艾伯特,莎拉也在身体被润滑
之后,得到了好事。阴道似乎已经对巨大的扩张慢慢适应过来,摩擦的滚烫也渐
渐平息下去。可是接踵而来的,是一阵阵难忍的快感。
「唔唔……唔唔……」萨拉持续呻吟,沉重的脑袋左右摇晃,好像在摇头,
又好像在挣扎。事实上,她自己也不知道那些无谓的动作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
也许是要把满心的耻辱从身体驱赶出去吧!
艾伯特好像一台永远也不知道停下来的机器,不停地奸淫着公爵夫人,自己
也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没错,高贵夫人的身体,怎能拿来和妓女作比较?
忽然,艾伯特的喉咙里开始干燥,发出一声声沉闷的低吼。快了!他快要射
了!
艾伯特就像是天堂妓院里的长期嫖客一样,只求速战速决,丝毫也不拖泥带
水。反正这一次完事了,下一次玛丽肯定会替他安排好女人的。所以当他的龟头
上尿意频现时,根本不作任何纠缠和忍耐,猛地将肉棒往公爵夫人的小穴里一送,
翻滚的精液顿时涌进了莎拉的身体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