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之间,声音低沉而温柔:「很痛吧?你不跑我也不会踢你的。」
我觉得自己像极一只大型的娃娃任他摆布,腹部的疼痛不断让我冒着冷汗,背早已汗湿。
「麒天」我声音虚弱。
「快睡,都那麽晚了。」他用力按着我的伤口,我猛然一震,痛得差点翻白眼。
「麒天手」
「手?手怎麽了?」他扯过我的手,仔细地看。
他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疼」我咬紧牙,将另一只手覆上他压在伤口上的手,浑身是汗。
「啊,疼是当然的,手腕都瘀青了,他们抓的太用力了,我明天拿药给你揉揉就不疼了。」
「麒天我的伤你、你压着,好疼」我用尽力气把话说完,已经气喘吁吁,全身虚脱,连胃也开始抽蓄,一时之间差点缓不过气,连咳好几声,又牵动伤口,痛的发抖。
「伤口疼吗?」他故意又重重按压了一下,我再也受不了,呜咽起来。
「好痛不要、不要再压了」
「麒天」我哀求他。
「把头转过来,看着我。」
「转身会痛,我转不过唔!」我惨叫一声,他的手掌掐住我的腰用力一收,粗暴的将我转了身,我呼吸一窒,许久才缓过气,回神时他的手掌已经离开伤口。
我喘了一口气放松下来,但他下一句话又让我紧张的绷紧了身子。
「吻我。」他强硬而霸道的将我拉近他的胸膛。
我犹豫的看着他。
「别让我再说一次。」
我盯着他的嘴唇,许久才把头靠过去,将嘴压在他唇上轻碰一下,他身上的气息让我有些晕眩,黑暗中我看见他的嘴角勾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还来不及警戒,下一秒他已经用力环住我的腰,快速的拉向他。
「啊——」
我的呼痛声埋没在他的嘴里,心脏大力的跳动,似乎要溢出胸口,分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缺氧。
他的舌头大力的翻搅,舌尖仔细的舔过我的齿列,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我的唇流了出来,我的颈间一片湿润,他压在我的上头,用手翻开我的衣服摸了进来,又在纱布上头一阵猛力的按压,但我的呜咽却尽数被他吞进嘴里。
眼前一片的模糊,我看不清他的脸,一直到他放开我,我才气喘吁吁的抱着自己的身子,痛的喘不过气。
「睡吧。」
这次说完话,他终於放过我,轻轻的侧拥着我的身体入睡。
好不容易晕头晕脑的睡着了,我马上又被腹部上的伤给痛醒,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入眼的依旧是一片水蓝,我拉开自己的衣服,看见纱布上被血水给浸得一片红色,隐隐泛疼。
我转过头去,发现房间里头只有自己一人,吃力的坐起身来,才没过多久门就被打开了,忽然一个震动,我吓了一跳。
「这是哪里?」我的内心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鸿麒天走进来,身後还带着一个人,他下巴微微的一抬,那人便快步走到我身旁。
以前他不会这样,对人总是和蔼可亲,尽管他拥有一切,也从不曾摆出高姿态。但对我他就不同了,脾气总是难以克制,有人曾经困惑过,既然他如此厌恶我,为何还将我紧紧锁牢在身边,其实我比任何人都想知道为什麽。
「再一个小时就会到城。」他说,我大吃一惊。
「这里是飞机上?!」我又惊又怒。
什麽时候被他搬上飞机的我怎麽不知道?
我恶狠狠的瞪着他,说不出任何话来,似乎遇到了乱流,机身又抖了一下,鸿麒天走过来要我躺下,然後掀起了我的衣服,衣服上面也沾了一些血,旁边那个人拿出了一些医疗器材,拆开了我的纱布。
我倒抽了一口气,这才看清楚血肉模糊的伤口印上的是什麽样的痕迹,一个扭曲的线条狰狞的在腹部接近腰的地方展开,周围的肌肤红肿发炎,我恐惧的盯着那个烙印。
那是鸿氏集团的商标!
他真要我成为他的人,要我成为他的物品。
我厌恶的别过头去,不再看身上那个恶心的伤口。
伤口包紮好之後,他果然真的让医生给我检查了胃,似乎是有些内出血,医生吩咐了几句话,要我少吃油腻,多吃清淡,便离开了房间。
这些都是他预先计画好的,连医生也一起带上了飞机,他心里打的是什麽主意,现在倒是很明显。
不过就是想一遍又一遍的蹂躏我,像以前一样,将我牢牢的锁在他的身边罢了。
忽然之间我的眼前又开始模糊起来,一直到鸿麒天搂着我的身体,我才看清他的脸。
我无语的看着他英俊的脸,没有说话。曾经这张脸迷倒了多少人,但为什麽他却只执着於我,我一直很想知道。
「想什麽?」他一手抚上我的脸庞,轻柔的抬起我的下巴,他漆黑的瞳孔里映着我面无表情的脸。
其实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