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他很好操?方翼得出这个结论,不由得一阵恍惚。
「方翼?」看着他傻楞的表情,王宿有点无奈。
「哦原来没事。」方翼的心情很复杂,一旦少将决定了什麽事,几乎没有人可以改变他的决定,换句话说,少将现在莫名其妙地执着於他。
「你怎麽说?」王宿把话题拉回来。
他还能怎麽说?除非他能找到神通广大的骇客入侵少将的光脑,然而这个任务的难度比天高,思来想去,除了献身好像别无他法了。
「让我想一想」方翼叉起生菜放入嘴里咀嚼。
「一个礼拜做两次,期限一个月」王宿道。
「不行!太久了。」方翼反射性道。
「你给一个期限。」
方翼沉默了一阵子,艰难地憋出一个数字:「两个礼拜。」
「一个礼拜四次。」王宿的表情不像在开玩笑。
「开什麽玩笑,会死人的!」他是,没有与生俱来的润滑液和生殖器官好吗!
「一个月?」王宿再次提议。
方翼和柳鱼的婚期订在六月中旬,正好是一个月後,方翼在心里计算,此事最好在结婚之前有个了结。
「就一个月。」方翼道。
「的发情期是七天,一个正常的能做足七天,一个月内七次,很合理吧。」王宿用「就这麽说定了」的语气说道。
「少将,您工作很忙吧,哪来闲暇的时间做满七次」方翼道。
「我允许你随时都能进出我的办公室。」王宿道。
这种特权的意义是?方翼不敢细想这句话的深意。他身为少尉,却拥有随时出入少将的办公室的权力,少将是疯了吗。
他好像也疯了,再过两个小时他就要订婚,此刻他却和少将在饭店里讨论一个月内要做几次,他的人生好像从昨晚开始就出错了。
「少将,协议完成之後,你真的会删掉影片吧?」方翼没有任何能胁迫的少将的手段,只能向王宿寻求一个承诺。
他了解少将不做无意义的事,他猜不透少将威胁他的意图,信任一点一滴被猜忌消磨掉。
他没察觉到自己对王宿的信任不再纯粹,内心深处害怕王宿会食言。
王宿察觉到了。
方翼拥有一双会诉说心事的眼睛,他从中读到了不安。
「你不相信我?」王宿道。
「不是我只是,希望少将说话算话。」方翼别开了目光。
两人不约而同陷入沉默,空气为之凝滞,王宿拧着朗眉不发一语,方翼低头专注盯着碗里被他戳烂的生菜。
打破这片沉默的是光脑发出的哔声,方翼闻声抬头,眼见王宿点开虚拟萤幕,跳到放置影片的资料夹画面,当着他的面删除视频,王宿解下手腕上的光脑手环扔给方翼。
「你可以检查里面有没有备份。」王宿道。
方翼捧着可能存取了什麽机密的光脑不敢轻举妄动,在王宿的威压之下,他点了几下随意浏览草率检查了一遍才将光脑还给王宿。
「我相信少将。」方翼心安不少。
王宿戴上光脑手环,虽然脸上没什麽笑容,但是室内的气氛明显升温。
方翼把桌上的餐点一扫而空,房间的电铃忽然响了,有访客在门外。
王宿起身去开门,方翼转头看,来者的身影完全被王宿遮住了。
「私底下不必行礼。」王宿抬手制止对方的动作。
开朗的少年嗓音越过王宿自门口传来。
「少将,我刚去百货公司把您要的东西都买齐了,我问了一下我姐姐,她说把这个抹在皮肤上就看不出痕迹了。」
「南河?」方翼一听到这个声音就笑了,难怪看不到人,十九岁的少年个头比方翼还矮了一点。
方翼走到王宿身後,一个戴着圆框眼镜的少年从王宿身侧探出,双方一打照面,南河天生微弯的嘴角咧开变成大大的笑容。
南河是王宿的部下,经常和同住一个宿舍的方翼打成一片,南河刚上任不久,面对王宿总是表现地像是青蛙遇上蛇,方翼每回看了都觉得有趣。
「翼哥,我把你的礼服带过来了,昨天就跟你说酒别喝太多,活该你早上睡过头。再过一个多小时就要开场了,你赶快去会场,别让柳鱼姐久等。」南河站在门外,双手提着大包小包,他已经换好出席订婚宴的衣服,将合身的花俏西装穿出了童装的味道。
王宿接过他手里的提袋,挡在门口没有要让他进来的意思,南河抬头看了看挡在面前的大山,笑容收敛了一点,悄悄後退两小步。
「你先去一楼等我,待会儿我们一起去会场。」方翼对南河道。
南河看了王宿一眼,局促地想对王宿行军礼,又一次被王宿制止。
「少将,翼哥,我先下楼了。」南河同手同脚地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