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破你护身真气而已,如何就不打啦?说好要一较高下,让你改拜在不才门下”
说着,就把长枪拔起,倒拍于地!
剑仙给甩得趴在擂台上,双腿大开,小穴还紧紧咬着那枪头不放,淫水混着处子之血,喷了一地!
“起来再战!莫要拉着我那枪头不放!”对方呼喝着,转动手中枪杆,那枪头便在剑仙体内跟着转!
剑仙如何不想把长枪拔出、还给对方?
但那枪尖深入他子宫,红布浸饱淫水,被宫颈咬得结结实实,若要蛮横拽出,只怕连他的子宫都要被拖出来!
他趴在地上,被长枪拖得连连倒爬,枪头每转一回,强烈的刺激都让他哭喊出声,喷着淫液高潮连连!
众修者这才发觉是卡住了,纷纷给二人出主意,但那枪始终拔不出。到后来,对方索性把枪交给在场众人,随他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看剑仙的罩门究竟如何紧密难解。
剑仙便被捅在枪上,绕那擂台,倒着爬了一圈又一圈。伸手去捂裆部时,被倒拖拉倒,连滚带爬,尤为惨烈
不知过去多久,剑仙哭得嗓子都哑了,气息混乱,抽泣不断,身子敏感得随便轻触都能泄,却听见一个隐隐约约的声音。
“师尊”
“师尊、师尊——”
他睁开满溢泪水的双眼,便看见小徒儿担忧的脸。
他仍醉醺醺地躺在论剑峰,徒儿伺候在侧,刚才那淫乱场面只是幻觉?
“师尊,您方才突然晕倒,这处紧紧夹着弟子不放,可把弟子吓坏了。”
徒弟动了动手指。
被长枪刺穿的快感卷土重来!
“呃啊!哈啊啊!”
那幻觉,竟是因徒弟的抽插而起?
剑仙这才注意到,徒儿不知何时已两指并拢,挤入肉膜上的孔洞,探索起自己的内腔来。
“住手!”他急忙喝止。
话语出口,方知嘴里咬的衣摆早不翼而飞。岂止衣摆,他现在被徒弟剥了个精光,双手用衣袍绑在身后,徒弟两指扩张他阴户,另一只手正玩他乳头!
“放肆!你在做什么!”剑仙疾斥。
他醉得口齿不清,呼喝也毫无中气,与其说是斥责,不如说是娇嗔。
徒弟给嗔得心脏漏跳了半拍,忙解释:“师尊阳根硬着,元阳始终不出,弟子正服侍师尊出精呀?”
说话间,手指不忘揉捏师尊的红豆,插在肉洞里的那两根也更大胆地磨起薄膜来。
剑仙被他服侍得一阵颤抖,仰首呻吟。
找着了弱点,徒儿加强火力,连连搔挠薄膜内侧的痒处。剑仙口中醉语不断,一会儿“要死了”,一会儿“逐出师门”,甚至“饶了我”“不要停”哥哥夫君地乱嚷,双腿无力蹬踢,腿间淫液狂涌,滴滴答答地漏下竹床。
见师尊被炮制得渐入佳境,徒弟一面搞他,一面状甚天真地问:“师尊,您还没有告诉弟子,是不是弟子将来也会修出这般好玩的肉洞?”
剑仙嗯嗯啊啊浪叫,身下敏感得要疯,哪里顾得上答他?
待对方再问一遍,他才勉强回了神,哑着嗓子说:“不、不是修炼得来的为师天生阴阳同体,你眼下搔挠的是”
他咬住下唇,羞得说不出口。
“是何物?阴阳同体,又是什么意思?”徒儿追问,手底抠摸不断,把剑仙插得像鱼一样乱扭。
“啊!啊住手、不要了!”剑仙双腿夹住徒儿的腰,又怕伤着对方,强行分开腿,驻在两旁!
他哭着回答:“是阴户!你手指插着的,是为师身上长的女穴!”
“原来是女穴啊。”徒弟恍然大悟,又问,“那这层肉皮是何物呢?”
“是、是为师保有处子之身的证明你快快放开为师,不要再弄了”
剑仙抽泣起来。
“那么说,师尊这处没有让别人弄过?”
“没有,你是第一个”
徒弟听了,脸上泛出光来,咽了口唾沫,问:“弟子真的可以是第一个吗?”
剑仙醉得迷迷糊糊,又被押着插得泄了数次,哪里听得出对方语意。
他哭着点头,崩溃地回答:“是所以你不要再”
不等他说完,徒儿的手指已经从他阴道抽了出去。
腿间流出大量淫液,虽然身体还有点隐约的欲望,但徒儿似乎知错要改了,剑仙暗暗松了口气。
他醉眼朦胧地看向自己腿间。
徒儿衣装整齐,跪在那处,恭敬垂首,双耳泛红:“既是师尊吩咐,弟子万死不辞。但弟子也是初次,怕服侍得不好,惹师尊生气”
说着,怯生生地抬眼,偷偷瞧他。
剑仙并不知道自己吩咐了什么。
意识缥缈迷离,阴道被插得意犹未尽,比醉酒更难受也更舒爽。
恍恍惚惚,他呆滞地望向屋顶,这究竟是幻境还是真实,抑或自身回忆的一部分,已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