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靳贺拦下的车,岑裕报了一个远在城郊的地址。
靳贺不解:“考虑到你的身体,就近找家宾馆不是更好吗?”
岑裕正示意司机放下自己身边的车窗,听问答道:“合法摄制并发布盈利的片子是需要得到场地所有者的拍摄许可的,没有事先沟通、临时过去会比较花时间。”
靳贺才想起自己还有摄影工作,因为关心导演身体,他完全忘了这回事。
不过真的没问题吗?靳贺看向岑裕:“今天的工作是不是推迟比较好?你的身体”
两人都坐在后座。岑裕一边手肘搁在窗框上,托腮听着靳贺说话,当靳贺提及他的身体,并显露退意的时候,他抬起另只手按着靳贺后脑勺压向自己,同时配合地倾身凑过去——
“死在你身上我也愿意。”他在靳贺耳边这么说。
湿热吐息吹拂过耳后敏感的皮肤,男人的声音又因为压低而显出一种别样的性感,靳贺不由缩了缩脖子,心里慌张,脸却红起来。
他往后仰身体,意图拉开与男人的距离。岑裕也没勉强他,顺势松开了手。
接下来的路两人都没说话。靳贺看向自己这边的窗外,心想真不愧是专业人士啊,一句话就让他们之间的气氛进入“工作”状态了。
等脸上的热度退下去,靳贺看向前方,目光无意撞进车内后视镜里。
平滑镜面清晰呈现着他与身边人的倒影,岑裕依旧是手肘撑窗、掌心托腮的坐姿,只是视线投注的方向虽然也有别的可能,但靳贺就是直觉觉得,那人是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专注又沉默地,即使被自己抓包,也一瞬不移地注视着。
靳贺重新看向窗外。他试图装作没发现,试图忍耐,但那目光始终如影随形将他包围。
终于他受不了了,恼羞成怒地两手捂住脸,藏起来不给看!
这下连岑裕也始料未及。慢吞吞地收回目光,慢吞吞地看向窗外,手背挡着翘起的嘴角,肩膀不住抖动。
该死的,好可爱。
“师傅,”男人对司机开口:“麻烦开快点,我很急。”
因为极力克制着笑意泄露,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有些虚弱。
靳贺以为人又不舒服了,一下忘了闹别扭,关心的凑过去:“你还好吗?”
“不好。”岑裕揽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很不好。”不能现在马上办了你,我要死了
——
(无耻地用废话来凑字数)对没错我卡肉了╥_╥不过520吃什么肉啊,吃糖!
来回都是骑乘位,我已丧失开车的热情葛优瘫.]早知道当初给攻受的生殖构造也加上清奇的设定就好了,现在只能等下次
关于评论区问得最多的那个问题,虽然我有答案,而且知道说出来就能让你们安心,但我讨厌谈论这个话题,所以拒绝回答,以后遇到此类问题也会无视,抱歉。
可以说的是,我因为以前看了很多弱强文都是处男攻×烂瓜受,所以长成了一个写<攻瓜不洁、受处男><如果受瓜不洁、攻必须更不洁>的叛逆(都别劝我,我不听!)
别问处男怎么床上那么猛还没有秒射,我家受天赋异禀叉腰.]
还有问“炮灰攻”的,那是什么玩应?跟受“抢攻的炮灰”吗?科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