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州回到寝宫的时候,楼袂已经回来了,正坐在里头神情郁郁的喝茶。
常月站在旁边随时伺候着,自从自家皇后搬到乾清宫来住,她们这些宫人也都跟着迁了过来,天天出入这里面,不知道被外头多少宫人羡慕。
看到皇上突然回来,还一脸冷峻,浑身沾着不知从哪里来的火气,常月瑟瑟的低着头行了个礼,然后识眼色的迅速离开。
寝宫的门一关上,墨云州立即怒火冲冲走到茶桌旁,不顾楼袂诧异的神色,伸手拉着他推到龙榻上,不等人反应过来便去伸手撕扯衣服。
撕裂的声音令人心里一慌,他伸手去推拒,完全不知道墨云州这是突然又发什么疯,这人喜怒也太无常了。
见他反抗,墨云州冷着脸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他脸上,楼袂被他打的脸一偏,彻底懵住了。
墨云州似乎也微微一愣,随即脸又沉了几分,扒开他的衣服,分开两条雪白的玉腿抗在肩上,摸到干涩的后穴口,没有做任何前戏的,扶着自己的肉茎用力推了进去。
“呜啊”楼袂体内一阵被插穿的痛楚,后穴口火辣辣的,仿佛要被撕裂了,根本没有做好能够承受他的准备。
他偏着脑袋,乌黑的发丝贴在白皙的脸庞上,掩盖住脸颊微微浮起的红肿,还有他无声落下的泪水。
墨云州用着能将之捅破的力道狠狠操他,不管他是否承受的住,捏着他流满泪水的脸,眸光冰冷的讽刺道:“你装什么?这副身子不知道被人操过多少遍了吧?”
楼袂被他弄的浑身发抖,那根炙热的东西在体内粗鲁的进出,他整个人像是要被劈成两半。
墨云州怒火中烧,已经失去了理智,本以为多操几下等千日媚的药性发挥出来,那张淫荡的小嘴就能流出蜜液,只是等他大力鞭笞了许久后,才发觉自己的肉棒被一股热液浇灌。
低头一看,不是透明的淫液,而是鲜红的血。
楼袂脸色白如纸,咬着下唇强忍痛苦,不肯叫出一声,穴里的内壁都被他操破了,刺痛感令他浑身发抖。
看到鲜红的颜色,墨云州有些清醒过来,迅速抽出自己的肉茎,伸手掰开那张流血的后穴,冰冷的眸子里终于出现了一丝慌乱的痕迹。
他紧张的看了紧闭双眼面色惨白的人,立即下床披上衣服,唤宫人去传太医。
楼袂坚持了好一会儿,直到他翻身下床,耳边墨云州唤宫人的声音仿佛飘荡远去,意识如同抽丝剥茧般缓慢的抽离,他额间冷汗一片,终是承受不住的晕了过去。
太医急匆匆赶来的时候,墨云州坐在床上握着楼袂的手,脸上满是不知所措的慌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丝毫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看了眼跪在门口的太医,扯了扯被子将楼袂白皙的身体盖住,然后让他过来查看。
这位太医平日里跟楼太医交好,自然是知道楼袂的,此刻看到他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奄奄一息的模样,惊的怔了一下,连忙伸手去为他探脉。
“怎么样?”墨云州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只是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出卖了他此时的情绪。
太医把完脉,皱了皱眉又要去掀被子,被墨云州冷厉的眼神吓住,犹豫了一会儿问道:“敢问皇上,皇后因何而受伤?”
殿中的香炉散发出的香气将之前的淫秽糜气掩盖住,墨云州沉着脸道:“房事,有何问题?”
太医蓦地一愣,看着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人,突然想起自己过来乾清宫的时候,楼太医听说是自己儿子要诊病,还特地嘱咐自己帮他好生探望一下,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