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松手后,却见岑萧头软软地搭着,竟是已经晕过去了,只是因为身体插着两根玩意,还勉强维持着坐着的样子。
郑辰看向薛秋华,后者也正出神地看着岑萧。
郑辰想留下,被薛秋华一瞪,又低头跟在他身后离开了。
聪慧,乖巧,善解人意。美丽的皮囊只是他无数可怜可爱之处中的一点。
小秦猛得睁开眼睛,从床上跳起来。
他第一眼看到岑萧时,就对这样东西有了旖念。他把这个男孩子像偷一件稀世珍宝一样偷出来,豢养在家里。他教他识字,看书。岑萧是个无比聪明又饥渴的学生——他做什么事都很纯粹又很认真。那时候岑萧每天只睡五六个小时,连睡觉时都抱着书和平板,不肯放手。
高潮过后的身体软得直不起来,却又被肚子里的两根假物撑着,趴也不是,躺也不是。乳头火辣辣的疼,岑萧一低头,便能看到那两个小肉粒被夹得变了形,齿口处血肉模糊地渗着血。
“你说……这个人多奇怪啊。”薛秋华叹了口气,“明明看起来好像谁都能摸一把,亲一亲,骨子里却是个这么倔的一个人。他到底有什么好倔的呢。”
马背上的小人在他打开了开关时便又醒了,他又痛又爽地蜷缩成了一团,被肏得两条腿直颤,夹紧了马背不住磨蹭。
无助的低吟很快被连不成句的淫叫与喘息替代。细白的双腿时而夹紧粗壮的马背,时而毫无气力的垂下。不住涌出的淫水合着汗水顺着脚尖往下滴,很快在木马下面积蓄了一滩。这无人房间中的淫刑,不知何时才会停息。
“如果只让你这么坐着,岂不是只是满足了你这荡妇淫荡的性欲……我得再想想,怎么才能让你更清醒一点。”
“妈妈……老大……老秦……小秦……”
薛秋华做完这一切,一抬头,便看到岑萧以怨毒的眼神看着自己。他亲了亲这张美丽却因疼痛和愤怒而扭曲的小脸,柔声道:“没关系,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可以慢慢消磨。”
但是,再也没什么但是了。
他说着便要走,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笑了声。
幸好,幸好卓肃还在,帮他顶住了不少压力。但是秦梓宁知道,他比自己压力更大,不仅是外界的压力,更多的,是内心的摧折。
小秦抹了把眼睛,下床去倒水喝。他一走
一只手抚上了汗淋淋的背脊,顺着脊柱极缓慢又亲昵地爱抚着。
身体深处的那个小小的肉囊被撑得满满的,那假阳具似是有什么机窍,每次都插入子宫时都是又快又狠地碾着里面的嫩肉打转,只搅得那软烂细嫩的一团肉囊颤颤娇娇,虚软地裹在它身上,随着假阳具的动作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水。插在后穴中的那根却是卯着劲儿地往深处,还向着更深处钻,似是要顶得他肠穿肚烂。
岑萧,岑萧你要去哪里呢。小秦梦里问。
薛秋华道:“岑萧,你就在这里,好好的想想罢,等你想明白了,我再将你放下来。”
他终于扛不住,小声地低头啜泣了起来。
“啊……啊啊……”
条假阳具一吞到底。没在子宫里的那条更是直接突破了宫颈,直接满满当当地填在了子宫中,将其中残留的精水搅得一阵激荡,却因为被插得毫无缝隙,无法流出。
于是他又找到了一套黄金与红宝石打造的淫具,一对乳夹,一根尿道棒。坠着金链子的红宝石乳尖夹上了岑萧敏感的乳头,锋利的齿尖深陷进鲜红色的皮肉中,几乎是立刻就渗了血。金质的细棒也被塞进了岑萧的阴茎中,彻底堵住了他射精的可能。
他又梦到了岑萧,这段时间他总是梦到岑萧。梦里岑萧面色苍白赤身裸体地骑着马从他面前经过,却像是没看到他似的,茫茫地低头看着虚无。
警察将烧成碳的尸体从房子里抬出时,小秦有一瞬间以为卓肃也要去死了。那天晚上他难得看到卓肃失态,老秦在急救室里抢救,他们两个人坐在外面,卓肃给他讲他和岑萧事情。
“救救我……”
距离那件事已经有一个星期了。仿佛多米诺骨牌似的,先是岑萧出事,老秦听说岑萧自杀,也跟着病倒了。然后是外界对晨星和岑萧的恶意揣测,对卓肃的人身攻击,晨星娱乐的股票大幅下跌,不少员工离职。
房间里静悄悄地,只剩下岑萧一个人。他轻轻松了口气,然而身体一放松,埋在体内的假阳具便肏得他溃不成军,下体猛得喷出一股水来,将马背浸湿了。
岑萧太聪明了,聪明到有时候卓肃都会觉得嫉妒。他知道卓肃不喜欢他学得太快,便不再表现出来,默默地收敛着自己的才华和锋芒。
他说着,打开了木马的开关。两条假阳具同时开始震动,幅度之大,连着岑萧细瘦的腰身也跟着震颤了起来。却还不仅仅是震动,薛秋华又按了几个按钮,埋在岑萧身体内的东西登时又抽插了起来,一下,两下,顶得又快又重。
岑萧听见了。他怔怔地扭头看向小秦,笑了笑,却什么都没说,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