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娘身上的洞,儿子一视同仁,不过是个先后,娘你别急,等儿子休息一盏茶
的功夫,儿子保证提枪上马,今天儿子要让母亲的每个洞都雨露均沾,怎么样?
儿子比起那个短命鬼老爹是不是厉害很多啊?娘?」说完猛然将大惊失色的
母亲推到在床,又扑了上去。
在阵阵淫笑声中,周涛按住母亲的双手,粗壮的鸡巴虽然隔着亵裤,但准确
的找到了母亲的阴门,周涛刚发射了一波,这次并不猴急,他准备好好享用母亲
的肉体。
「少爷……不好了……少爷」这当口,门外却传来了丫鬟香儿着急的呼喊声。
「叫个卵子啊?没看到少爷兴致正旺?」周涛冲门口嚷嚷了两声,并没有停
手的打算,但随即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让他不得不放下到手的美肉。「妈的,晦气!」
周涛也顾不得不穿衣服,光着身子一把拉开了房门。香儿一脸焦急,但看到
房内的情形,顿时一脸惊恐,双脚一软跪在了周涛的面前,牙齿不自觉的上下打
颤发出「咔咔咔,咔咔咔」的声音。
「看你娘的看,没看到少爷我在孝敬我娘?发生了什么事?要是没有天大的
理由,就冲你打扰了少爷我的兴致,嘿嘿,仔细你的皮!」在周涛的咆哮声中,
香儿总算是回了神,可是牙齿还是无法控制的打着颤,撞见这样的事,自己多半
会被打死丢井里,香儿心想。
「说!到底什么事!」周涛瞪了香儿一眼。香儿低着头,磕磕绊绊得道:「
打……打起来了,杨管家今……今天去收租,不知……知道怎么的,和……和租
户吵了起来,周强跑回来带信,让……少……少爷赶紧带人过去。」
周涛一听,这还了得!周家已无官身,那传了四代的爵位俸禄还不够周涛一
人挥霍,家里全靠这祖上传下来的良田千倾收租过日子,这收租的事就是周家全
部的营生,这要出了事,周家就完了。周涛人虽粗暴,但这样的大事发生,还是
能分清轻重。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香儿,气顿时不打一处来,挥手就是一个耳光,
张嘴就骂:「还不伺候少爷我穿衣,真他娘的想死是吧?」一手抓住香儿的头发
就往屋里拖。来到床边,人已是从开始的震惊中平静了下来,伸手先在母亲滑腻
的脸上捏了一把道:「母亲也听到了吧,这些狗一样的东西居然敢不交我们周家
的租,母亲放心,儿子这就去收拾这些粗坯货,我看啊,我们周家对这些狗崽子
太好了,他们忘了恩!不过没关系,儿子会让他们想起周家的恩情的。至于娘…
…儿子处理了正事,再来孝敬您啊。」说完低头看了眼自己依然湿漉漉的鸡
巴,一掌拍开母亲挡在胸前的手,扯起母亲的大奶子狠狠擦拭了几下,眼见这大
鸡巴隐隐又有挺起的样子,周涛也不敢在弄,往地上碎了一口道:「晦气,真他
娘的晦气!」说完,踢了踢了软在床边的香儿:「还不赶快给少爷穿衣。」香儿
也顾不得擦拭嘴角的鲜血,慌忙爬了起来,伺候周涛将扔的到处都是的衣裤穿上。
穿戴完毕,周涛大步走到门口,又想起了什么,回头对香儿道:「好生伺候
我娘,一会我回来她要是掉了一根头发,我他娘的让人轮了你全家!」看到香儿
应了,这才大呼小叫的让人备马,带着一群狗腿子冲出了家门。
来到收租的地方,果然看见家里的管家老杨被一群泥腿子围住,虽然隔的还
远,听不到声音,不过看这架势,那群泥腿子群情激奋的样子,还真是出事了。
周涛也不减速,直接驾马对着人群就冲了过去,在一群人的呵斥叫骂声中直
直冲到杨管家的面前,这才跳下马来。
周涛抖了抖自己的腱子肉,拿着马鞭轻轻打着手心,满脸戾气的望了一圈,
原本吵吵闹闹的农夫就渐渐没了声音。周涛的恶名,这方圆百里谁人不知?看了
眼周围低着头的农夫们,周涛这才不急不缓的走到杨管家的身边。杨管家看到自
家少爷到了,慌忙请周涛在收租的摊子前坐了,又一脸献媚的给周涛端上一碗水
后方道:「少爷,您怎么亲自来了?这大热天的,来先喝水,喝水。」
周涛嗯了一声,端起水来,也不喝,用仿佛自言自语的声音说道:「老杨啊,
你在周家也有些日子了吧?」
「少爷,小的从弱冠之年开始伺候老爷,如今已是不惑。」说完杨管家还挺
了挺胸。
「嗯……」周涛应了一声,又低头看着水碗道:「二十多年啊,不短了啊!
老杨啊,你的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