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夫妇正在向老大两口子敬茶,老二萧沅看着自家四妹笑得像个二傻子似的,终于看不过地撞了撞她的肩膀,调侃道:“嘛呢,跟偷了腥的猫似的?”
“好事儿。”话里满满的都是笑意。
“昨晚吃到了?”老二桃花眼一眨,满满都是坏水儿。
老四回以同款桃花眼,还做了一个逃不出手掌心的姿势。
“哟,长出息了,拿下冷面小大夫了。”萧沅也是蛮惊讶的。
“二姐,到时要多劳你挡酒了。”萧演小幅度地给萧沅抱了个拳。
“好说,好说。”被喂了一嘴狗粮的萧老二转回头,看着强打起精神,一脸没睡醒的秦戎,瞬间恢复平常心,谁还没有男人了,昨晚也是奋战到天明的好不好,你家的都还没入家谱呢,我的可是货真价实,名正言顺的。
想着,一脸怜惜地将一边呆愣愣的男人往怀里拉了拉,好让他舒服地眯一会儿。
刚被三姐三姐夫秀了一脸恩爱的萧演转过头,刚想和自家二姐讨论了一下,瞬间又被塞了一碗狗粮,真是还好自己的好日子要来了。
那边敬茶结束,轮到老二家了,萧沅揽着迷蒙着睁开眼的秦戎过去,喝了三妹和三妹夫的茶,掏出厚厚的红包递过去。之后便是老四,老三是姐姐,自然没有给妹妹敬茶的礼数,陆霜给萧演行了一礼,女方回以一礼,结束之后,反而是萧渝给萧演红包。
敬茶会结束,也该各回各房了。
今天早上,萧家小姐夫郎们的精神状态明显呈现两个极端。
小姐们个个精神抖擞,红光满面,一脸餍足;夫郎们睡眼迷蒙,脚步不稳,一副操劳过度的样子。
萧家姐妹们个个心知肚明,也心照不宣地打横抱着自己的夫郎打算回房。
老四这的是嫉妒死自家的四个姐姐了,忙拦住大姐的脚步:“大姐,我托你挑的日子,我想选开年的正月初十。”
“哦?我还以为会更早。”
“啊,他想开年再办。”萧演不好意思地抿抿嘴。
萧淮看着最小的妹妹,欣慰地点点头:“好,自己挑着好的,大姐帮你去置办。”说完,抱着人回房去了。
“谢谢大姐!”看着撂下话匆匆出门的大姐,萧演忙吼了一句。
“嗯?”秦戎模模糊糊地抬头。
萧沅用下巴将人按回怀中,“接着睡。”
“扰人清梦。”
“略,就许你们娶亲怎么滴。”说完,萧演就跑回房抱夫郎去了,嫉妒了好久了都。
老二老三抱着人来回看了看,一致无奈地摇头,幼稚死了。
看来又要办喜事喽。
萧淮刚将人放在床上,叶寒就呜呜咽咽地抽泣起来:“不要了,不要了,阿淮。”
连忙将人抱起来轻拍着,人儿呜咽了一会儿,又委屈地瘪着嘴睡过去了。
萧淮拨开垂落在男人眼间的额发,低头亲了亲他的嘴角,昨天是做得太过火了。
昨晚参加婚宴的宾客太多,为三妹挡酒,又不好意思不喝,虽然吃了解酒药,但也经不住不断灌下来的高度数白酒,结果可想而知。
萧家女人的酒品好,越是醉越是清醒。
昨晚一来是为三妹高兴,二来是两人赌约要实行了,便有点兴奋过度。
犹记得昨晚开始两个人还是很和谐的,小祖宗很乖,很配合,让叫就叫,让用力就用力,花穴一片湿滑,出了很多水。
后来自己越顶越深,越顶越深,男人开始还忍着不哭,到了后来就憋不住了,开始只是小小地抽泣,撒娇般让你不要那么深,到了后来就直接带着哭腔喊自己的名字,直到最后哭喊着不要了。
萧淮都忘了自己昨天在叶寒身体里释放了多少次,直到今早醒来,看着窝在怀里满是吻痕的身体还反应不过来。
花穴嘟着嘴有点外翻,连男人怕疼不太用的后穴都非常红肿烫手,但显然昨晚自己应该帮他上过药了,不然会更加严重。
萧淮抱着人儿,心疼非常,再也不能喝那么多的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