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又是这里。又是这个地方这种感觉。意识很模糊视野里只有白茫茫的光。就像是去了只有死去了才能去的地方。艾芙尔从梦中苏醒,但又身陷于更深的梦境。每次进入这片梦境,都会感觉自己似乎忘掉了什么,又同时在发现新的什么,就是这样一场又一场似忘非忘的梦境,才会让艾芙尔愿意沉沦于此。身体轻飘飘的,似是失去了重力,悬于空中。但只要稍微用点力,就能察觉到自己正在被拘束着的事实。四肢尽力地舒张着。充满弹性与韧性的东西包裹着四肢与躯干,无法自由活动手脚,让艾芙尔宛如落入蛛网中的蝴蝶。除此之外,她还能感受得到有什么东西正在身上蠕动着。用那些节肢紧紧抱住她的身体,用什么粗大的东西插入她的胯间。随后,它们会辛勤地在她的身上耕耘,不断地在她的身体里重复着插入与拔出的动作。咕噜咕噜注射进艾芙尔身体里的液体,会变成一颗又一颗球卵,填满她狭小的子宫。很快就会换成下一只,一轮又一轮。像是这样的事情,会分秒不差地持续上百年。每次进入这场梦境,艾芙尔都要在其中被如此侵犯上百年。当苏醒的那一刻,自己甚至会忘掉自己的名字,忘记自己的身份。因为那已经是百年前的记忆了。而将自己囚禁在梦境之中不停侵犯的正是那群未知的生命。它们或许并无恶意,如此单调反复的行为应该只是在遵循着生物的本能。但它们绝对不会是人类,而是其他的某种未知生命。因为是在梦里,所以艾芙尔感受不到下体被撕裂的疼痛,肚子也不会被那些球卵撑坏。艾芙尔也从未选择过挣扎,因为她知道这是在梦里。在梦里做出什么事都是徒劳的,因此也没必要反抗,即便它们正在奸y着她。就算艾芙尔什么也看不见,也能清楚地明白这些事。身体会毫无保留地将那些快感传递给她。胯间的洞穴会一次次被它们的巨物撑开,每次摩擦都会带来强烈的快感。就算自己不愿意承认,身体也在梦中无尽的轮-奸-过程中适应并接受了这样的欺凌。而这样的梦境,究竟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
是在暗示着自己的过去,还是在揭露未来的场景,因为是在梦里,艾芙尔不会在这场与未知生命的无尽交合中失去理智,仍然努力地思索着这场梦境的含义。不断缠绕着自己的这场梦它一定在代表着什么,想要向自己传达着什么。直到自己能够从白茫茫的视野中分辨出什么东西。看清楚那东西——不,应该是称之为那位。kapake——kapake——kapake——kapake——它在向广阔的宇宙传递着这段声音,用声音吸引着它的信徒。啊就像这样,微微张开口,发出惊讶的声音。与艾芙尔看到的那位相比,正在被侵犯着的身体所享受的强烈快感似乎也变得不值一提了。她看到了什么?她或许都无法亲自说出口。那是超越了她理解的存在是任何辞藻都无法形容的疯狂形态。艾芙尔在曾生活过的世界里所见识到的每一条山川与河流,对于它而言都只是连躯壳上的许些褶皱都算不上。在白天与黑夜见识到的阳光与月光,甚至都无法照亮它身体的一寸角落。自己生而为人曾经所珍视的、这颗星球上其他生命所惦念的、在这个世界上运转着的一切规则,任何法则、利益、与情感,在如此浩瀚的它面前都是一文不值。它不会对这个世界产生任何贪婪的欲望,如同在对待一颗尘埃般漠然无视。尽管如此,它依然在广阔宇宙中四处传播着自己的子嗣,只是为了将如此自己的伟大扩散到它无法染指的地方,将自己的伟大印刻在每一只无知生物的生命里。而深陷于梦境中的艾芙尔得以幸运地领悟到了这一切。因此,就连这被未知生命侵犯着的过程也显得没有那么痛苦了。如同自己一般的渺小存在,也不过是在这场梦境之中作为养育它的子嗣而存在的苗床而已。如此伟大的它,会在茫茫然的万千世界间发现艾芙尔,选择艾芙尔。从而导致她这数十年间的每一场梦境中,如出一辙地遭到那些未知生命的侵犯,再一次次目睹“它”的模样,感受它的力量与伟大。这样的遭遇,究竟是值得艾芙尔铭感五内的恩典还是足矣令她失去维持理智的勇气的恐怖深渊。这是噩梦,还是美梦?艾芙尔能做到的,只是默默无言地接受罢了。?┇?喂!喂——我说啊!我在叫你啊!听到没有!有人在外面大声吵闹着。只是不知道在叫谁。喂——喂——啪!啪!脸上有点疼。有人打了我。从力道上看,大概不是故意想弄疼我,只是想要叫醒沉睡中的我罢了。虽然已经醒了,但我不想睁开眼睛,因为太累了。从漫长的梦境中醒来,还不想就这样重新回到现实。总之,让我再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