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一幕被带头山贼看了个清清楚楚,他立马猜出了言四娘金刚不坏体的罩门所在。「兄弟们,拉住这骚婆娘!」带头山贼一声令下,其余人忙放下手中刀子,齐心拉住言四娘的四肢。言四娘手脚肌肉猛涨,欲与众人抗衡,但终究力不能及,被牢牢钳制住了。遂而,带头山贼抽出袖中短刀,刺入言四娘肚脐眼中。言四娘见这山贼察觉到了自己罩门所在,忙提气于腹肌之上,八块腹肌瞬间暴起,压向肚脐眼,将脐中短刀死死夹住。山贼双臂之力不足以推进短刀,便以全身重力压向短刀刀柄。纵使如此,亦未有所成。「喝啊!」带头山贼提起一脚,狠狠踢向短刀刀柄。这一下子,刀口竟钻入了言四娘的肚脐一毫。「呜……」言四娘只觉得肚脐深处一阵短暂的刺痛,便立马皱起眉头。这刀尖大约刺进了她肚脐深处的结里,若是再深入一分,便要将她的肚脐刺破了。「喝啊!」带头山贼又一脚,再次精准砸落在刀柄上。这一回,短刀更为深入了一分。一阵剧痛从言四娘的肚脐深处传到她的大脑,激起她一身的冷汗。她知道,这一回肚脐真被刺破了。豆大的鲜血从言四娘的肚脐中渗出,顺着小腹流落到股间,滴滴答答淌不停。见言四娘的肚脐出血,带头山贼便知晓其无法再做激烈抵抗,遂抓着短刀,继续往言四娘的肚脐里插。「呜……不要……呜啊!……」白刀子越插越深,穿透了言四娘的肚脐芯子,给她来了个通透。言四娘浑身肌肉随之逐渐酥软,八块腹肌亦全然挡不住剩余半截短刀的侵袭,终于被一口气刺到了底。「呃!……」一股暖流涌上言四娘的咽喉。旋即,她吐出大口鲜血,在迷药的作用下几乎昏死了过去。山贼们一放开言四娘,言四娘便两腿瘫软,跪在了带头山贼面前。然而,带头山贼犹未放心,一手拔出了言四娘脐间短刀。言四娘肚脐当场飙血,飙出老远。带头山贼又用短刀轻轻在言四娘肩上刮了刮,怎料一下就割开了道血口子。「终于抓住你这骚婆娘了!咱多少弟兄都落在了你手里,看老子不扇死你!」山贼一巴掌抽在言四娘脸上,将她狠狠扇倒在地。言四娘嘴角鲜血直流,迷药作用下,她面如死灰,只顾捂紧肚脐,全身都在发颤。
山贼便踩着言四娘的脸蛋子,对其余人喊道:「这回,咱们可以交差啦!」「大哥威武!居然连堂堂一剑红都被咱大哥擒获啦!这回咱闻风堂可得名声大噪,看潮海堂的那伙孙子还有何脸面和咱争?」「那可不,可惜了咱折了的弟兄」山贼们愤恨不已,连连朝言四娘的腹肌踹了几脚。言四娘苦不堪言,不断口吐淤血。带头山贼见言四娘被整得半死不活,便出手阻止道:「够了够了,咱差不多得了。若将她踩死,我们交不了差,那折了的弟兄才真当白白丧了命」就此,言四娘被抓上了飞狗寨。二、落难凤凰不如鸡言四娘苏醒时,只觉得浑身阵痛,肚脐尤为甚。她缓缓回过神,察觉自己被关在了一座地牢里,双臂被死死绑着,吊在一根梁下。「呃……疼死了……」言四娘朝自己的身子瞧了一眼,见自己依旧赤裸,一对肥乳挡住了大半视线。再往下,她见自己肚脐眼里插了根儿臂一般的铁钉。这根大铁钉正是她一身痛楚的根源,而她也因此物无法提气调息。她用力绷紧八块厚实的腹肌,意欲挤出铁钉,但如此做法只让她更疼了些许罢了。挣脱不成,言四娘厉声大喊:「来人啊!……放我出去……」「咕噜——」回应言四娘的唯有她空空的肚皮。……言四娘在地牢下不分昼夜时日,亦无人与其说上半句话,唯偶尔能听到地牢上一阵阵嘈杂声响。如此过了不知多久,言四娘滴水未进,罔论吃食。她嘴唇干裂,面目蜡黄至发黑,离鬼门关只差一步。一想到自己竟是饥渴而死的,言四娘便满腔怨恨。正当此时,地牢上又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从地牢顶的缝隙中几缕。「哒——哒——哒——」似乎正有人不慌不忙的来回踱步。梁上的积灰随震动,落在了言四娘身上,激得言四娘不禁喷嚏连连。「吱——」户枢发出刺耳的噪响。随之,一缕明光从角落洒进地牢。言四娘久居暗室,被光扎得眼珠子生疼。她无法看清这束光来向有何物,但她猜多半是有人打开了地牢门。「是谁?……」言四娘声音嘶哑。来者不答,在言四娘身边来回踱步。言四娘时间渐渐恢复,可那人站在背阳处,面目漆黑,难辨面貌。言四娘抿了抿干裂的嘴唇,昂起头,道:「要杀便杀……」「果然是女侠一剑红」那人上下抚摸着言四娘白花花的美腿,情不自禁掐了一把厚实的腿肉,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