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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大dao的听众》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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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的去向,但不能控制宝珍下面那张嘴的呼吸。

    宝珍自己伸手摸了一手湿,粘向钟显声的衣领。

    钟显声胸口一凉,宝珍已经解开他的纽扣,含住他胸前挺立的凸起。

    钟sir,钟生,显声哥哥,别再玩我啦,你的裤子都要被我湿透,快点进来啦。”

    她觉得自己身体已经准备充足——这事对她,就是早死早投胎。她不想和钟显声拉锯到天亮,最好能在两点钟前就结束。

    钟显声胸膛剧烈起伏,喘息变粗。

    指尖的珍珠蹦落在地板上,沾着宝珍的湿液,滚到沙发底下。

    钟显声抓着宝珍的头髮,把她拽扯到卧室,扔在床上,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奥地利格洛克半自动手枪。

    坚硬的枪口对着宝珍眉心:“谁教你这么贱的?”

    “当然是钟sir。”宝珍赤裸的白腿爬上的他腰,勾住他。

    在情欲蔓延时被拿枪指头,宝珍已不是第一次。她已经有预感,自己会死在钟显声的床上。

    钟显声也像料到有那一天,床上三件套都是纯黑。

    黑暗的海,宝珍漂浮在上面,没有救生艇,自救又太费力气,她选择放弃。

    反正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钟显声拿枪指头。

    当初她老豆入狱,在监狱被捅刀失血过多而死,她要闯监狱,他第一次拿枪指她,她哭得泣不成声,钟显声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保险都没开,不会走火,没事。”

    但是不久后的第二次他就开了保险。

    第二次,是她骗他自己和伍爷睡了。

    她甚至闻到枪口的枪灰味,浓浓的,像垃圾场焚烧垃圾的气味。

    “你不钟意我风骚,那我扮淑女好不好?还是钟sir人到三十,仍然钟意十八岁妹妹仔,你就睁一隻眼闭一隻眼,当我十八岁好啦,新鲜的穴没有人碰过,好似从海里捞出的鲍鱼,隻你一个人尝过。”

    “段宝珍!”

    他自以为傲情绪终于在她的咄咄相逼下山崩地裂。

    枪口在宝珍眉心留下一个圆圆的红印子,像是长在她身体上的胎记。

    手枪被他扔回空荡荡的抽屉,他两根手指探入宝珍身下,带愤怒的抽插。

    宝珍因他手指突然侵略,急喘了一声,她条件反射般弓起腰,却被钟显声又牢牢按在床上。他隻插了几下,宝珍就没了力气,被人抽掉骨头似的躺在床上。

    电流在她身上恶意攀沿,身下水流积攒,她仿若失魂,嘴唇张着看向天花板的顶灯。

    顶灯照得她眼前一片绚烂,泥泞的搅弄声更剧烈。

    段宝珍今年廿五,结局已经注定。

    要么死在钟显声的枪下,要么死在钟显声的身下。

    钟显声的抽出手指,换做更危险的东西滑进去,挺腰一次直入到底。

    “你看着我。”他捏着宝珍的脸蛋,逼她视线朝向他。

    一腔狠话,在对上她眼里的空洞时,都成了被碾压过的细粉,变得软绵绵,毫无力量。

    是啊,做爱时讲什么狠话。他要和段宝珍讲狠话,多的是时间。

    钟显声的眼似幽幽冷泉望过来。

    他的手挤入宝珍和床单之间,在她两道臀间的肉缝上逡巡来回,低头去吻上她的脖颈,灼热在她甬道里摩擦出火焰,依附着这一点热,宝珍才觉得他不像是一具尸体。

    痛意没有刚进来时那么剧烈了,钟显声缓缓抚摸着她的背,用一个足够缓和的速度抽插。

    “不要忍着声音。”

    今晚的性爱时间被无聊前戏拉得太长,宝珍不想叫了。

    “嗯/嗯…”

    这是隔壁女人的叫声。

    宝珍有一段时间心血来潮,和隔壁的女人比谁声音更高。她以为钟显声会不高兴,但他格外受用。

    她忽然地收紧腹部。

    钟显声发出一声:“嘶——”喉头滚动,手指扣进宝珍背部脆弱的皮肉里。

    “你不要咬得这么紧。”

    “不是,是你刚才撞得太深…”

    “有吗?”

    “摘除子宫后,阴道会变浅,你不能像以前那么深…”

    她话没有说完,钟显声就重重地、深深地挺进去,好似要戳破她的阴道,宝珍发出一声痛喊,两行泪流下来。

    “我有没有说过不要再提这件事?”

    “钟sir,我不长记性。”

    糟透了,一切都遭透了,他的三十岁遭透了。

    伍爷黑钱去向失踪,所有线索都指向段宝珍身上。

    他隻想好好和她一起度过三十岁,她张口闭口都要惹他生气。

    钟显声握住宝珍的臀,剧烈地挺腰送入,次次一入到底,再完全抽出来。

    黏液随着他的动作溅出来,落在床单上,凝固成白色的斑点。

    他捏开宝珍闭紧的牙关,用威逼的嗓音道:“叫出来!”

    难辨痛苦和欢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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