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渝往后退了几步,将刚才审问时沾了血的外衫脱下丢在一旁,这才近傅宁榕的身。
他记得傅宁榕素来爱净,但身处刑部,她不可能丝毫不见血。
如今对血腥味那么排斥,该是对上次的伤留下了阴影?
有些愧疚之感,但仍然抵消不了傅宁榕对他说的这句“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脱了外衫的谢渝近了她的身,仗着自己识得傅宁榕的身份越发的骄纵起来,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看他:“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是厌烦我了?”
他总爱掐她。
其实也不算掐,只是不想两个人之间有太大的距离。总觉得身体上的距离近了,心里的距离才会更近。
谢渝这么问,明显就是想让傅宁榕给他一个否定的回答——让她回答,她一点也不厌烦他。
可傅宁榕人虽和善,性子却不是一般的倔犟,面对谢渝的问话,她一声不吭,被掐着也移开眼神,故意不去看他。
谢渝心里莫名的不舒爽。
他不喜欢傅宁榕躲着他。
大抵是他容不下其他人,想跟傅宁榕贴在一起,看她满心满意眼里只有他的样子。
就像此刻,他离她更近,傅宁榕的眼神躲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虽是对傅宁榕无声的回答感到不悦,但仗着两人官场上的关系和她被他握在手里的秘密,谢渝恃宠而骄:“再烦我不也是得跟我绑在一起?”
“能在你身边,能保全你的,只有我。”
只有他识得傅宁榕的身份。
他于她而言,是很特别的存在。
谢渝话中的自满快要溢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多大的恩宠。
可这些话听在傅宁榕耳里,是明晃晃的威胁。
但她又不能否认,万一真出了点什么事,确实也只有他能够护住她。
这么多年和谢渝相与下来,她知道他是吃软不吃硬的那种。
她不得不为自己的将来考虑一番。
思忖良久,这才放软了态度:“没有厌烦你,我于你这么多年的同窗之情并不是别人能够代替的。”
同窗之情。
说得其实不太真诚。
可谢渝却异常吃这套。
话毕,他就放开了钳制着傅宁榕的手,转而去看傅宁榕身上因他而留下的红痕。
她的肌肤柔软而娇嫩,他只轻轻一碰,便能处处留下红痕。
在床笫之间也是,他都还没进入,只堪堪握住,便留下一片掌印。
腰上。
乳上。
弄完之后总是布满爱痕。
脆弱得像一只娇弱的小兔,就连眼里也时刻透露着求他放过她的眼神。
谢渝却对此很是满意。
他其实很想断了傅宁榕的所有退路,让她像菟丝花一样,不得不依靠着他附生。
但看如今的傅宁榕如此鲜活,身居高位受人爱戴,他又十分不舍。
两种想法相矛盾。
他既想看傅宁榕活得开心,又不愿另外别有用心的人对她暗中心存挂念。
只得将所有错都归咎到别人身上,怪也怪是别人对她心怀不轨、蓄意勾引。
要是她只有他就好了。
欲望又蒙起。
外面还从来没试过,他很想让她在这里帮他弄出来。
他贪心。
不仅想让她帮她弄,又很想让她主动亲他。
“你这是在主动同我服软道歉?”谢渝嘴角挂上一丝恶劣的笑。
傅宁榕眼皮跳了跳,深感不妙。
果然没有猜错,这种感觉在下一刻应验。
“主动吻我和在这里帮我弄出来,选一个。”
——
谢渝:烦我了?
阿榕:没有。
谢渝(解开腰带):证明一下
阿榕:???
谢渝:一只“一直缠着傅宁榕问她爱不爱他
问了她又不说,说了他又不信,还非要让阿榕给他证明怎么爱他、爱他有多深”的黏人小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