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秾又不好意思,挣开甘宁坐起来,拿了勺子尝汤,咕哝道:“谁跟你生气了。”
饭后,客秾在厨房洗碗,甘宁被打发去换床单被罩,意外在柜子里发现了一个小箱子。
客秾被亲软了身子,偎进甘宁怀里轻蹭。
“那要不要吃饭饭?汤凉了,我做了你想吃的照烧鸡排。”
甘宁抱着她,摸一摸她的头发,亲一亲耳垂,拍一拍后背,低头看她轻阖双眼娇娇的模样。
甘宁红着脸拨了拨头上的狗狗耳朵,忍着羞耻去拉客秾的手,却被反应过来的客秾揽着腰抱进怀里。
客秾笑了,答了一句“好”。
客秾看的几乎呆滞了。
直到这时客秾才看清甘宁身后,原来那件小裙子后面竟然还有一个小小的兔子尾巴,被她的臀顶着,极白的一小团,有些颤颤地搁置在她臀后。
甘宁胸前小小的内衣也是黑色的,极细的肩带缠绕在她薄薄的肩膀上。甘宁有些穿不惯这个,肩膀缩着,身前的锁骨明显突出来,将肩带顶起。
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形容词了。
“都怪我一声不吭走了,让我的宝宝没有安全感……”
客秾问了之后,没有得到回应,于是进卧室去看。
她揪着一颗心,轻轻把脑袋拱进客秾颈窝里,叫了声“姐姐”,客秾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应了一声,然后才反应过来,歪头蹭一蹭她,手不规矩地伸到甘宁身后,沿着腿根往上,一直摸到了软弹的臀肉,之后就流连在臀肉之间,轻蹭或是揉捏。
客秾转头亲了亲她,手上加力捏了两把,又觉得不太够,吮着甘宁的耳垂咬了一下,才把她放开。
客秾问了个傻问题:“有骨头吗?”
温柔像是浴缸里温度正好的水,把客秾浸得全身酥软。
甘宁被客秾包进怀里,却不见她说话,也不见她动作,心里便有些忐然。
内衣只有薄薄的一小片,堪堪遮住一点乳晕。嫩白的乳肉从布料里坠出来,软软地靠在突兀的肋骨上方。内衣被她系得有点紧,布料把乳肉勒出来一条浅浅的痕迹。
在那个兔子尾巴下面,客秾能很清楚看到甘宁的臀肉,从白色透明的类似纱裙内泄出来,嘟嘟地露在空气中,肥美优异。
“姐姐,回卧室,回卧室好不好?”
客秾再往下看,甘宁竟然穿了一件很短的白色蕾丝小裙,说是裙子,其实不过是一小块带着颜色的透明布料,连大腿根都遮不住,更不用说在甘宁身后,那布料更是只盖了一半的臀部,于是甘宁全身最挺翘的地方在蓬蓬裙的助力下,裸露在了客秾眼底。
甘宁羞得连臀肉都成粉红了。
甘宁在前面走,客秾却停在浴室门口不动,她看着前面人身后的小尾巴一摇一摆,臀肉一动一颤地走着,脚踝纤细,一步一步踩在走廊的地板上。
半年没剪的头发长长地披在肩膀上,面前的碎发被一个细细的发箍揽到脑后,蓬松的发顶冒出来两只尖尖的狗狗耳朵,内里是白色的绒毛,背面是黑色的,有不少多余的细毛被蹭得有点乱,软软地黏在头头发上,和甘宁的黑发融为一体。
甘宁在她怀里敏感地抖了抖。
“我会慢慢适应的。”
活似那耳朵是甘宁自己长出来的。
门内站着一个很不一样的甘宁。
客秾昨晚擦过地板,此时正干净照人。
客秾还是羞赧,头蹭在甘宁怀里慢慢点头。
客秾深思有些恍惚,闻声只说:“好舒服。”
客秾洗好了碗,把客厅的地毯重新抻了抻,回身才发现甘宁进了卧室就没再出来。
客秾放手时,甘宁眼里都蕴着一层波。
床上铺着新的床单被罩,整整齐齐的,就是不见人。
客秾四处找了找,看到浴室里隐隐约约似乎有人影。
“宝宝,下次不开心,可以直接告诉我,不生闷气好不好?”
她的嘴被客秾捂着,“不许这么说。”
“宁儿,小马,你干嘛呢?床单弄好了没有?”
“别总把什么事都往你身上揽,显得我多没能耐似的,我比你大六岁呢,又不是只有六岁。”
甘宁问:“那我们和好了?”
谁会想到用顾盼生辉来形容一个女孩子呢?客秾想。
甘宁又亲她的脸,也和她一样慢慢地说:“怪我是不是?”
她正要推门进去时,门从里面开了。
这个人真是天才。
亲,甘宁笑一笑,和客秾亲亲密密接吻,闻到了客秾身上淡淡的香水味,甘宁又捏着她的手指亲,闻到了她手上书卷和粉笔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甘宁忍不住亲她,“当然没有。”
甘宁越发觉得羞耻,她小小声地建议客秾:“别捏了……”
甘宁穿着那样的衣服走在上面,客秾只看着地
甘宁把嘴边的手拉下来,笑了一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