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娇抖着手抓住毛衣下摆往上撩,两团白乳被绣牡丹图案的胸罩紧紧包裹,程煜辉紧扣住她因春水肆流而黏糊糊的臀瓣,喘息着横冲直撞,低头去舔露在罩杯外的乳肉,她出汗了,又滑又香,嫩的像吃桃子,听她叫疼才松开,看已留下湿红的牙印和咬痕,隔着蕾丝含住乳尖,一下又一下地吸,忽然抬头说:“解开。”虞娇听话地松解搭扣,乳尖显出来,被他吸的又挺又肿,连乳晕都红通通的。很快那圈红全入了程煜辉的口,他的舌头卷弄嘬咬,吐出时全是水光淋漓,又去弄另一团乳。虞娇被刺激的只想尖叫,又怕被人听去,只能咬住自己的手指,嗯嗯呜呜的闷声叫,下面被他撞的稀软酸胀,早已泥泞不堪,正全然无法招架时,他又忽然几个凶狠的大力抽cha,她的乳尖被咬了一口,瞬间顿痛,两条长腿儿猛的挟紧他的腰侧,体内剧烈的收缩,一股春水喷向他肿胀的前端马眼,攥紧臀瓣的指骨用力收紧,臀肉从指缝间溢出,抬起头来,将她死死摁在门板上,浑身僵直,椎骨发麻。滚烫的浊液一汩汩飙射进虞娇的体内,很有力道射入,量多又浓稠,她高潮的身体本就敏感的不行,一下子哆嗦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老公老公一阵甜媚地乱叫,伸手抱住他的脖颈,听着他在耳畔沉喘着低吼,也激动的下嘴去咬他。俩人紧紧相拥不放,身上都是热汗,各自平复着呼吸,程煜辉的性器一直在她体内没有拔出来,纵然射过精了,那鼓胀的份量仍然难以忽视,虞娇很喜欢这种劫后余生的亲密感,想想问:“你都射进去了,我是安全期吗?”程煜辉问她月经几号走的,算了算和他预估的差不多,没多说什么,只低嗯了一声。虞娇轻轻说:“腿酸!”一直挟着他的腰没放,其实也挺累的,见他不知是没听懂还是怎么,只是垂首细密的亲吻她的脸庞,恰瞟眼看到搁在柜子上的糖藕和烤鸭,抿抿嘴唇又问:“你饿吗?我有些饿”程煜辉让她选择是吃还是洗澡,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吃。他踢脱掉堆在脚处的裤子,先抱她回卧室,插在体内的性器随走动一戳一抽的,虞娇不由哼哼两声,觉得他似乎也有了反应时,却被放在床上,性器拔出时,她的腿并都并不拢,浓白混着春水缓缓从穴口淌出来,把坐在pi股底的床单弄脏了。这场景太y靡色情,程煜辉觉得下腹又开始坚硬,腾腾的灼烧起来,恨不能上前将她按倒,性器插入狠狠再折腾一番,他实在是素的太久但想归想,并未付诸实践,他说你等一下,去洗手间打了盆热水和毛巾过来给她,再将烤鸭放进微波炉加热,其间也去洗了洗,他记得有条烟灰色短裤在虞娇这里,来问她讨,不想穿长裤,等会儿还的脱,麻烦。虞娇已经把床单换了一条,找出短裤给他,红着脸问:“你不冷吗?”现在这天气晚间开始凉了。程煜辉穿好短裤,淡道:“我还没那么虚!”转身往厨房走,虞娇跟在他pi股后面忙解释:“我没有这个意思。”见他没搭理,又道:“我是怕你感冒。”好像还是说他虚,她再换个说法:“我是关心你!”
程煜辉从微波炉里拿出烤鸭,看她一眼:“你去把我门口的裤子捡一捡。”虞娇连忙跑到门边,捡起他的长裤拿到卧室去,他的内裤沾着大片体液,她丢进卫生间的脏衣蒌子里。洗过手来到客厅桌前,程煜辉拿面饼卷了鸭肉葱丝黄瓜丝,涂上甜面酱卷裹起来喂她,虞娇吃一口,他吃一口,再喂她吃一口。这样的亲呢举动,令虞娇心底泛起一丝丝甜蜜,仿佛又回到五年前,他疼她、爱她、呵护她,包容她的一切,虽然也有磕磕绊绊,他对这份感情始终坚持着、未曾放手、固执的不肯放弃。而如今呢虞娇突然鼻子一酸,他虽然尽兴的在她身上发泄性欲,但却从没有松口会原谅她。他除了肉体外、感情上,还要她嘛?!她不敢想,更不敢问,怕问了又重新撕开彼此心底的陈年旧伤,发现仍旧是血肉一团,不知该怎样做才能愈合。程煜辉也没有说话,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也不知是真饿了,还是俩人吃比较有胃口,很快就见底了,他倒了两杯水,喝着问:“还饿吗?”饿的话还有糖藕可吃。虞娇说不饿了,又问他:“你呢?饱了吗?”见他摇摇头,便好心的把糖藕挪到他面前:“你吃这个。”程煜辉把杯子放下,也不多话,俯身过来一把抱起她朝卧室走,噙起了嘴角:“糖藕太甜了,我吃你就好。”虞娇猝不及防,啊呀叫着搂住他的脖颈,再看向他的脸时愣住了,他一定不知道,他此时的笑容,如褪去阴云遮扰的一轮满月,清朗明亮,是她曾经在篮球场初见的、那位法医学大神时的旧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