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循顺从地往后退了退,可阮毓贞依旧感到那异常的热度使屋子里也暖了起来。
不会是在外头风吹得发烧了吧?阮毓贞想着,转身拿手去碰梁循的额头,着实是有些烫。
正要唤丫头进来,傻子却猛地捉住了她的手。
梁循把阮毓贞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两眼痴痴地瞧着妇人。
阮毓贞一见那神色,心道不妙,该不会是雨露期到了?未待细想,梁循便要欺身过去亲她。
梁循!你忘了应承过我什么了!阮毓贞两手抵住傻子的肩,厉声问道。
梁循眼中清明了一下,旋即又迷神乱智的,搬开阮毓贞的手,翻身压了上去。
姐姐,亲亲好不好倒是知道问了。
不好,下去!阮毓贞提起膝盖一顶,恰撞在乾元器具上,疼得傻子弯腰翻到一边,呜呜哀鸣。
哪里就疼成这样了?阮毓贞一推梁循的手臂,骂道:你哭什么!
梁循缩成一团,握着自己,只是抽泣。
总不会旧伤又破了?阮毓贞打开傻子的手,扯下裤子拎起来看,早痊愈了!
呜疼傻子哭喊着,要阮毓贞给她揉揉。
还要我揉,我不掐断你个色胚子算好的!阮毓贞虽是如此说,仍是胡乱在那东西上揉了几下。
正要收回手,突然嗅到一股青松香,下一刻整间屋子里飘起乾元的信引。
阮毓贞瞬时筋骨酥软,被梁循抱着压在身下。
妇人心知今夜免不了那一场,再者那事情是食髓知味的,她心底里痒痒的,也有些许松动,便任由傻子将她剥个干净。
傻子陷入雨露期,乾元骨子里的暴虐也激出几分来,褪下衣物,掰开阮毓贞的腿,不由分说就往里攮进去。
那妇人还未湿润就被巨物破开,痛得喊了一声,掐住梁循膀子上的肉骂该死的强盗。
傻子也觉有些滞涩,拔出来用津唾抹在阳物上,又去尝试。
阮毓贞见了,心中暗骂:这些乾元倒是生来会做这些下流事的!
此番好歹润滑了些,梁循送至一半,忍不住抽插了一阵,妇人屄中渐渐淌出水来,便用力往前一搠,尽根埋了进去。
阮毓贞轻哼一声,酥麻之意从花心传至脚心。
未待她缓缓,梁循便大抽大送起来,出必露脑,入必至根。阮毓贞经不住这cao干,夹紧腿环住梁循的腰,不让她那般畅通无阻。
可须知此时的乾元少主是失了神智的,凶恶不比寻常。见阮毓贞这般作态,发狠将妇人翻过身,令其跪趴于床,那话儿自后捣入牝中,边动边说:姐姐藏起好东西不让我弄,好狠的心
阮毓贞被梁循捏住胯骨,不得不把臀部高抬,自是羞得要不得的,红着脸恨道:梁循,你看我往后还理你不理!
梁循闻言重重一顶,把阮毓贞日得往前倾去,她也不管,只顾抓着妇人的屁股竭力抽送。
阮毓贞原是用手撑着床面,被cao得狠了,全身软成一滩,上半身伏在床上,下半身在梁循手里,嘴中禁不住地乱哼乱叫。
梁循挺腰大弄,抽插间水声啧啧,子孙袋拍打在妇人的花唇上,又是另一番响亮。
干得多时,梁循又将阮毓贞一把抱起,叠股坐在床上,麈柄直抵花径深处,将那妇人捅得娇喘一声,靠在梁循怀里颤着身子口不能言。
梁循手握其乳,顶胯不断,连声喊着:姐姐姐姐要把我夹出尿来了
阮毓贞星眼朦胧,香汗淋漓,咬牙要骂一句王八羔子,又被傻子捣碎了话语,似泣非泣地呻吟:啊唔
临到之时,梁循一面把阮毓贞往下按,一面把自己那话儿往上顶,茎首触在花心,被吸住款款裹弄,不由精关大开,一泄如注。
阮毓贞只觉内中火热,遍体畅美,抽搐几下,紧抓着傻子的手丢了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