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循娶妻后,梁家虽盼着阮毓贞早日生子,又恐梁循沉湎美色伤了身子,因而叫她每日上三泉山跟一个道号清散道人的道士学太极拳。
梁循早起上山,游游看看,走一阵歇一阵,到了山上已半天过去。再吃些道观里的茶水点心,又一个时辰,这才去跟清散道人摆摆花架子。
那道士也不过是拿了钱应付了事,自己打一遍,只叫一个小徒弟在那陪着梁少主玩。玩不多久又在观里吃午饭,吃完饭又和小道士耍一会子,再坐在软轿上叫人抬下去
一天下来,她倒是乏了。晚上胡乱吃点东西,就喊着要睡觉。
阮毓贞也不曾闲着,这几日梁夫人时不时叫她过去,或赏赐些首饰,或安排些名贵点心,说些不妨事的体己话。又叫她不必拘束,有想吃的想玩的尽管吩咐曹妈,嫁过来了就是一家人,千万别委屈自己
阮毓贞一一应下,虽说梁家待她不薄,她却不敢当真也不敢宽心。总归是要借她这人的用处,才这样厚待。
她疲于礼数,每每回房,也是心神劳累,早早睡下。
循贞二人倒清清静静地共居了好些天。
梁循每日起来,必定先在床前偷偷把阮毓贞看上好一会儿才出门。
傻子守诺,只敢把脸在姐姐肩上蹭一蹭,嗅一嗅姐姐的芳馨。
阮毓贞起初不察,后来偶然醒了,见梁循没有踰矩的动作,便佯作不知,心里咕哝几句肉麻的傻子。
太极拳打了多日,梁循原先还觉新鲜,近来却渐渐不耐烦。
那陪梁循练拳的小道士名叫静真,三岁被清散道人捡来养在观中,如今二八年华,已长成同她师父一样的女中庸。静真见梁循虽则有些呆傻,但容貌俊美,是观里十几年也见不到几个的,因而十分殷勤。
静真见梁循兴致缺缺,便想尽办法逗她开心。摘果子、打兔子、讲些野史奇闻倒也使得梁少主多流连了几日。
这天用午膳,静真拿出她去年酿的米酒,请梁循和随从们痛饮了几杯。梁循吃了酒犯困,静真扶她到静室小憩。手下的人素知静真服侍少主尽心,也乐得在客堂中偷懒打盹儿。
时值深秋,山上颇有些寒意。静真叫梁循脱了外衣睡在她的床上,又去抱来一床薄被。
半个时辰后,梁循醒来要下床小解,静真恰巧进来,听说赶忙拦住,说外面风大,竟拿了个白瓷花瓶来,叫梁循溺在里边。
傻子不多想,往日里被丫头婆子们伺候着解手也惯了,毫不避忌地在静真面前掏出来。
这下可了不得,那静真也是晓事的年纪了,乍见这又粗又长的东西,把脸臊得通红,又想转头,又舍不得不看,等梁循溺完,她早已春心荡漾,更不肯放梁循走了。
端来桂圆汤,里头放了味甜却性烈的黄酒,教梁循喝了,果然又躺下要睡。
那静真是个敢想敢做的,故意又搬走加的被子,听梁循喊冷,假意为难,忸怩了一下,脱得只剩小衣,爬进梁少主的被窝里去。
见梁循睡得昏沉,静真壮胆子把手摸到她的腿间,碰到那炙热的地方,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伸进裤中掏在手里握住着实怕人好生粗也!
她握了一会儿,梁循只是昏睡,静真愈发大胆,悄悄把傻子的衬裤往下拉了一截,扪弄起那热烘烘的肉棒子。
不消多时,那话便在静真手里奢棱跳脑,硬挺挺地竖在那儿。
此时静真淫心愈炽,只觉腿心里汩汩地流出水来。
她钻进被子里,两手捧着梁循的子孙袋,张嘴含住茎首。
静真咂着傻子那话,淫水淌得把裤子也湿了。
猛吸一口,正要爬到梁循身上,傻子却半睁开眼。
静真小师父?梁循懵懵懂懂的,不知发生何事。
静真唬了一跳,见梁循并不动怒,干脆解开上衣,把白生生的乳儿送到傻子嘴边,娇声道:少主吃会儿点心吧
元具被那静真抓在手里抚弄,梁循倒是觉得有些舒服,这滋味她记得,跟姐姐亲热时是最好的想着便惊出一身汗,晓得这事跟静真做不得
急忙推开,结舌道:你你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