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毓贞由着傻子在身上伏了一会儿,叫她下去。梁循拔出疲软的阳具,那精水混着淫液一涌而出。
阮毓贞脸上烫烫的,摸黑下床找来帕子,自己擦拭了一番。梁循紧挨她坐着,道:姐姐帮我也擦擦。
阮毓贞将帕子丢与她,自己穿上小衣倒头睡了。
梁循此次玩得足兴,飘飘然忘乎所以,顽劣起来,扑过去抱住非要阮毓贞给她擦。
阮毓贞恐她乱蹭弄脏了衣物,没奈何,恨恨地替梁循把胯下那物揩干净。
可擦抹没几下,那东西竟又渐渐立了起来。
梁循道:姐姐,你也帮我舔舔好不好?
阮毓贞当然不依,她哄梁循给自己舔是出气,若现在叫她给梁循舔,那她岂不是成了那不知耻的淫娃荡妇
傻子使性子不肯歇,缠着问怎么她帮姐姐舔了,姐姐却不肯帮她舔。
阮毓贞被她问烦了,便说:脏东西,谁要用嘴碰它!
傻子听了垂头丧气的,撅嘴嘟囔道:那怎么姐姐还用里面裹它不脏吗?
阮毓贞恼羞成怒,冷笑道:谁愿意了?若不是你们梁家用卑劣手段下药,谁会与你哼
梁循茫然不解,问:下药是什么?
不说则已,一说阮毓贞也来了劲,道:我本就是你们家买来的,什么少奶奶说着哽咽起来,为了给你这个傻子续命生孩子,硬生生将我和欢姐姐拆散她其实也晓得是因为父亲贪财,但生她养她的父亲她没什么说的,只能迁怒于梁家与这傻子。
娶妻生子到底是什么梁循是不懂的,成亲前,梁夫人只说往后有姐姐陪着循儿了,循儿不可淘气,奶娘只说少奶奶是少主的妻子,妻子,便是要相伴到老的人,她问奶娘要是姐姐不喜欢跟她玩怎么办,奶娘说:少主放心,少奶奶不会不喜欢的
可梁循听出来了,阮毓贞分明是不喜欢的不然也不会哭。
如一盆冷水浇在头上,梁循失落落地说道:那那姐姐为什么不走?
阮毓贞又是一声冷哼,是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傻子又是难过又是赌气,披了衣服要去跟梁夫人说放阮毓贞走。
你不用忙!阮毓贞起身道,时候到了我就走!
什么时候?傻子咬住嘴里的肉,忍着泪意。
你管我什么时候阮毓贞把梁循拽回床上,三更半夜的,睡你的觉吧!
两人背对背,隔得老远,一点不肯碰着对方。
气恼之余,阮毓贞又在思忖:如果真降服了这个傻子,叫她怕了自己,或许能借她之力从梁家脱身
然不待细想,困意来袭睡了过去。
翌日醒来,不见梁循,夏竹说少主一大早就出去骑马了。
阮毓贞诧异,这傻子还会骑马?
话说梁循到了马场,自己纵马奔驰,心不在焉,半路颠了下来,把随从们吓得魂飞魄散,瞬时蜂拥过去。
所幸身为乾元体格强健,倒也无碍,只是揉了半天屁股。
手下一帮人哭哭啼啼的,口念阿弥陀佛,佛祖保佑不止。也不敢再让骑马了,七嘴八舌地劝少主早些回去。
少奶奶还在家等着您呢也不知是谁多了句嘴。
不回!梁循拂袖怒道,我找雯姐姐去!
梁循在金福酒家的包厢里等了一个半时辰,柳素雯终于姗姗来迟。
雯姐姐傻子一见到人便泫然欲泣。
柳素雯知是有事,屏退左右,莞尔道:怎么了?不是骑马去了,是不是叫马摔了?
梁循坐过去抱住柳素雯,泪如泉涌:她她不喜欢跟我玩
柳素雯先吃了一惊她们好些年不似这样亲密了不着痕迹地推开梁循,问道:谁?
她呜贞姐姐梁循越说越伤心,哭得抽抽噎噎。
柳素雯拿手帕给她抹了抹,道:昨儿晚上不是好好的?必是你做错事惹她不高兴了,是不是?
我没有!我梁循含泪叫屈道,是她不好!
她怎么不好了?
她不肯舔我的鸡鸡!
循儿!柳素雯不曾想竟是房中事,粉面羞红,怒斥道,哪里学的邪门歪道!难怪她要恼你!
可是我都给她舔了!梁循仍旧喊冤。
好了!不许说了!柳素雯搁下脸站起身,之前先生教你的礼义廉耻都忘了!说着就要走。
梁循急忙抱住柳素雯,又是哇哇大哭,雯姐姐,你也不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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