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跃坤也在等待着,等待的甚至都有些焦急了,脑中一直再想,她不会不来了吧,是因为我嘛?
“天弘谢谢你了,你要喜欢她的那几首诗,我可以先给你说下。”
他们在展示完后,便开始催促陈天弘上去,想让他去说准备的另外一首诗歌。
“嗯....胡老?胡老?”
任昌松说着说着也看到了丝巾,小声滴咕了一句。
陈天弘见胡跃坤一直在来回的踱步,于是他私下找弗拉齐又问了下,在得到确定的消息后,便走过来诉说,让他能安心。
但那丝巾的款式,样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年轻姑娘带的,说实话,老人带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和谐。
被一个后辈看出自己的心思,胡跃坤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感谢的话还是要说的。
“胡老,我刚问弗拉齐先生了,他告诉我,瑟琳娜女士一定会来的。”
陈天弘顺着他所看的方向望去,首先映入眼中的是一条迎风飘扬的丝巾,丝巾的主人是一位面容慈祥的老太太,气质高雅,尤其一双碧蓝色的眼睛十分漂亮。
“额....乱说的,乱说的,就这两句。任会长快看,胡老过去了。”
陈天弘说,不着急,等会再上去,时机还没到,大家以为他在等贝斯利到场,毕竟这两位的关系不一般,所以也没有特别坚持。
正要他要仔细去听解读时,忽然胡跃坤不说话了,直直的看着前方。
若何落在胡跃坤眼里是那么的和谐,那么的美丽,让他想起了年轻时一起在校园散步的样子。
“天弘,她就是瑟琳娜,我们还是先不要说话了.....”
特洛尹距离纽约的路程虽近,但开车的话也需要两个小时左右,此时诗歌节已经开始了。
陈天弘打个岔,略过这个话题,这两句不是一首诗,是前世网友从两首诗词中截出来的。
至于交流诗歌,除了大家私下相互交流外,要是想展现一下自己的诗歌,也是可以到台上去说的,有专门搭建的舞台,音响,话筒都配上了。
“那可不,她以前在美利坚诗歌协会有着“诗花”的称号,即便现在在气质一方面能赶上的她的女诗人也不多!就是,她为什么要带个颜色艳丽的丝巾啊!”
陈天弘心中已有了猜测,他刚要出口询问,被站在一旁的任昌松拉了一下。
任昌松压低声音说道。
对啊,即便一个女人年龄已老,头发已花白,但因爱美之心带上鲜花(丝巾),我们也没有必要去轻笑,因为岁月虽然会带走曾经娇美的容颜,可美人的气质是永恒的.....
......
实际上,陈天弘是在等瑟琳娜过来,那首诗歌是专门为他们准备的,至于贝斯利,足够了。
“行啊,胡老,我们聊聊?”
“你小子。”
“嗯?说的好,说的好啊!天弘,这是你新想的诗词?后两句是什么?”
“果然....任会长,怪不得胡老那么多年都没有放下,瑟琳娜女士年轻的时候一定很美丽。”
陈天弘一行人已经来到了现场,正一边欣赏着活动现场的美景,一边与往来的各国诗人们交流(闲聊)着。
期间有不少的诗人上去展示了一把,弗拉齐,戴里克,任昌松,甚至小刘都上去了,可能他们的诗歌比不上,但精心准备了许久,不上台,岂不是白来了。
“胡....”
任昌松笑骂了一句。
一路上母女俩各怀心事,谁也没有主动说话,唯有瑟琳娜脖颈处的丝巾如舞者一般跃动,像极了一场青春的舞蹈,眼角处的皱纹也起伏不定,宛若一波三折的往事....
“呵呵,任会长,不要纠结装饰嘛,我觉得挺好看的,白发戴花君莫笑,岁月从不败美人啊!”
诗歌节的场地并不在美利坚诗歌协会,而是选了一个风景优美的景区,大家的活动也很自由,没有规定必须到场的时间,从早上八点一直到晚上六点,这个时间段都可以来,比如美利坚的总统贝斯利就打算在中午到达现场。
本来浑浊的眼睛恍然变得清明起来,就连弓着的腰也直了起来,身上再无任何衰老的气息,彷佛一瞬间找回了年轻时候的状态。
陈天弘有感而发的两句诗词,听的任昌松眼睛一亮。
......
“啊!呵呵,这首诗.....”
这就是弘文啊!总能在不经意间给人惊喜,当你想要继续探
陈天弘还真挺喜欢这首诗的。